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啪劈啪”
篝火燃燒時的輕微聲響在寂靜的黑夜中聽起了卻是那麼的清晰,沉睡中的薇拉莉絲嬌軀動了動,一雙無比美麗的秋水明眸隨即便睜了開來。
“啊,爺”
一睜開眼睛,薇拉莉絲驚訝的發現篝火旁居然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奧斯曼和冷無雙、服部茉莉的身影卻已是消失不見了,而她明明是在奧斯曼溫暖的懷抱裡甜甜睡去的,如今卻變成了身下柔軟的乾草,她不禁慌張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薇拉莉絲,剛剛同奧斯曼重逢沒多久,壓抑了五年多的情感一下子完全爆發了出來,正是最敏感脆弱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會不由自主的往不好的那方面去想,此時她驚恐的發現居然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被奧斯曼所拋棄的想法頓時從她的心頭升起,使她萬分的恐慌,一時間只覺腦海裡一片空白,呆坐在那裡宛如石像美人一般。
不過,薇拉莉絲畢竟是天資聰穎的絕代佳麗,很快她就強自冷靜下來否定了自己被拋棄的念頭,那怎麼可能,奧斯曼那麼的愛自己,根本不可能將自己拋下不管。
這一冷靜下來,她馬上就察覺到自己身邊不遠處傳來了異樣的魔法元素粒子波動,根據她的經驗判斷,這分明是一種組成結界的魔法元素粒子的波動。
恢復了少許的精神力量集中了起來,薇拉莉絲將自己的靈覺向那個方向延伸了過去,她的判斷果然沒有錯,在那裡,真的又出現了一個小型的結界,而且是一種能夠使結界中的一切東西隱形,從外邊看去就像是不存在一樣的結界。
不過,像這種形式的結界都是非常的脆弱的,承受不起太強的攻擊,很容易遭到破壞,一般都是刺客殺手在潛伏的時候使用。
莫非,奧斯曼和冷無雙、服部茉莉就在那個隱形結界之中
但這又是爲什麼,他們有什麼事情要瞞着自己
強烈的好奇頓時充塞滿了薇拉莉絲的芳心,她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抵抗不住那強烈的好奇心的誘惑,精神力量凝聚之下光元素粒子向她匯聚而來,集中在她的那雙靈秀的美目上,形成了光系輔助魔法“真實之眼”。
“真實之眼”,光系輔助魔法,使受加持者能夠看到隱形狀態下的人,或者是看穿“鏡像術”的掩飾,還可以增強視力,不論多麼高明的隱身魔法都無法躲過它的探察,可以說是所有的隱藏類魔法的剋星,但“真實之眼”使用起來並不容易,至少需要高級魔法師階級的精神力量水平,而且魔法的有效時間很短。
淡淡的白色光芒從薇拉莉絲的美目中泛現了出來,有了“真實之眼”的探察,她身邊不遠處那原本毫無異樣的區域在她眼中立時便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結界,而結界裡邊的情形是
“呀”
一聲蘊含着無比的驚訝與羞澀之意的嬌呼突然從薇拉莉絲的口中響起,因爲因爲她清楚的看到,在那個隱形結界之內,正有三個赤裸的身軀在糾纏着,卷繞着
那正是失蹤的奧斯曼和冷無雙、服部茉莉三人。
薇拉莉絲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十分容易疲倦,所以她很快就在奧斯曼的懷抱裡沉沉睡去,而奧斯曼卻並不想就這麼的度過這個美好的夜晚,冷無雙與服部茉莉那婀娜的嬌軀在篝火火光的映照下是那麼的誘人,禁不住有些情懷涌動的奧斯曼索性將懷中的睡美人兒放到了身旁柔軟的乾草上,然後站起身來大步向正在準備就寢乾草的冷無雙二女走去。
不是說他對薇拉莉絲沒有興趣,而是薇拉莉絲那有些虛弱的身軀目前恐怕還承受不住狂風暴雨的襲擊,更何況神聖之日帝國女王的第一次也不好發生在這荒郊野外的,不是嗎
追隨服侍了奧斯曼這麼久,冷無雙和服部茉莉已經對他極爲了解,甚至到了一看他的動作或表情就能猜到他想做什麼的程度了,簡直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此時她們見到奧斯曼突然放開薇拉莉絲走向自己,而且表情還是那麼的
二女的芳心中馬上便有了某種認知,她們的粉臉兒頓時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縱然同奧斯曼已是老夫老妻了,害羞之情卻仍是難免。
服部茉莉是侍妾的身份,雖然奧斯曼對待她完全像對冷無雙、青鳳諸女一樣,但她自己卻一直嚴守着自己身份的界限,此時也不例外,在猜到奧斯曼的意圖後,她只是羞紅着臉兒垂下了頭去,羞喜交加靜靜的等待着奧斯曼的下一步行動,而冷無雙卻不是像她這樣,“雪仙子”丟給了奧斯曼一個大白眼,迎了上去。
“爺,是不是想使壞”
冷無雙的嬌嗔之聲突然中斷了,因爲她的嬌軀已在一瞬間被奧斯曼擁入了自己那強健的臂彎裡,而她的紅脣更被奧斯曼的大嘴給緊緊地堵上,所有的嬌嗔頓時都被逼了回去。
平素裡,也不是有意爲之的,奧斯曼總是喜歡對冷無雙摟摟抱抱的,親親她甜美的紅脣,誰叫冷無雙總是會帶給他十分獨特的冰冰涼涼的感覺,非常的舒適,即使是在其情動如火的時候也不例外,以至於有的時候青鳳她們還會酸酸的“抗議”他對這朵冰冷絕豔的“凌霜寒梅”有些偏心呢。
冷無雙所獨有的那在無比的甜美之中又蘊含着冰涼清爽的紅脣使得奧斯曼精神大振,他大力的吸納了冷無雙的丁香小舌盡情的品嚐着,而任何女孩子都是無法抗拒心上人如此的熱情的,冷無雙也不例外,理智迅速的遠離了冰美人兒,她的一雙玉臂反摟住了奧斯曼的脖子,全心全意的逢迎着奧斯曼的熱吻。
爲了不驚動熟睡中的薇拉莉絲,奧斯曼在原本的結界之內又設置了一個能夠阻隔聲音的隱形結界罩住了自己和兩位嬌妻,然後開始毫無顧忌的向兩位嬌妻發起了進攻,欲迎還拒的冷無雙與服部茉莉很快就投降臣服了,放下一切盡情的與自己心愛的夫君歡樂了起來。
只是,奧斯曼卻沒有想到,薇拉莉絲這位天之嬌女不但感受到了隱形結界的存在,還使用了能夠看破一切隱藏、幻像類魔法的光系輔助魔法“真實之眼”,自己與兩位嬌妻的纏綿之態頓時出現在了薇拉莉絲的眼睛裡。
眼前所看到的情形使薇拉莉絲頓時完全的呆愣住了,全身雪白的肌膚都變的一片通紅,她還是一個純潔無瑕的處子,雖然當年在宮廷教師那裡也得到了一些隱晦的男女之事的教育,但哪裡會想到真實的情形居然是這樣
嬌呼出聲之後薇拉莉絲連忙擡起玉手堵住了自己的櫻口,同時萬分狼狽地扭過了頭去,可是沒過一會兒,她就忍不住又轉回了一點,用眼角的餘光向着那隱形結界處偷偷的看了過去,同時芳心如同擂鼓一般的“嘭嘭”地跳個不停。
只再看一眼,只看一眼
奧斯曼與冷無雙、服部茉莉兩位嬌妻的恩愛纏綿對薇拉莉絲而言雖然極爲羞人,但是,一種無比濃烈的纏綿情感卻也是自然而然的散發了開來,令薇拉莉絲在羞怯好奇之餘又感到了無比的羨慕,如果此時在結界裡的是自己
呀,薇拉莉絲,你好不知羞啊,怎麼能想這些
“真實之眼”的有效時間很短,薇拉莉絲剛剛偷看了一下隱形結界內的情形,她美目中的淡淡白光就消失了,結界在她的視線裡又再次的隱藏了起來。
芳心中掙扎猶豫了好一陣時間,薇拉莉絲終於放棄了再次使用“真實之眼”,她躺倒在了乾草上緊緊地閉起自己的美目,但方纔所看到的情形卻異常清晰的在她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令她的芳心跳動速度越來越快,嬌軀也變的越來越熱,就像是燃燒了起來了一般。
不要不要再想了
薇拉莉絲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對自己說着,然而這不過是她在自己欺騙自己罷了,她只覺自己全身發熱,如同在火焰中一般,而腦海中與奧斯曼糾纏在一起的女孩子居然變成了她自己
“呀”
終於忍不住再次呻吟出聲,薇拉莉絲猛然睜開了自己緊閉的美目,隨着她美目的睜開,奧斯曼那英俊的面龐頓時出現在她的眼中奧斯曼居然就站在她的面前。
大驚失色之下,原本躺在乾草上的薇拉莉絲居然如同身下有了彈簧一般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口中語無倫次的急道:“啊,爺,我沒有看到我不是故意的”
此時的奧斯曼身上並沒有穿衣服,赤裸的強健身軀宛如完美的雕像一般在透過結界的月光的映照下閃閃生輝,那一塊塊線條完美的肌肉猶如包裹着順滑絨布的鐵塊,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將男性的力量與肢體之美展現到了極致。
如果是在接受網絡騎士所留下的“滅世戰紋”力量之前,雖然奧斯曼的身體也是非常的強壯,充滿了男性美,但卻絕沒有如今的這種宛如天神一般的完美,“滅世戰紋”力量已完全的改造了他的軀體,無論是內在還是外表,賦予了他一個無比完美的男性身軀。
當薇拉莉絲開始用“真實之眼”對隱形結界進行窺探的時候,奧斯曼正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同愛妻們的歡好之中,並沒有覺察得到,而那個時候,冷無雙和服部茉莉這一對絕代佳人也都已經到了自己的極限,很快就在忘乎所以的呻吟嬌呼聲中被奧斯曼送上了極樂的頂峰,迷失了自己的所有。
雖然仍是無法真正的發泄出來,但奧斯曼還是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他輕輕放下冷無雙香汗淋漓的嬌軀,將她同已經甜甜睡去的服部茉莉並列在一起,而冷無雙則含着無比滿足的微笑,以自己最後的一點力量擡起玉手撫在了奧斯曼的臉上,深情地道:“爺,還是無雙沒有用,不能滿足你,不能不能爲你爲你懷上我們的寶寶”
奧斯曼低頭在她的櫻脣上輕吻了一下,道:“我已經說過了,這完全是我的問題,不怪你。無雙,你就放心吧,如今我對滅世戰紋力量的操控已經是越來越得心應手,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夠着手於進行對你們的身體本質的改造了,把你們變成真正的能夠永遠陪伴着我的仙女,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有無限的時間來考慮如何要我的寶貝無雙給我生一個多麼可愛的寶寶。”
冷無雙甜甜一笑,美目已然變的一片朦朧,顯然她的心神已經沉浸在了那美好的憧憬之中,很快的,她就含着甜美的微笑睡去,繼續在美夢中同自己心愛的夫婿與未來的可愛寶寶嬉戲玩鬧。
誰說天性冰冷的女孩子不懂溫柔,在真正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可是比火焰還要熱烈的。
奧斯曼原本想就這麼在兩位嬌妻的身邊躺下休息的,可是當他望向隱形結界外的薇拉莉絲的時候,卻發現背對着自己的方向躺在乾草上甜睡的薇拉莉絲的嬌軀居然在顫抖着,他本能的認爲薇拉莉絲可能是出什麼事了,先前的傷寒之症可是使他猶有餘悸的。
驚慌之下奧斯曼連忙衝出結界來到薇拉莉絲面前,連自己還沒有穿衣服都顧不得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薇拉莉絲卻猛然睜開了眼睛,兩個人的目光頓時交會了。
正陷於無限的春光幻想中的薇拉莉絲因奧斯曼的突然出現而大驚失色,一時間不由有點語無倫次了,而奧斯曼也是吃了一驚,匆忙中他連忙凝聚暗元素粒子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層暗障,然後迅速閃射回了隱形結界之中。
飛快地穿好衣服,奧斯曼再次走出了隱形結界,不過這次隨着他的走出,結界也消失了,現出冷無雙與服部茉莉那動人的赤裸嬌軀。
愛憐的望着自己心愛的兩位嬌妻,奧斯曼一邊爲她們用衣服遮蓋着嬌軀一邊對薇拉莉絲道:“薇拉,你都看到了”
薇拉莉絲的粉臉兒紅如四月的榴火一般,彷彿要燃燒起來了,她有些匆急似地道:“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覺察到可能有隱形結界的存在,所以才使用了真實之眼”
奧斯曼微微一笑,道:“無妨,你不用解釋,我就是爲了不打攪你,所以才使用隱形結界的。薇拉,她們都是我的妻子,已經很久了,我們之間會有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不是麼”
薇拉莉絲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的,都是我不好”
身形一閃,奧斯曼以奇快無比的速度出現在了薇拉莉絲的身後,他伸出雙臂將薇拉莉絲納入了自己的臂彎裡,在她的耳旁輕聲道:“薇拉,你要清楚,你可是也會有這麼一天的哦。”
薇拉莉絲被奧斯曼那神出鬼沒的身形給嚇了一跳,而奧斯曼那接下來的充滿了魅惑之意的話語更使的她芳心一陣迷糊,嬌軀隨即就軟了下來,癱倒在奧斯曼那強健的懷抱裡。
方纔所看到的令人血脈沸騰的一幕幕又在薇拉莉絲的眼前回放了起來,再加上奧斯曼那直侵入她的心靈的無比濃烈的男性氣息,她不禁從心底裡發出了一聲,體溫迅速升高,處子的首次春情之火已然熊熊的燃燒起來了。
對於女性在這種情形下的反應已經十分的熟悉的奧斯曼馬上就感覺到了懷中佳人的變化,他不禁食指大動,薇拉莉絲對他的誘惑力一點也不比已經成爲了他的小嬌妻的諸女相差分毫,這可是他從小就喜愛着的女孩啊,可是理智又告訴他不能在這種情形下就要了薇拉莉絲,神聖之日帝國女王的**無論如何也不應該發生在這荒郊野外。
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劇烈的疼痛終於使奧斯曼的慾火熄滅了不少,他暗自鬆了口氣,緩緩地放開了緊擁着薇拉莉絲嬌軀的雙臂,不想此時的薇拉莉絲已經癱軟如綿,他一鬆手便向着地面倒下,他連忙再次擁住了她。
“爺爺你要了薇拉吧,薇拉要成爲你的女人”
鼓足勇氣,薇拉莉絲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向奧斯曼道,絲絲芬芳的如蘭氣息直噴在奧斯曼的臉上,奧斯曼體內的慾望頓時又驀然勃發了起來,他連忙強自讓自己冷靜下來,輕聲道:“薇拉,會有這麼一天的,你別想逃掉,但不會是現在。”
薇拉莉絲的聲音頓時變的憂傷了起來:“你你是不是還沒有原諒我,不屑於要我”
不論多麼優秀的女孩子,在這個時候都是異常的敏感與神經質的,聰明與理智在這一刻彷彿都全部消失了,薇拉莉絲就是如此,一聽到奧斯曼的話,她腦海裡所浮現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奧斯曼不想要她不想要她
“你這個傻女孩,看你都想到哪裡去了”
奧斯曼用左手托起了薇拉莉絲圓潤的小下巴,使她仰起頭來看着自己的眼睛:“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誘惑力有多麼的巨大嗎我不知道多麼努力才使自己忍住不在這裡要了你,薇拉,我們之間所有的誤解與仇恨都已經付諸流水,你還是我的那個心愛的薇拉,所以,我們之間的第一次不能也不應該發生在這裡。”
薇拉莉絲沉默了一陣,那雙宛如深邃的湖水一般的美麗明眸中盪漾着無盡的深情,最終她閉起了美目,紅潤的櫻脣更微微地嘟起,絕美的面龐在月光的映照下是那麼的亮麗無瑕。
奧斯曼哪裡還不明白薇拉莉絲的身體語言,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上了薇拉莉絲火熱而甜美的紅脣。
薇拉莉絲對這個吻的反應近乎瘋狂,熱烈之極,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熱情都通過這個吻傳遞給奧斯曼一般,而奧斯曼的雙臂也不禁越來越用力,幾乎要將薇拉莉絲纖細的柳腰給攬斷了。
對於男女之間的親吻,薇拉莉絲實在是沒有什麼經驗她所有的吻都給予了奧斯曼,接吻的次數十個指頭都數得過來,更談不上什麼技巧,可是在奧斯曼的引導下,奧斯曼星球最美麗的公主很快便沉浸在了這情意交融的一吻之中,親吻也由一開始的瘋狂熱烈漸漸變的溫柔深情了起來。
當奧斯曼離開薇拉莉絲的櫻脣的時候,薇拉莉絲已是嬌喘細細美目迷離如朦朧的煙霧了,奧斯曼輕輕的將她放躺在乾草上,用手整理着她額頭散亂的金色秀髮,道:“薇拉,好好的休息吧,明天,將是一個新的開始。”
薇拉莉絲可人地點了點頭,閉上了美目,奧斯曼站起身來,平伸雙臂舒了一個大懶腰。
明天,很快就要到來了。
“喂,死骷髏,你就不能飛慢一點啊,風這麼大,你想讓本公主掉下去嗎”
在晴朗的藍天高空中,一點白色的物體在高速飛行着,因爲飛行的高度很高,從地面上看去只能看到一個白點,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在飛翔。
幸是如此,否則那空中飛翔着的物體一定會使地面上的人們大驚失措的,因爲,那是一頭骨龍,巨大的活動着的龍的骨骼。
清脆如黃鶯一般的聲音從骨龍的背上傳出,迴盪在晴朗的高空中,話語雖說是嬌嗔埋怨,可卻根本不會使人心生厭煩,反而充滿了靈秀可愛之氣。
在骨龍的背上,坐着兩個人,一個是身穿血紅色騎士鎧甲,戴着面具的騎士,他身後則是一名綠髮迎風飄揚的絕色少女,銀白色的劍士鎧甲穿在她那曼妙的嬌軀之上是那麼的合身美麗,如同降臨人間的精靈仙子。
骨龍騎士,那當然是林克帕蘭了,在他身後與他同乘骨龍的則是叛出光神族的原光神族公主西露菲,“死骷髏”已經成爲了她對林克所獨有的稱呼了。
慘白的骨龍在高空中異常靈活的飛翔着,其飛翔能力竟好似比它的生前還要優秀,同時也帶起了強大的風壓,林克以自己的身軀爲西露菲擋住了所有的迎面而來得勁風,但西露菲大公主卻是毫不領情的樣子,口中不時的對他冷嘲熱諷幾句,可是在那嘲諷的話語中,一種莫名的親熱卻是縈繞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