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國。
因爲玉藻前又恢復了一條尾巴,又增強了九倍的力量,所以如今整個國家都被她的寶具結界所籠罩,整個國家的天氣完全按照她的意思來改變。
陽光普照了整個天啓基地,一個金髮雙馬尾的倩影在天台上弧度的坐着,單薄的身影在秋風的吹拂下略顯寂寞。
上雨沒有限制綱手的行動,所以她非常的自由。
此時,她的臉上掛着兩行清淚,那股莫名的心痛讓她明白,自己最重要的人死了…
“自來也…猿飛老師…”她輕聲呢喃,眼前彷彿有個白色頭髮的傢伙一臉猥瑣的衝她笑着。
“你這傢伙…死了還這幅德行…”綱手忽然笑道,只是…笑的令人心痛。
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來了,她緊咬着下脣,淚水不斷的滴落。
在上雨出發之前,她曾經求過他。
“只要你能放過三代還有自來也…我會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那是她此生最羞恥的時刻,可是即便如此,那個男人卻絲毫不爲所動,非常冷漠的對她說:“你本來就是我的所有物,我做什麼需要你來答應?”
“求你…無論如何…他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沒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吧?你不就是想要吞併木葉嗎?我會幫你…”
她從未如此無助過,一個個重要的人的死去讓她已經經受不住打擊。
“不,我攻擊木葉的目的不是爲了任何事情,這一次,僅僅只是爲了復仇,僅此而已。
還有就是,三代那傢伙虛僞的善良簡直讓人作嘔,我早已承諾過必親手殺他。”
“是,他確實僞善,可是僞善了一輩子就是真善了啊!”
啪!
輕輕的擡手捂着臉龐,那一巴掌的疼痛,似乎現在還能感覺到。
“不要太得寸進尺了,我對你的容忍度有限,既然成爲了奴隸,就應該有奴隸的覺悟。”
這是那個男人走之前對她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她的人生已經沒有光明可言了。
“人生就是如此,不斷的失去,失去的多了就麻木了,你其實不必如此傷感。”
一個修長的身影在她身旁坐下。
砰!
桌子陡然被砸成碎片,綱手激動的起身,揪住大蛇丸的衣領,怒道:“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他是要幹什麼,爲什麼不阻止他!?”
大蛇丸就這麼任由綱手揪住他的衣領,從容道:“我已經是木葉的叛忍了,他對木葉做什麼都與我無關,另外,我無權阻止他。”
“你這傢伙!”綱手的拳頭猛的砸下,停在了大蛇丸的臉龐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拳頭,大蛇丸輕笑道:“呵呵呵,自來也的死,我並不意外,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預料到,他會爲那個牢籠付出生命。”說着,大蛇丸忽然又轉移話題道:“人類的生命太短暫了,只有那個傢伙纔是未來。”
綱手眉宇間怒氣難消,一把將大蛇丸丟在了座椅上。
……………
而此刻,在月之國與雷之國交界不遠的一個小鎮中的酒館內,正激烈的爭論着。
因爲這個鎮子位於交通要道,所以形形色色的旅人與商人絡繹不絕,一整天都很熱鬧,而今天,又以酒館爲最。
整個酒館的客人們都在討論着鐵之國,討論着鐵之國的大名,聽雨。
而門外,還有後來的客人們則聽的津津有味的,不時的也會插兩句嘴。
那在角落中的那個傢伙當真是舌戰羣雄,一個人與所有的客人爭論着。
他說,聽雨的成功只不過是掌握了時機還有運氣使然。
木葉在接連經歷二戰和三戰,已經非常弱小了,在這個時期,像是草隱和雨隱那樣的小忍村都可以在欺負一下木葉。
他還說,聽雨所展現的所謂神蹟,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血繼限界忍者對愚民們的欺騙罷了。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真的心理素質非常強硬,即便是這麼多人的質問,他依然從容不迫的飲着那十兩錢二兩的清酒,一一回應。
“說到底,他被冠名惡魔那一戰役不過是運氣好,剛好兩大忍村大戰,沒有注意到他才讓他得手。”
“我看啊,這個傢伙大概也就是一個上忍級別的傢伙而已。”
坐在角落這個傢伙誇誇其談道,說的好像像這麼一回事兒,愣是將這羣愛熱鬧卻沒有對忍者太多瞭解的平民給唬住了。
而在酒館隔出的閣樓上,黑髮黑瞳,身穿黑色兜帽風衣,背部印着一個太陽的傢伙玩味的看着下方。
“說的還挺像回事嘛!”
佐佐木小次郎和庫丘林微微碰杯,將杯中之酒一口入喉,淺笑道:“就無知之人的瞭解來說,說的還算合情合理吧…”
“切!這種無知的傢伙,也就只會嚼舌根子了。”
莫德雷德不斷往嘴裡塞着食物,口齒不清道,不過依然能夠從語氣中聽出她的不爽。
“確實,說的好像隨便什麼人都能幹出那種大事來一樣。”庫丘林點了點頭,咧嘴笑道:“怎麼樣,Master,要不要去教訓一下那無知的傢伙呢?”
“不必,愚民罷了,任由他們折騰去吧。”上雨搖了搖頭。
“比起教訓愚民,當下還是該好好準備一下吧,馬上就要進入雷之國了。”
“沒錯。”阿爾託莉雅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漬點頭道,她的面前已經擺放了三十多個空盤子了,比莫德雷德還要誇張。
“另外,能幫我再點一份嗎?”阿爾託莉雅有些不好意思道。
上雨頓時哈哈一笑。
“已經給你叫好了,很快就會上來了。”
“感激不盡。”阿爾託莉雅認真的低頭致謝。
這時,下方傳來喧譁聲,上雨側頭看去。
只聽角落中那傢伙開口道:“聽說木葉的毀滅是因爲聽雨那傢伙死了個女人所以發起的報復。不得不說,那個傢伙也就只是運氣足夠好而已,連女人都保護不好的傢伙,也不過如此。不過話又說回來,居然會爲了區區一個女人去冒險,那傢伙也是夠軟弱的,被一個女人左右情緒。”
“喂喂,你這傢伙差不多就夠了,我反而認爲這是他重情呢!”
“重情?在這個世界上,會被左右感情的傢伙最終都逃不過悲慘收場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