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刀出鞘戰天下,所向披靡!
南宮家族第三子,南宮一刀!
蘇浩仔細看了看他,這個人,就是當年戰敗他爹的人?
“我想通了,現在無需你道歉,當我爹在的時候,你的道歉,分量更大。 ”蘇浩再次開口,笑的淡然,目中自信之光如星辰璀璨。
“你的口氣很像你爹,只可惜,本事差了太多,不可同日而語。”
“當年的他,乃是大聖八重天,戰力無匹,一人一戟,哪怕是聖之九重天,也阻擋不了他的腳步。”
“不得不承認,單打獨鬥,同代之中,我南宮家,哪怕是整個仙府之地,也怕是無人可與他爭鋒。”
“他如帝子,仙苗,像是大日澎湃,輝煌不可遮掩,仙府爲他而震驚,若不是無奈,我願和他成爲朋友,生死兄弟。”
“但你還是卑鄙,趁他虛弱拿下。”蘇浩聲音冷漠。
“你要知道,這世間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不鎮壓他,南宮家如何給天下一個交代?”
“若不拿下他,我南宮家如何立足在這仙府之地,長存不朽?”
“若不拿下他……也許,如今便是南宮家的災難。”
蘇遠山太優秀了,但凡給他時間,將成長到不可想象的地步,到時候也許整個南宮家合力,都無法拿下。
甚至是,仙府之地因爲他,都要生出一場大洗牌。
“他是逆命家族,爲血罪之身,天下容不得,天道容不得,很多東西,都是無奈的。”
南宮一刀嘆息,目中也有着慚愧,他是一代天驕,有着自己的傲氣,只可惜立場不同,他不得不出手。
“你難成大器。”蘇浩搖頭一笑,帶着譏諷,心中不靜,信念不堅,心魔已經種下。
南宮一刀並不惱怒,道“的確,爲此我心魔長存,直至如今,卡在大聖九重天難以突破。”
當年的他,爲南宮家第三子,但天賦之上,堪稱第一,若不是蘇遠山在,他的輝煌,少有人可以壓蓋。
他號稱爲南宮家的仙苗,他日有望證得大帝位的存在。
只可惜,那一戰,他心中慚愧,揹負了太大的壓力,直到如今,也不曾再有寸進。
“事實上,我很想和他堂堂正正一戰,哪怕是死,也不願心中如此壓抑。”南宮一刀嘆息道。
“你有資格過來喝湯了。”蘇浩再次道,坐下身軀,一碗湯擺下。
白靈,夢仙仙,妙如煙,很識趣的站起身,走到了遠方。
南宮一刀笑了笑,盤膝坐下,取出兩葫蘆美酒,與蘇浩對飲。
“我爹的仇,我是必須報的。”蘇浩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身爲人子,你該如此,若不做,那無人看得起,不過,你去做了,也是絕路一條,差太遠了。”南宮一刀竟然贊同。
“也許,會有驚喜。”蘇浩笑了笑,他們不瞭解自己,不瞭解蘇遠山的兒子,當他爆發的那一刻,南宮家的臉色,會何等精彩?
“你小看南宮家了,如今的南宮家族,氣運沖天,正是大起之時,誕生了太多的妖孽,超越當年的我,也不在少數。”
兩人的談話,很平淡,沒有huǒ yào味,如老朋友之間,隨意的閒聊。
“花開花落,也許只是眨眼間。”蘇浩道“南宮家大會,不知道何時開始?”
“三日後。”
南宮一刀喝下酒,品了湯,道“希望三天後,我和你能再次聚在此地,一起飲酒。”
“你不去?”
“我有愧,不願看你喋血,也有怨,不該生在南宮家,更有恨,不再爲南宮家戰。”
南宮一刀,有愧,有怨,有恨,三道枷鎖在,他無法在進步一分。
大道蒙塵,天驕凋零,這也是個悲苦的人。
他不再多說,起身離開,在湖泊之上坐下,如一葉小舟,向着遠處滑去,隨波逐流,沒有定向,也無目標,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他日有一戰,桃花朵朵開。”蘇浩朝着湖面開口。
南宮一刀笑了笑,卻是有愁有苦,桃花朵朵?
南宮學府越發的熱鬧,各大勢力逐一到來,到了三日後,整個學府沸騰。
鐘鼓齊鳴,響聲震天,萬族來臨,掀起盛大開幕。
蘇浩在院中,望向天空,感覺到那大道氣運轟隆,似乎可破天,南宮家的確是輝煌要起。
但轉眼間,他神色陰冷“我在,這氣運……當散!”
他大步走出院落,有人已經來迎,但不是善意,而是手持鐵銬,帶着冷笑“罪孽,你該上路了。”
蘇浩修爲已經恢復,揮手間,打出一道氣浪,將那二人震飛了出去“南宮家還怕我跑了嗎?”
二人倒飛,覺得胸口劇痛,臉色蒼白之中,目中森冷更濃,但卻不敢上前,不是蘇浩對手。
“我南宮家自有人鎮壓你,今日鬥法臺,要你頭顱!”其中一人開口,聲音帶着無比殺意,讓你囂張,稍後便要悽慘如狗。
南宮天曾出手,單掌敗了蘇浩,那還只是南宮家的第三天驕,除此之外,還有第一人,第二人,天下羣雄,他必死無疑。
“風乍起,吹皺一湖春水。”蘇浩笑了笑。
“何意?”南宮家二人,臉色帶着茫然。
“風乍起,吹皺一湖春水,干卿何事?”夢仙仙在一旁補充,笑了笑才道“簡單來說,關你屁事!”
“咯吱。”有咬牙聲響起,恨之入骨,南宮家族兩人,氣的臉色鐵青,恨不得立刻碎了蘇浩。
蘇浩大步向前,一路所過,人山人海,萬衆矚目,但都是帶着冷笑,今日天下,處決罪孽。
也有人想起當年一幕,蘇遠山來,也是如此情況,若不是南宮家第一女天驕在,他不是被鎮壓,早已粉身碎骨。
但今日,這個罪孽之子,不會存在機會,南宮家立下誓言,必殺!
爲天下除害。
“蘇浩。”夢仙仙幾人心中不可能不擔憂,今日所遇到的,將是前所未有的艱難。
“讓浩仙宗所有弟子出塔。”蘇浩大聲道。
“爲何?”
“讓他們知道,他們的掌門人,如何鎮壓天下羣雄!”蘇浩笑的暢快,他爹在這裡蒙羞,他要在這裡,用血洗清。
“囂張!”有冷聲傳來,腳步快速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