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冬木新聞引爆了整個冬木市的話題。
內容是:遠阪家的家主遠阪時臣實際身份是隱藏於人類社會的魔術師,是異類!
在這標題下方是幾張抓拍照片。
其中的內容描述了魔術師的惡行,和對人類社會的危害,如港口的毀壞還有遠阪宅所在街區的憑空消失,兩架戰機與精英飛行員的損失,還有昨晚天空那巖球。
一瞬間,這個話題就被引爆了,越吵越熱,等到上層想要壓下時已經晚了。
這則新聞還在網絡上迅速蔓延,短短一上午,整個日本都沸騰了。
人類排外這一點表現得淋漓盡致,日本街頭甚至出現遊行,要求政~府捉出所有日本境內的魔術師,還給日本公民一個安全的生活環境。
遠阪時臣成爲了衆矢之的,在當天上雨就被列爲了通緝目標。
這是所有的御主都始料未及的,誰都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幹出這種事。
“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將魔術師的存在、將神秘暴露給普通人,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那邊很快就會派出代行者來了吧?”衛宮切嗣吃着麪包,看着報紙,驚訝道。
這可是連他都不敢幹的事情啊!這樣做可不僅僅是針對一個人,而是將整個魔術師界都得罪了!
“如果不是已經謀劃好了一切的聰明傢伙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衛宮切嗣將嘴邊的麪包渣擦拭乾淨,起身道。
接下來,聖盃戰爭的進行會變得困難了,他也得密切注意才行。
從者戰接下來一定會變少,這對自己卻是一個好消息。
教會中的言峰綺禮冷漠着臉,剛剛他就接到了聯絡,聖堂教會的代行者已經在路上了。
“一定是Caster,也只有那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傢伙纔會做出這種荒唐事來。”
韋伯倒是僅僅是震驚於幹出這種事的傢伙的膽大而已。
而遠阪時臣就非常狼狽了,他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從容,穿着攏住全身的袍子四處躲避着警察的追捕。
他臉上寫滿了憤怒,究竟是誰幹的這種事!
同時,他也擔心起鄰市的葵和凜起來,遠阪家的產業全部被查封,不知道她們母女兩怎麼樣了?
“時臣,你這雜種,竟然讓本王也如此狼狽!”金光閃閃,吉爾伽美什出現在了遠阪時臣身前。
“抱歉,王上,實在是臣下始料未及,沒有想到敵人會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哼!雜種就是雜種,還要爲自己的沒用找藉口嗎?算了,我先出去散散步,希望回來的時候你能稍微像樣點,別再像是一隻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
吉爾伽美什再次化作光點散去。
遠阪時臣咬牙,這時,房間門被敲響。
遠阪時臣立刻壓下腳步,靠近門邊,用魔術偵查了一下。
是警察!
他眉頭一皺,這些警察真是不勝其煩,緊追不捨的!
上雨已經回到了鄰市,將櫻接回,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就好了。
這兩天,大概所有的御主都會消停下來。
“嘛,不知道遠阪時臣怎麼樣了?呵呵,大概非常的不好受吧?不過削弱了遠阪時臣大概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吧?擁有極高的單獨行動的Archer即便是沒有了御主也能存活兩天,這期間,他會換更換御主。”
上雨思考着之後的戰略。
想要擊敗Archer對付御主不管用,必須將吉爾伽美什消滅才行!
“吉爾伽美什的第二御主目標不出意外的話,是言峰綺禮沒錯了,果然,重心還是應該放在言峰綺禮身上。”
上雨拿起一枚棋子,放在了言峰綺禮的照片上。
“稍微給他們加快一點進度吧,這幫傢伙應該不會蠢到被警察給抓住吧?”上雨輕笑一聲,拿起一隻匕首,插入了遠阪時臣的照片上。
一旁乖乖坐着的櫻看到這一幕,擡起頭問道:“哥哥,要將遠阪時臣殺掉了嗎?”
對於她曾經的父親,她一點感情都沒有,早已認清了現狀的她,即便那個男人就要死了,她也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嗯。”上雨揉了揉櫻的腦袋,溫柔道:“遠阪時臣實際上並沒有用哦,如果櫻希望的話,我可以不用殺他。”
誰知櫻卻是搖了搖頭,道:“我已經不是遠阪家的女兒了,和那個男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知道了。”上雨輕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起身離開。
上雨走在街上,微微搖頭,自語道:“櫻真是一個溫柔的孩子,實際上你並不希望遠阪時臣死掉吧?爲了不讓我生氣所以才這麼說嗎?”
在上雨的監視中,黑色短髮的女孩子悄悄的離開了家門,向着遠處跑去。
上雨知道的,櫻和那個有着雙馬尾的女孩子的相遇,兩人之間剪不斷的緣嗎?
大概她是去提醒那個女孩子了吧?
上雨搖了搖頭,那麼,就順從你的心願吧,我的Master,如果你不希望的話,饒他一命又如何?
遠阪時臣與Archer的組合,遠阪時臣並非重心,真正的敵人是吉爾伽美什,只有Archer真正的被消滅了才能讓人放下心來。
否則就算是將遠阪時臣殺了也無濟於事,吉爾伽美什會尋找第二御主,或者在兩天時間裡不計一切的進攻所有的從者。
稍微改變一下計劃,將吉爾伽美什找出來吧?
Saber和Rider得好好利用起來才行。
夜晚,冷風呼嘯,天空被厚厚的雲層遮蔽,在某個賓館之中,遠阪時臣與言峰綺禮成功會和。
“綺禮,找到Caster御主的下落了嗎?一定是那個傢伙幹出的卑劣之事,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先除掉才行!”
“還沒有,Caster那傢伙的御主藏的很好。”
言峰綺禮回答道。
“砰!”遠阪時臣轉身重重的一拳砸在桌上。
“老師,這莽撞的樣子可不像你。”言峰綺禮提醒道,悄無聲息的靠近了遠阪時臣的背後。
“不,綺禮,優雅確實應該保持,但是怒火也應該適時的發泄才行呃…”
遠阪時臣正說着,一陣劇痛從心口傳來,他艱難的扭過頭,用人生的最後一眼看着他的愛徒,其中的憤怒與疑惑都寫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