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王深深地看了龍一一眼,轉頭帶着它的孩子奔向森林深處。
夕陽西下,餘輝用僅剩的熱量溫暖着這個世界。風起,樹葉沙沙作響,一人一馬的影子在夕陽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
龍一首先給自己扔了一個光愈術給後背的傷口止血,順便給那昏迷不醒的小妞和她的獨角馬也扔了兩個,只是奈何自己只會這光系的初級治癒術,效果並不是很理想。龍一帶着獨角馬在附近找到一條小溪,然後將馬上的少女抱下來平躺在草地上。看着少女在昏迷中仍然蹙起的秀眉和豔麗臉蛋有些冷硬的線條,龍一笑了笑拍拍她的臉自言自語道:“連昏迷了都這麼傲氣,女孩子家家的還是溫柔一點的好。”
龍一看少女身上有幾道傷口還在滲着血,臉上的潮紅也越來越盛,看來是發起了高燒,如果遲了說不定就燒成白癡了。龍一站了起來,背上傷口傳來的疼痛讓他吡牙裂嘴。他看了看四周,突然眼前一亮,他闊步來到溪邊拔起一顆紫色的小草放在嘴裡嚼了嚼,然後開心的笑了,他不大不小也算半個草藥專家,他敢確定這種紫色的小草有止血生肌的功效。
將一大把紫色的小草搗成糊狀,龍一首先給自己背上胡亂敷上止住血。當輪到給少女上藥時,龍一卻犯難了,這少女身上兩道比較深的創口,一道在左乳一道在大腿根,這兩個地方可都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萬一這少女醒過來要死要活怎麼辦?
龍一猶豫了一會兒,伸出手開始解少女的緊身皮甲。救命要緊,自己暫且客串一回醫生,醫者父母心嘛。龍一心裡對自己說道。
可很快龍一便發現什麼醫者父母心全是狗屁,他就不信那些醫生給美麗的少女少婦檢查身體時心裡沒有齷齪的念頭,最起碼自己有龍一愣愣地看着失去束縛而崩起的兩隻堅挺的**,口水不知嚥了多少了。可能是由於修練的是鬥氣,少女的**格外挺拔緊湊,那彈性就算不用摸也知道絕對超強,粉粉的傲立風中微微輕顫,就算是聖人看了也會立即變爲禽獸。
龍一不是聖人,但他除了呼吸急促點,下面的小龍一硬了點,基本還算保持着清醒了。不是他超凡入聖,而是少女左*的那道傷口時刻提醒着他。龍一深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搖曳盪漾的心神,抓起搗碎的草藥塗向左*的傷口。大手接觸到了少女酥胸上滑膩而又充滿彈性的肌膚,龍一手一顫,心裡大呼要命。
龍一的手按在了少女的左*上,緩緩將草藥塗勻,那柔爽的觸感讓龍一似乎摸了上癮,在獨角馬的一聲輕嘶下才驀然驚醒過來。龍一看着直盯盯地望着少女的**,望着那輕輕顫動的**,鬼使神差地用手指輕輕彈了兩下,看着因爲刺激而迅速挺立的櫻桃,龍一輕笑道:“真是可愛的小東西。”
……
“這小妞火力太大,還是速戰速決的好。”龍一快速將草藥塗在少女大腿根處的創口上,然後撕下一些碎布包紮好,待一切處理完畢,龍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急忙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件長衫蓋住少女那春光盡泄的嬌軀。
至於發高燒,龍一沒有什麼很好的辦法,他只能用內力護住少女的元氣,然後用寒冰術弄出些冰塊用衣服包着敷在少女的額頭上。
太陽已經完全沉入了地平線,夜風輕輕吹拂,彷彿慈母的手輕輕的撫摸着。虞鳳睫毛動了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入眼便是璀燦的星空,那浩瀚的感覺讓人似乎置身於宇宙之中,心胸似乎也寬廣了許多。
“我還沒死嗎?”虞鳳感受着身上的刺痛感覺想道,第一時間便憶起了昏迷前出現在魔狼羣中的尋個挺拔的背影,是他救了自己吧。
虞鳳費力地擡起頭,只見一個身影懶散地躺在溪邊的巨石上,兩條腿吊兒郞當地翹着,兩手枕在自己的腦後,嘴裡似乎還咬着一根草,臉部由於太暗顯得有些朦朧。
“如此月夜美景,真是讓我詩興大發啊。”人影突然有些含糊地輕聲道。
虞鳳一愣,難道他是吟遊詩人,那他怎麼從狼羣中救的自己呢?
這時,人影清了清嗓子,突然道:“啊大海,你全是水;啊駿馬,你四條腿。”
虞鳳聽着一愣,“撲哧”一聲銀鈴般的輕笑,在夜空裡輕聲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