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米芾所在的拍賣臺上多出了一個錦盒。
闞末兒倒是沒有出聲,美眸也看向了拍賣臺上的錦盒,頷首笑了笑,便安靜的坐在陳北的身旁。
“呵呵……下面便是這次拍賣會的壓軸之物。”米芾笑呵呵的站在拍賣臺上,講着,“此物同之前的三瓶丹藥一樣,也不是本拍賣行之物。”
“米芾老頭,你怎麼學的這麼婆婆媽媽了。”胡裡在拍賣臺下,大大咧咧的叫嚷起來,“米芾,既然不是你們米蘭拍賣行的物品,那這件物品出自誰人之手?”
“這個……”米芾頓了頓,一雙閃着精光的老眼掃過人羣,最後落到了在僻壤處坐着的陳北和闞末兒的身上。
闞末兒也感覺到了米芾的目光,隨後搖了搖頭。
“呵呵……這個恕我不能告訴大家。”米芾看到闞末兒搖頭,也就笑了笑講着,“這件壓軸之物是米蘭拍賣行有史以來,最爲貴重的物件。”
“六色靈訣:靈火怒!”米芾一聲大喝,隨後在喝聲中,低身將錦盒打開,將錦盒裡的靈訣暴露在了空氣中。
錦盒中,玉簡閃着靈光靜靜的躺着,宛如有着水靈靈皮膚的嬰兒正在熟睡。
“乖乖……六色靈訣啊。”胡裡站起來伸長着脖子,瞪大着雙眼,瞧着錦盒內的玉簡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六色靈訣,這四個大字如同層層浪潮不斷地衝擊着在場人的腦海,與之前的三瓶丹藥相比,六色靈訣引發的轟動,無疑是更加的震撼人心。
六色靈訣,別說是烏蘭鎮,就是在都域也是數的上中等靠上的靈訣。這樣的靈訣在烏蘭鎮上出現絕對是讓人瘋狂起來。
在震撼了片刻之後,拍賣行內的衆人,也都陸續的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個個瞪大着的雙眼裡冒號炙熱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錦盒裡的靈訣,同時還吞着口水,似乎都忽略了這六色靈訣的價值。
雖說一部六色靈訣,在都域稱不上無價之寶,但也稱得上寶物。俗話說物以稀爲貴,這六色靈訣,在烏蘭鎮卻是能稱得上無價之寶。畢竟,整個烏蘭鎮連一部像樣的五色靈訣都沒有,更別說眼下這六色靈訣。
“這六色靈訣會落到哪家,是陳家,還是寒家?”過了一會兒,有人低聲的議論起來。
“等結果吧,六色靈訣雖然好,但是咱們也買不起。”這個時候,好多人也都掂量起自己有幾斤幾兩。
“米芾老頭,別磨嘰了,快點報出價格吧。”拍賣臺下,有人迫不及待的叫嚷起來。
“好!”米芾臉上有着爽朗的笑容,隨後喝道,“六色靈訣自由競拍,價高者得。”
米芾老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米芾不愧是一個老道成精的人物,六色靈訣這等寶物,根本就不需要起拍價。俗話說,好寶貝,不怕沒人要。米芾這麼一搞,估計六色靈訣的價格將會被擡升一倍。
“自由競拍。”陳北饒是笑了笑,“米芾伯,還真是一個老狐狸。”
“闞末兒,有熱鬧看了。”陳北笑着,看了看闞末兒,講着。
“這樣熱鬧的場面,倒是在族裡很少見到。”闞末兒看着陳北,笑了笑,嘴角露出淺淺的梨渦。
“我出十萬金幣。”一個大漢忍不住的大聲喝道。
“十萬金幣,就想拍下這六色靈訣。”之前那個絡腮鬍子的人一聲大喝,隨後喝道,“我出十五萬金幣。”
“二十萬金幣!”
“二十五萬金幣!”
一聲聲大喝聲把米蘭拍賣行吵得沸沸揚揚,如同煮的沸騰的熱水翻涌着大大的氣泡。米芾就在拍賣臺上樂呵呵的笑着。
很快六色靈訣的競拍價就超過了五十萬金幣。
“五十一萬金幣!”寒山等了一會,見到沒人在往上加價,便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拍賣行中的喧譁聲也早已經停了下來,剩下的就是零零落落的競拍聲。到了這份上,能真正叫價的人,無不是一些有實力的人。
“五十二萬金幣。”陳浩隨着寒山的叫價聲,也報出了競拍價。
這個時候,陳家和寒家也都各自報出來價格,拍賣行內的人也都是不在參和,也都是坐着看這場好戲。
“六十萬金幣!”一道渾厚的聲音在拍賣行中響起。
“額……寒烈那個匹夫竟然出現的倒是挺是時候。”陳北聽着熟悉的聲音,轉過頭,瞧了一眼寒烈。
“寒家的家主來了,看來寒家對着六色靈訣是志在必得啊!”不少人看着寒烈坐到了寒家的人中,議論起來。
寒烈出現了,而陳家的家主陳戰卻是沒有現身。這多少會讓人感覺陳家在氣勢上要弱於寒家。
“六十一萬金幣。”陳家這便也接着喊出了報價,不過這次報價的人是陳家的大長老陳鼎。
“老東西,跟我爭,你還略顯得嫩了點。”寒烈坐在寒家的人中,眼神冷冷瞧着陳鼎一眼,隨後再次喊出競拍價格,“六十三萬金幣。”
陳鼎安靜的坐着,倒是沒着急報出競拍價。因爲在這個時候,陳鼎發現了有人進入了拍賣行。
一名老者,兩名中年人,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陳鼎仔細的打量着這四人,倒是發現走在青年旁邊的老者有着幾分的眼熟。
“呵呵……陳鼎,我們可是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那老者感覺到了陳鼎的目光,轉頭看到陳鼎,隨後笑着和陳鼎打起了招呼。
“皇甫青木。”陳鼎腦海裡閃過了一道人影,隨後站起來大笑着和那老者打起招呼。
皇甫青木,都域皇甫家的人。
“都域皇甫家的人!”拍賣行內的人也都驚異瞧着走來的人。
相比於都域巫家的神秘,都域陳家的威名,而都域皇甫家則是依着傳承在都域名聲在外。
“都域皇甫家的人。”陳北瞧着從自己身旁經過的老者和另外三人,心中也是驚異。
皇甫青木邁着腳步,卻是在陳北身旁停下了腳步。一雙老眼打量起陳北身旁的闞末兒。
“奇怪。”皇甫青木一雙老眼最後停留在闞末兒的皓腕上,看到紫水晶手鍊後,搖了搖頭,嘴裡唸叨着,“這感覺,不會有錯,但是怎麼就沒有那族裡的信物呢。”
皇甫青木要頭也就靠着陳北和闞末兒身旁坐了下來,隨後那名青年和兩名中年人也隨着皇甫青木坐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陳鼎也接着報出來六十五萬的金幣,而寒烈緊隨着陳鼎又往上加了一萬金幣。寒烈似乎鐵了心要把六色靈訣給弄到手裡。
皇甫奇老眼瞧着拍賣臺錦盒裡的六色靈訣,一雙老眼閃過了精光,隨後看了看闞末兒,便是叮囑了靠着自己身旁的中年男子。
“呵呵……小夥子、小丫頭,你們叫什麼名字?”皇甫青木沒有理會拍賣行進行着的競拍,倒是笑着和陳北、闞末兒搭起訕來。
“皇甫老前輩,晚輩叫陳北。”陳北笑了笑,便是禮貌的迴應道。
“闞末兒。”闞末兒眨了眨美眸,繡眉倒是皺了皺,看着陳北迴應了,自己也就講出名字。
“陳北。”皇甫青木聽到陳北的名字,眼裡閃過一絲驚異,隨後笑了笑,講道,“呵呵……原來你就是當年襁褓裡的那名男嬰,這轉眼,你都長這麼大了。”
“皇甫前輩,以前見過我麼?”陳北聽出了皇甫青木話裡的意思,便是問了一句。
“呵呵……當年的事情不說也罷。”皇甫青木,笑了笑,隨後便將目光落到了闞末兒的身旁,問道“小丫頭,這裡拍賣的六色靈訣是你拿出來的吧。”
闞末兒聽到皇甫青木的問話,繡眉皺了皺,多出了一抹冷然。
“呵呵……你這丫頭,你不願意說,老頭子我便不問便是。”皇甫青木瞧着闞末兒漂亮臉頰上的那淡淡的冷意,笑了笑,隨後看了看陳北,想了想意味深長的講着,“小傢伙,努力吧,你將來的競爭對手可是不少,而且一個個都不弱啊。”
皇甫青木老臉上帶着期許的笑容,皇甫青木猜出了闞末兒的身世,倒是心中也有着好奇。皇甫青木好奇,陳北是靠着什麼手段把闞末兒“騙”到手的。
“現在的年輕人啊!搞不懂,搞不懂。”皇甫青木在心中唸叨着,隨後瞧了一眼拍賣臺的靈訣,對身旁的中年男子講道,“甫風,這六色靈訣倒是不錯,你就把它拍下來。”
“是,大長老。”皇甫風恭敬的應道。
“七十一萬金幣。”寒烈氣勢不減,大喝着報出競拍價。
“一百萬金幣!”皇甫風在寒烈的喝聲落下後,隨即報出價格。
一百萬金幣,這數目在烏蘭鎮這小鎮上可謂是一筆極其龐大的開支。在皇甫風報出價格後,拍賣行內的衆人,都把目光朝着陳北所在的僻壤處望過來。
“是皇甫家的人!”
“乖乖,一百萬金幣!都域皇甫家果然好爽!”胡裡大大咧咧瞧着皇甫風,大大咧咧的講着。
陳鼎看了看皇甫風,笑了笑,也就不再往上加價。六色靈訣落到皇甫家倒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六色靈訣落到寒烈的手中,依着寒烈的個性,整個烏蘭鎮也就會被寒烈鬧騰的再無寧日。
寒烈陰着臉瞧着皇甫奇,咬牙切齒的壓着心中的怒火。寒烈心中盡是不甘,原本這次拍賣會寒烈並沒打算參加,後來族人回來傳話,說有六色靈訣在拍賣,寒烈便急匆匆的趕到了米蘭拍賣行。
寒烈一心是要把六色靈訣拍下,誰想到皇甫家的人出現,把寒烈的美夢無情的打破。
寒烈咬咬牙,不再往上加價,隨後便是離開了拍賣行。
六色靈訣:靈火怒,最後被皇甫家的人拍走,拍賣會也結束了。
拍賣會結束後,陳北和闞末兒便又在米蘭拍賣行多待上一會兒,等到衆人都走後,陳北和闞末兒便是找到米芾,將丹藥和靈訣的金幣領到手中。不過,在米芾將六色靈訣的金幣卡遞給闞末兒的時候,闞末兒便隨手遞給了陳北。
闞末兒說,這金幣讓陳北來保管着,改明兒想花錢,便來找陳北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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