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況天源的話語,於鑫的手一抖,手上的天師劍一陣晃動,而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不過卻是被他給強壓了下去。
雖然那神情只是一閃即過,但已然落在了況天源眼中。
況天源凌空虛立,眼中異芒炯炯,嘴角卻是露出一絲微笑,淡淡道:“到了這個時候還想逞能?我勸你還是早早棄劍,要不然,這把劍,會將你給榨的一滴不剩。你的下場,只怕要比現在更慘千倍萬倍。而我,卻是肯定死不了的。”
於鑫凝望況天源半晌,忽地搖頭大笑,眼中盡是不屑之意,道:“妖魔外道,死又有何所懼,只要能降服了你這個妖孽,就算是賠上我這條老命又如何?”
於鑫一副豪爽的樣子,似乎完全的不將自己的生死放在眼裡。
況天源冷笑,眼中如火焰一般光芒閃動,奮然道:“好,既然你想快點死,那我成全你。”
言語方落,況天源已經動了,同樣是身受重傷,但是況天源卻是仗着自己強悍的身體,衝向了於鑫。
看着向自己衝過來的況天源,於鑫苦笑起來了。
況天源看的極準,此時的他,已經沒有絲毫的餘力了,就算是勉強再發動一點攻擊,他也沒有絲毫的把握能夠殺死況天源。
見得況天源這麼快便恢復了行動能力,人羣之中又是一片喧囂。
雖然況天源的傷勢看上去依舊是那麼多嚴重,但是比起之前來,顯然是好的太多了。
見得這一幕,正天教的人,則是人人失色,面色蒼白,剛纔那一場驚心動魄、登峰造極的戰鬥,他們是全部看在眼中的,他們萬萬料想不到,於鑫加上天師劍,竟然依舊不能降服況天源這妖孽。
難道,這況天源,已經強悍到連正天教都奈何不了的地步?
於鑫顯然也是清楚自己處境,見得況天源撲了過來,他驚而不亂,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擡起手中的天師劍,看着已經黯淡下來的天師劍,這於鑫最後還是嘆息了一聲。
對於飛撲而來的況天源,他仿若絲毫未見,反而是看着這天師劍喃喃自語道:“這天師劍乃是我正天教的鎮山之寶,絕對不容有失,堅決不能讓它落到了妖孽的手中。”
於鑫一手撫摸着這天師劍,彷彿是在撫摸着自己的愛人一般,眼中盡是迷戀。
身爲正天教的人,能夠使用一次天師劍,就算是死也是值得了。
就在況天源的攻擊要落到於鑫的身上的時候,他卻是做出了一個讓所有的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的動作。
只見於鑫,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以最快的速度,調轉手中的天師劍,對着自己的胸口,便是狠狠的刺了下去。
劍尖刺破了他的胸口,插入了他心口,然後變見於鑫的臉色飛快的變色蒼白起來了,最後竟然變得比況天源還要蒼白。
況天源也是被於鑫的動作給搞的愣了一下,不過,卻是這麼一愣,便見那天師劍,自動的從於鑫的胸口脫落,然後飛向了天跡。
見得這天師劍竟然要飛走,況天源立馬明白這於鑫爲什麼要這麼做了,同時下意識的也想要抓住那天師劍,可是最終還是慢了一步,沒能攔住那天師劍,讓它從自己的手中飛走了。
況天源哪能甘心讓這天師劍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飛走,身子一動,便想要去追那天師劍。
可是,他這麼一動,便牽動了自己身上的傷勢,也讓他反應過來,此時的自己,已經不是全勝時期了,十層速度,發揮不出一兩層,就算是想追,也是不可能追上的。
恨恨的看着那天師劍在自己的眼前溜走,況天源那是又氣又恨。
不過再怎麼的悔恨也已經是無濟於事了,只能將這股氣,發泄到於鑫的身上。
轉頭看去,卻見這於鑫在那天師劍飛走的瞬間,他便被抽乾了所有的精力,直接從高空中墜落了下去。
天上地下,瞬間死寂。
下面的衆人,可不會去理會這天師劍有沒有飛走,他們在乎的,這一戰,到底是誰勝誰負,而現在,戰鬥的結果,一目瞭然。
那些非殭屍王朝的人,自然是看的目瞪口呆的,但那些美女殭屍們,確是顯得興奮起來了。
她們看到於鑫墜落,而況天源卻依舊站立在高空中的時候,她們便知道,這一戰,是況天源和她們殭屍王朝取得了勝利。
“真主威武!”
“真主威武!”
“真主威武!|”
......
也不知道是誰領的頭,下面的美女殭屍們,全部歡呼起來了。
聽得下面美女殭屍們的歡呼,況天源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笑容,而他這微微動作,彷彿也牽動了傷勢,身子竟是搖晃了幾下,惹來腳下無數美女殭屍驚叫出來。
不過幸好他也只是搖晃幾下,便站穩了身子,只是此刻他的虛弱,顯而易見。
況天源凌立雲霄之上,望着下面顯得驚慌失措的的正天教衆人,忽地放聲大笑,他聲音顯得有點嘶啞了,此刻縱聲而笑,甚爲刺耳,聽者無不側目。
“殺!”
一個冷酷的字眼,從況天源口中吐出,但就是這一個字,卻是決定了那些剩下的正天教衆人的命運。
得了況天源的命令,那些黑眼殭屍,全部向着剩下的正天教弟子撲了過去。
而正天教這邊,則是士氣低落到了極點,見得那些黑眼殭屍向着自己撲了過來,全部都打了一個寒顫,他們已經被這黑眼殭屍給嚇破膽了,更別說,剛纔親眼見得於鑫手持天師劍都敗在了況天源的手中,哪還有絲毫的鬥志?
見得黑眼殭屍撲了過來,他們根本就不敢與之戰鬥,根本就不用人帶頭,一個個直接撒開腿丫子,直接逃之夭夭了。
對於他們的逃跑,況天源也沒那麼的在意了,反正這場戰鬥已經取得了勝利,他們這些人是死是活,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了。
“諸位,一些跳樑小醜已經被打發走了,下面,繼續進行我們的開門典禮。”況天源大手一揮,大聲宣佈道。
他此時雖然虛弱無比,但是一舉一動,卻是不見絲毫的弱勢,依舊是那麼的強勢霸道,但是卻沒人對的他的強勢有絲毫的不服。
他剛纔的表現,已經徹底的折服了所有的人,現在在他們的眼中,況天源的強勢霸道,那是理所當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