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瓣再度被攫住,唐夜雅雖然看不到,卻特別心安,甚至有一種新鮮奇妙的感覺在心中升起。
她和他的臉貼的那麼近,中間只隔着楚風瑾捂住她的眼睛的手。
唐夜雅只覺身子忽然一輕,幾聲匆忙的腳步聲後,她就變成了仰躺的姿勢。
楚風瑾的手依然覆在她的眼睛上,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敏感的耳垂上。
“雅兒,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耳畔是楚風瑾的呢喃,唐夜雅的脣角揚起,輕聲答了句,“好。”
唐夜雅也一直都想給楚風瑾生個孩子,但是修煉的人體質異於常人,並不容易生育。
楚風瑾聽到雅兒的應允,胸膛中忽然有一種溫暖又幸福的感覺漸漸溢開。
他的腦海中一直有一個畫面,他牽着雅兒的手,脖子上騎着他們的孩子,一家人走在灑滿夕陽的小路上,回他們搭在湖邊的小木屋中。
雖然楚風瑾生於帝王之家,深諳治國齊家之術,也有氣吞八荒的野心,然而他最嚮往的,卻是卸下這一層尊貴的身份後,可以和雅兒一同過簡單平靜的生活。
楚風瑾脣輕咬着她小巧的耳垂,“雅兒,從今天開始,你就被我囚禁了。”
終於有了天天霸佔她的正當理由,他只等雅兒的全力合作了。
唐夜雅想到未來的日子難道都要被他捂着眼睛,就嗔怒道,“你就不讓我看看孩子的爸爸是什麼樣子麼?”
“唔。”柔軟再度堵住她的嘴,作爲這個問題的答案。
接着就是他的重量毫無剋制地壓下來,還有灼熱的如同火焰的纖長手指四處煽風點火。
……
第二天,楚風瑾想着早點起來給雅兒梳頭髮,畢竟男子的髮型她梳起來還是不太熟練。
楚風瑾剛睜開眼,就發現唐夜雅頂着歪歪扭扭的髮髻,端着一盆溫水走到牀前。
她看見楚風瑾醒了,就把水盆放在盆架上,過來撫他起身,“瑾,你醒了,我來幫你洗臉吧。”
“你怎麼起這麼早?睡飽了麼?”楚風瑾看着她的眼窩下有兩抹陰影,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症狀。
“嗯。睡飽了。”唐夜雅拉着他走到臉盆旁邊,挽起自己的袖口,把巾帕沾溼,小心翼翼地給他擦臉。
“你的手最近就不要沾水了,洗漱的活都由我來做。”
楚風瑾輕笑,挽起袖子要自己動手,“我又不是廢人,這手夠不夠靈活,你昨晚還不知道麼?”
兩抹潮紅在唐夜雅的臉上暈染開,她握着巾帕避開他要奪巾帕的手,“板凳,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本少爺就讓你今晚開始睡隔壁的房間。”
楚風瑾卻還是搶過她的巾帕,自己往臉上敷,熱熱的觸感真不錯。
他輕笑,“哪有少爺給家僕擦臉的。”眼神忽而變得認真,“雅兒,我對你好是天經地義,不是什麼禮尚往來的事情。”
唐夜雅的眼睛眨了眨,嘟囔着,“我看你這手真是不想好了!”
擡手搶過巾帕,唐夜雅把巾帕重新放在溫水中洗了洗,又擡起來在他的臉上認真地擦着貼上的傷疤。
楚風瑾看着她略顯生氣的臉,忽然笑了。
“笑什麼笑。”唐夜雅嗔怒,想着晚上怎麼懲戒他這麼不聽話。
這時,咚咚咚,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