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今天也兩張,狀態沒有調整過來,明天多更幾張吧。}
虛無神塔之中一片寂靜,沒有絲毫的聲音,就好像聲音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一樣,此刻,虛無神塔的入口處突然光芒一閃,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其中,不是張成還有誰。
張成看了看有些熟悉的四周,然後辨認了一下方向,直接鑽入了第一層。
由於張成此刻心繫着軒轅清風和老二老三他們的安危,所以進入虛無神塔之後並沒有在前三層中逗留太長的時間,穿過了第三層和第四層之間的屏障之後,便一路朝上來到了第八層的第九層的入口處。
不過出乎他預料的是,在整個登塔的過程中,並沒有遇到一個巫族高手,但是張成卻不知道他們是全部都出動了,還是剩下的人都集中在了第九層。
懷着這份疑惑,他在第九層的入口處停留了一小會兒,最終還是踏上了第九層。
但是,剛走到樓梯口,爲了保險起見,張成便施展出了《虛空潛行》秘法,遁入虛空之中,他打算和上次一樣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
不過,還沒等他登上第九層,就聽到“嘭嘭嘭”的撞擊之聲,張成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下意識的露出半個腦袋朝上面看了過去。
他發現整個第九層上一個巫族之人都沒有,反倒是人族有三個,而這三個人還是他認識的,正是軒轅清風他們三人。
而他們三個人此刻正在拼命的攻擊着大門,而且,每攻擊一下,他們就會被彈飛出去一次,彷彿時候沒有感覺到疼,依舊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朝着大門衝去。
看到這裡,張成似乎看明白了一點,那就是整個大門中有一個強大的禁制將他們困在了其中。
“師父?”張成看到軒轅清風心中一鬆,畢竟之前他可是猜測軒轅清風他們有可能遇害了,現在雖然被困在了這裡,最起碼還活着,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不過,爲了萬無一失,他並沒有立刻出現,而是在第九層中晃盪了一圈,當他確定四周沒有旁人的時候,他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慢慢的現出身形來。
“徒兒你怎麼來了?”軒轅清風看到顯出身形的張成之後,立馬停下了攻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攻擊,他們此刻也是累得不輕,體內的靈力也消耗大半。
“是四師叔擔心你們的安危,所以才讓我來看看,對了,師父,你們怎麼被困在這裡了?”張成滿是不解。
“這事說來話長了,以後有時間我再和你解釋…你現在先告訴我,遠古大陸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巫族的高手沒有擊破大陣吧?”軒轅清風急忙問道。
“還沒有,不過他們之前假扮了你們,將四師叔他們引了出去……”
“那老四他們沒什麼事情吧?”張成的話還沒有說完,老三就擔心地打斷了張成的話,急忙的問道。
“沒有,幸好我及時出手,將他們救了下來,所以,他們只是靈魂收到了一些牀上,並不是很嚴重。”張成回答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軒轅清風頓了頓,又道:“這樣,你趕緊回去,告訴老四他們,要他們不要管我們,一定要保住護島大陣,不能讓巫族之人的陰謀得逞。”
“這個不急,我還是先想辦法將你們救出來吧。”張成覺得現在遠古大陸的危險並不是很大,所以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用來救他們。
如果有他們的加盟,那麼遠古大陸纔會更加的安全。
“這個禁制有可能是上古時期的巫族大能所布,我們也想要強行擊破,但是攻擊了半天卻一點效果也沒有,所以,我們暫時是出不去了,你也不要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趕緊回去將我說的這些告訴老四他們。”軒轅清風倒是不相信張成能想出什麼辦法能將他們救出去。
畢竟,他們的修爲那這個禁制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就更不用說比他們差了太多太多的張成了。
“不着急,我先試試,如果不行的話我再離開就是了。”張成自然不會獨自離開,他還是決定試一試。
要知道他的手裡還有一張王牌沒有使用,如果用了它,那麼破掉此禁制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那你有什麼辦法?”老二問道。
“師父,師叔,你們往後面去一下。”張成沒有直接回答老二的話,而是衝着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後退幾步。
“你到底想幹什麼?”軒轅清風也有些搞不清楚張成到底想幹什麼了,也不相信張成真的能打破這個禁制放他們出來,但是下意識的還是後退了幾步。
“嘿嘿,等下你們就知道了。”說着,張成取出了他的那件魂鼎,然後直接打入一道魂力進入其中,頓時其中的禁制被打開,一股火熱之意從其中傳出。
現在張成所依仗的也就是這南冥離火了,如果它都無法將這個禁制燒出一個窟窿的話,那他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不過南冥離火倒是沒有讓他失望,被張成用《乾元控火咒》引出,與禁制接觸的瞬間,禁制就被燒出了一個大窟窿。
軒轅清風他們看到這裡也是一驚,畢竟他們也都認識南冥離火,這東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降服的了得。
但是,他們也知道此刻不是他們震驚的時候,看到陣法被燒出個窟窿的同時,也不顧南冥離火的灼熱,直接從缺口飛了出來。
不過,他們身上的準仙器級別的護身法寶也被南冥離火燒出了個窟窿,由此可見南冥離火的威力。
“徒兒,將南冥離火給收起來吧。”軒轅清風此刻已經從禁止之中脫身而出,雖然護身法寶損毀,但是能出已經出乎他的預料了。
“好!”張成應了一聲,然後施展出《乾元控火咒》,張成此時的修爲已經今非昔比,《乾元控火咒》也水漲船高。
雖然還無法做到像丹坤那樣絡活純情的地步,但是卻已經可以勉強的控制做一些簡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