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血液順着克雷蒂亞的脖子流了下去,陣陣的眩暈感使得他更加的着急。如果換成普通人頸動脈破裂的話那麼除非及時手術和輸血,要不然肯定會掛掉。雖然已經晉升到主神級,但是身體中的血液還是重要的組成部分,就算克雷蒂亞控制了傷口的流血量,但是長時間的戰鬥還是會導致血液總量的減少,從而導致失血過多昏迷。
克雷蒂亞的攻擊越來越拼命,因爲他知道現在不是拖延的時候,雖然拖延下去他可能會獲勝,但是自己也會因爲血液流失過多而導致實力下降。克雷蒂亞的焦急被韓捷看在眼中,金色的血液已經把克雷蒂亞染成了金色,看來是這個原因才使得克雷蒂亞想要速戰速決。
神也是人,只不過做出了別人都做不到的事才被稱爲神。戰鬥中的韓捷腦海中突然蹦出了好似某個電影中的一句臺詞,當然這句話是韓捷聽同學說的。既然雙方都想速戰速決,那麼這次戰鬥也真的是進入了尾聲。賭了!韓捷在心中狂吼着。
“鎖!裂天劈!”韓捷先用九字真言控制了克雷蒂亞的行動,隨即血斬高舉對着克雷蒂亞的腦袋就劈去。
突然被一股無形的能量控制住行動克雷蒂亞心中一緊,他沒想到那股無形的能量不禁能有強大的破壞力,而且還有這種類似於結界的功能。全身的能量猛然爆發,如果真的這樣被限制的劈中,那麼今天他真的交代這裡了。
“給我開!”克雷蒂亞好似伸懶腰一般掙開了鎖的束縛,隨即鮮紅的大劍迎着韓捷的血斬擋去。
韓捷的分身也從克雷蒂亞的身旁對着他刺出了一刀,克雷蒂亞揮舞着包裹着火系能量的大劍擋開了韓捷的血斬以後,畫過一道弧線再次迎着韓捷的分身砍去。韓捷的分身手中的能量刀已經刺向了克雷蒂亞的脖子,因爲之前他要掙開鎖的束縛所以節奏慢了半拍,眼看就快要阻擋不住,克雷蒂亞還是猛然的把頭歪向一邊。能量刀的刀鋒擦着他的脖子滑過又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不過韓捷的能量分身並沒有後退而是用身體撞向克雷蒂亞。
脖子的二度受創使得克雷蒂亞已經暴怒,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主神一級的傢伙到如此的地步,他沒有理會用身體撞來的能量分身,因爲他知道只要解決了本體,那麼分身會自動消失。所以克雷蒂亞刺出了全力一劍直取韓捷的胸膛。
“盾!緊身裹!”韓捷這次用盾來護衛一下自身,而緊身裹的目標不是克雷蒂亞的大劍而是他本人,這樣的招數完全就是賭命,韓捷在賭憑藉盾和神金鎧甲的防禦能抵擋克雷蒂亞的這一劍。隨後又是兩句爆喝出自韓捷的口中:“爆!槍!”爆!當然是分身的自爆。這四招已經完全的抽取了韓捷剩下的所有能量,而且韓捷利用自己龐大的精神力已經把克雷蒂亞完全的鎖定,也就是說克雷蒂亞必須要硬接。
克雷蒂亞的眼中出現了驚恐的表情,他也知道這是韓捷同歸於盡的招數。不過脖子上的疼痛使得他有些瘋狂,想要同歸於盡嗎?那我就陪你又如何!
叮!噗嗤!韓捷賭對了!經過了盾的防禦最後克雷蒂亞攻擊到自身能量已經下降了很多,而且神金鎧甲真的不是水貨。抵擋了克雷蒂亞的一記攻擊在上面完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不過巨大的震盪力還是導致韓捷一口逆血從嘴中噴了出來。已經結束了!槍的攻擊破開了克雷蒂亞的護體能量形成的鎧甲,而血斬已經刺進了克雷蒂亞的胸膛。
克雷蒂亞的眼中充滿着怨恨,不過已經慢慢的變得毫無生機。韓捷勉強維持着自己不要昏過去,他迅速的把克雷蒂亞的空間戒指和主神丹全都收了起來,這可是自己拼死得到的戰利品。
轟!整個看臺爆發出巨大的吵雜聲,誰都沒想到一個主神一級的傢伙竟然可以幹掉一個樓主,雖然克雷蒂亞在五位樓主中實力最弱,可是他怎麼說也是成功的守衛了樓主這個稱號很多天。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被一個主神一級的傢伙殺死。爲何看臺上會如此驚訝?因爲現在你隨便在這仍出塊板磚都可以砸到幾個主神一級的傢伙,所以他們才如此吃驚。
“恭喜韓捷獲得生死重樓的南樓樓主!感謝他爲我們帶來了一場精彩的戰鬥!今天南樓樓主的挑樓比賽正式結束,如果各位大人想要知道明天韓捷樓主能不能成功守住,那麼夏奈爾明天依然在此地恭候大駕。”夏奈爾動作嬌弱的深施一禮引得看臺上起鬨聲一片。
這就是生死重樓的殘酷,沒有人還會記得失敗者克雷蒂亞,因爲他已經成了過去式。生死重樓在一個月中都會易主幾次,所以看臺上的修煉者已經見怪不怪。
夏奈爾扭動着水蛇腰來到韓捷面前嬌媚的說道:“夏奈爾僅代表個人向韓捷樓主祝賀!還請您隨我進行一下樓主的交接。”
韓捷的能量早已透支,他把血斬當成柺杖插在地面上以防自己倒下,擡手擦乾淨嘴角的鮮血虛弱的說道:“夏奈爾小姐,難道這個樓主還要有什麼交接的手續嗎?”
夏奈爾嫵媚的一笑說道:“那到不需要什麼手續,但是您成爲樓主以後會有很多待遇,所以還請您和我來。”
“我還有個同伴,我能叫他一起來嗎?”短暫的休息讓韓捷好受了很多。
“當然可以!您的同伴在哪裡我可以幫您找到她!”夏奈爾依然嫵媚的笑着,不過顯然有着十足的酸味在空氣中飄蕩。她誤會了韓捷同伴的性別,因爲這種語言中男人的他和女人的她叫法不同,所以韓捷知道夏奈爾誤解了自己急忙解釋道:“他是我的坐騎,也是我的同伴!”
“原來是這樣啊!那麼他現在在哪裡?”夏奈爾靠近了韓捷問着,她身上的濃烈香味兒一下傳到了韓捷的鼻子中,而且低胸的近身衣包裹不住她火辣的身材,兩個白花花的山峰晃得韓捷一陣眼暈。韓捷急忙凝神靜氣遙指着白衣的座位方向。
夏奈爾看了一眼座位上的白衣咯咯的笑道:“怪不得他是本場最大的贏家?原來和您是一起的。”白衣這次可是下了一千彩石的賭注,而且因爲賠率是一比二,所以他一下就賺了一千彩石,這樣的贏家當然是本場的最大贏家。
白衣也被生死重樓的工作人員帶了下來,當近距離看到夏奈爾時白衣竟然十分紳士的對夏奈爾行了一個貴族禮。不過韓捷從白衣的目光中可以看到他狡詐的神情,因爲夏奈爾那白皙的玉手幾乎被白衣親了邊。韓捷一頭黑線的也不好說什麼,而夏奈爾對此也是一笑了之。
韓捷和白衣隨着夏奈爾走出了角鬥場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中沒有任何的裝飾不過房間中心的那個空間魔法陣已經解釋了一切。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白衣搖晃着大尾巴神色可愛的問道,看着白衣的如此表情韓捷不禁一陣反胃。他也知道白衣在爲兩人的安全擔心,不過他也不必做出這種噁心人的表情吧!
夏奈爾瞟了白衣一眼媚笑道:“你們放心吧!我帶你們去樓主的房間,到那裡我在爲你們詳細的解說。”說完她自己已經走進了魔法陣的中心。按道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白衣和韓捷還是十分小心的走進了魔法陣。銀白色的光芒閃動三人已經消失在這個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