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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柴盛的笑容止住了,頭髮都有些發僵,杯子更是被捏碎。
左右護法更是齊齊上前,準備制住楊堅,卻被柴盛伸手攔下來。
“小兄弟,咱們素未謀面,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楊堅卻是灑然一笑,隨後說道:“這種玩笑確實有些過分,那我說正事吧。”
“是關於,用你鯊魚幫上上下下,凡是幹過殺人越貨,雞鳴狗盜,逼良爲娼等等很多行爲的人的腦袋,換你三兒子的命,可好?”
這一番話下來,四周的溫度立刻降了下去,可以看見,自二人爲中心,迅速擴散出去的沉寂,四周的人也感應到氣氛不對,紛紛看向了源頭。
一時間,莊園內,只能聽見外面的鑼鼓聲,嗩吶聲,素琴聲。
“就憑你?”
“怎麼可能,我纔是三級戰士而已啊,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不過,我想,有人願意幫我的。”
話音剛落,莊園外面的聲音也停了下來,作爲曾經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柴盛耳朵一動,就知道外面來了很多人,包圍了這個莊園。
不多時,外面的領頭人進來了,是孫德。
“孫德!”
“是孫大城主!”
“孫德,這是活膩了嗎?”
“這……”
在場諸人皆是竊竊私語,不敢相信這孫德有一天竟然敢對付柴盛。
柴盛也是仰天大笑,看向孫德,喝道:“孫德,你今天來,是活膩了不成?若是活膩了,那柴某人成全你。不過,你若是現在將他拿下,再將事情原委和盤托出,我倒是可以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那孫德腳步一頓,看向楊堅和柴盛,隨後大義凜然,怒喝道:“柴盛,你作奸犯科,逼良爲娼禍害鄉里,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犯下滔天罪行罄竹難書。今天,本官就代表在座的各位,城裡的鄉親父老,給他們討一個公道!”
“你還不束手就擒!”說着,那孫德怒目而視柴盛。
柴盛卻是怒極反笑,道:“放屁!孫德,我看你是想死了!我就成全你!”
說完,看向楊堅,道:“我就讓你看看,你找的靠山,多麼垃圾!殺他如同殺雞!”
說完,那柴盛一躍,撲向孫德。
卻不料那孫德根本毫無懼色,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一幕,讓柴盛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想要回去卻身處空中,只得硬着頭皮上了!
不過,就在快要接觸的瞬間,柴盛被抓過後腿,猛地被摔在地上,這一下可是摔得七葷八素,隔夜的都要吐出來了一般。
這一幕,衆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突然出現一個一米八的黑衣人拽住柴盛的後腿,一拉。
二百斤的柴盛就如同一根羽毛一般那樣輕鬆地被摔到地上。
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爹!”
“爹!”
“夫君!”
這一下,頓時人羣炸開,紛紛議論開來,更有不少人呼喝道:“這柴盛平時無惡不作,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支持孫德大城主!”
“對,孫德大城主愛民如子,我們不能讓孫德大城主孤軍奮戰!”
“對!說的對!我也支持孫德大城主!”
“對,支持孫德大城主!”
而楊堅,卻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柴盛,你要我們幫你做的,我們都做完了。就這些人,他們跟你不是一條心!”
這一句話猶如滔天巨浪,敢情,這是個套?
這一下,剛纔那些喊話的人立刻臉色煞白,呆愣在原地,周圍的人立刻離得遠遠的,生怕波及到了自己。
而柴盛,則是被扶起來,笑道:“事到如今,你就不要演戲了!我柴盛享樂了這麼多年,也值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還望閣下放過妻兒老小,他們……”
“是無辜的!我知道,這句話反派boss都說了無數遍了,我都不愛聽了。”楊堅掏了掏耳朵,說道:“柴盛,你,放過你敵人的妻兒老小過嗎?”
“或者說,那些被你害的人,妻兒老小,你放過了嗎?”楊堅只是問道,看向柴盛。
柴盛臉色立刻變了又變,頭髮瞬間花白了一些,哽咽地跪在地上,如同遲暮老人,不住的說着。
“爹,你起來!大不了一死,咱們柴家人,死也要死的有骨氣!”
“你懂個屁!”柴盛卻是一拽大兒子的衣領,拉下大兒子低聲說道:“去找戚飛天,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他。自然會有人替我報仇!”
“是,爹!”那大兒子臉色一喜,隨後陰鶩地看向楊堅,就像看一個死人。
楊堅搖了搖頭,這大兒子城府這麼淺,若不是有一個好爹,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嘆了口氣,楊堅說道:“戚飛天不會管一個死人的,只要有人繼續上貢的話。柴盛你說呢?”
這一句話,可是徹底,完完全全,打碎了柴盛的心思。
死灰,灰白一片!
柴盛突然起身,衝向楊堅,喊道:“你們快分散逃,逃出幾個是幾個!不要爲我報仇,快走!”
可惜,夢想很豐滿,柴盛只是再一次被摔在地上,而那些人,還愣在原地腦袋沒反應過來。
待到柴盛被摔在地上,才反應過來,不過那些官兵也紛紛進來,包圍了這裡。
“放心吧,柴盛,我不殺你。你和你的幫衆,都會有一個應得的結果的。”說着,楊堅看向那想要給幫助報仇的一衆鯊魚幫小弟。
“一羣雜魚。”
“衝啊!爲幫助報仇!”
“上啊!”
“上!砍死他!”
一幫小弟立刻掏刀飛奔而來,卻被三影刺客一一打翻在地,哀嚎不已。
至此,落幕了。
“可惜,柴盛你生的都是兒子,要是有個女的,我還能調戲一番,可惜,可惜。”咂吧咂吧嘴,楊堅卻是心裡微微有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如此?
搖了搖頭,楊堅就不再去想,自己可是蟲族的主宰!
“不過,要是你女兒長的跟你一樣,那就太可怕了!”說着,楊堅搖搖頭。
柴盛在地上吠罵不止,卻只是失敗者的遺言而已。
離開了這裡,楊堅卻忽然想到。
“上菜,是不是太快了?自己還沒吃呢!”
“我靠,又沒吃造反!”楊堅一拍腦門,只好回去旅舍,在旅舍吃一口。
回到旅舍,發現房間門前靠着一個小女孩兒,小女孩坐在地上,靠着房門,微微睡過去。
楊堅看那衣服,忽然想起是那個叫做薰兒的女孩兒。
因爲賣身葬母以及金色的瞳孔實在是讓人想忘記都難。
看那小女孩兒睡過去,楊堅不忍心打擾,乾脆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靠着牆。
本來是要讓這些人去做人體實驗的,不過轉念一想,又來收買人心,豈不是更好?
所以,外面那一衆幫衆以及柴盛全家上下,除了三兒子那個剛剛滿月的孩童,剩下的所有人都被一個個牢車押送,遊街示衆,繞城三圈。
每一個牢車都被繫上一把刀,附有大的告示牌。
“若此人犯下過罪行,可以刺一刀。無論深淺與位置,一項罪行,只可刺一刀!”
“另,十字形傷口會血流不止,心臟等部位可以致死。”
讓羣衆,去審判這些人的罪惡。
繞城三圈,活下來的,纔是真正可以參與改造,重新開始新生活的人。
死了的,皆是該死的人。
或許,有的羣衆會去誤殺,體驗刺激。
可是,出來混,就需要做好準備,哪天腦袋就掉了。
這第一圈下來,不少人連悔恨的淚水都沒來得及流下來就已經死不瞑目了,看着平日裡自己欺凌的鄉親此刻化身判官,他們毫不猶豫地拿起刀,深至刀柄,若不是刀柄擋住,怕是整把刀都會沒入。
第二圈纔剛開始,已經有人抵抗不住,紛紛哭喊着,哭求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
可是,第二圈下來,已經很少有人活着了。
活着的,還是進氣多,出氣少,眼看也將不如後塵。
那柴盛一家上上下下,剛處一條街就被刺死,更是有鄉親因爲爭奪刀而打起來,後來更是挑選出一名力氣最大的,整把刀插進去,手指都進去。
可見,這恨意是多麼濃烈。
鄭老八,平日裡老實巴交的漁民,殺只雞都不敢,此刻卻顫抖而堅定異常地握住刀柄,狠狠刺入柴盛的命根子,齊根切斷!
“兒子,爹替你報仇了!”
“夫君!”
“孩子,娘替你報仇了!”
也有許多這些人的家屬前來擋着,可是,更多的卻被認出來同屬那種敗類,混亂中不知道被誰刺死,死不瞑目。
那幫衆看到的,是自己的妻子,孃親,父親,孩子混亂中被刺死,有的被分屍。
此刻,悔恨都已經來不及。
來世做個好人,這句話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的心情了。
終於,他們也算是知道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課,做人。
宣泄,一場赤,裸,裸的宣泄,沒有任何粉飾,純粹的暴利而血腥的宣泄。
直到最後,拉車的人都跑的遠遠的。
待到回來的時候,已經被剁成了肉醬,牢車都被劈開,地面滿是鮮血。
死的早的,沒有什麼太多的恐懼,死的晚的,就看到那些前面的幫衆,一起作奸犯科的人,竟然有被活生生咬死,咬下一塊塊肉的。
因爲,並沒有規定,只可以用刀與只能用刀。
死法可怕的難以想象,兩根木棍直直從後門捅進去,嘴裡插出來。
還有種種,足以見此恨意之濃烈,傾盡三江四海五湖之水都難以沖刷其一二。
外面,哭喊聲,嘔吐聲,求饒聲,悔過聲連成一片,此起彼伏。
楊堅能夠想像,那是多麼可怕,多麼血腥,哪怕是美國的電鋸驚魂也難以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