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解決完了一切,這纔在蘇浩的指示下,走向了龐青幾人所在,笑道:“大人,這些人的毒,正是小人配治的,我可以解決。”
他是趙萬的主子,那些毒,也是他賜給趙萬的,自然是有辦法解決。
蘇浩道:“很好,日後你在這玄荒城多關照一下龐家。”
李玄眼神一閃,立刻道:“那是自然。”
他解開了龐青幾人的毒,又連忙朝着龐老爺子抱拳一拜,道:“龐老先生,日後你龐家的貨物,有多少我要多少,練成丹藥銷售,你我四六分成。”
“使不得,使不得。”龐老爺子嚇得臉色大變,立刻攙扶起李玄。
要知道,在以前的時候,他見到李玄這般人物,那是要立刻跪拜的,如今對方朝自己施禮,他如何不惶恐?
而且,這李玄竟然說,還要和他四六分成?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他的貨物全部是最低價格,才能和這些人交易,最多賺一個運費。
甚至,有的時候,被針對了,連運費都無法賺到,還要虧損不少。
但是爲了維持這裡的市場,也爲了和這些大人物維持一些必要關係,只要不是虧損太多,他都會照做的。
現在竟然可以談分成了?
而且,那些藥草,到了煉丹師手中,搖身一變,成爲丹藥,那價值暴增十幾倍,別說四六了,就是一九,都比以前賺的多了不少。
周圍人一樣是羨慕的看着龐老爺子,得到了蘇浩的關照,他日後來這玄荒城,待遇便徹底不一樣了。
而且,李玄和他四六分,即便龐家佔據四成,也可以在短時間內積聚龐大的資金,日後在這玄荒城創立家族,站穩腳跟,絕對不成問題。
“你六我四,咱們可以立刻簽訂協議。”李玄又是補充一句。
此言一出,又是引起一陣譁然,衆人目中的羨慕,已經如烈焰燃燒。
李玄竟然只要四成?
龐家佔據六成,崛起指日可待啊。
龐老爺子等人,也是呆愣了許久,隨即每個人臉上,都是洋溢出無比的激動之色。
這可真是一步登天!
下一刻,龐老爺子等人,立刻向着蘇浩望去,這一切都是因爲蘇浩的緣故。
這可比他給蘇浩那三千萬仙玉的好處,要豐厚了千百倍,從長遠角度看,更是福澤龐家千秋萬代。
只是,龐家一衆人望去,哪裡還有蘇浩的影子?
“大師,大仁大義,我龐家自今日後,永記大師恩德,將他的畫像給我裱好,掛在龐家,每日禮拜。”
龐老爺子立刻道。
……
對這一切,蘇浩已經完全不在意,龐家人不錯,他隨手幫一把也無可厚非。
“大師,今晚就在此地休息吧,這是玄荒城最好的酒樓。”唐青領着蘇浩進入一豪華休息室內。
蘇浩點頭,隨後扔給唐青一塊玉簡,其中有他對陣法的一些見解,雖然很粗淺,但對唐青來說,絕對是珍寶。
事實上,唐青在瞭解了那一切後,便是激動的跪倒了下去,對蘇浩感激涕零。
這東西對他太重要了,足以受益終身!
“起來吧,你幫了我,我給你答謝,彼此不想欠。”蘇浩隨意說一句,帶着禿毛雞走向了那間豪華的包間。
不過,方纔打開房門,蘇浩臉色便是一變,禿毛雞更是大叫一聲:“有炸!”
聲音才落下,一道可怕的掌印,已經籠罩而下,直接將蘇浩與禿毛雞,全部定在了當場。
這出手之人,最低修爲也是第四層仙王。
蘇浩可pò jiě陣法,但真正的戰力,與第四層仙王,那可是還存在着一些差距的。
因此,他的法力,也是受到了限制。
唐青臉色一變,立刻衝去,但同時那房間之中走出幾名老者,攔在他身前,其中一名老者笑道:“唐大師,我雲海宗的事,你還是少插手爲妙。”
這些人正是來自雲海宗。
而且,這三人的修爲,比之唐青不弱,那開口之人,更是一位與他齊名的丹陣師,他無計可施。
“小子,佔我雲海宗的便宜,你以爲那麼容易?”
房間之中,那名老者壓制蘇浩,同時取出捆仙索,快速將蘇浩捆綁。
在他身後,則是走出一名青年,正是之前與禿毛雞交易的譚東。
禿毛雞臉色冰冷,道:“你我之間,簽下了平等條約,你若是違背,也必遭反噬。”
“對。”譚東咧嘴一笑,看向蘇浩所在,道:“但是我和他之間,可是沒什麼契約,我殺了他總可以吧?”
禿毛雞眯起眼睛,道:“你敢動他一下,我保證,你永遠也看不到那尊爐了。”
譚東眼神一閃,笑道:“兄弟言重了,我只是確保萬無一失,這纔想了這個後招。”
他朝着老者使了個眼色,老者立刻取出一件葫蘆,將蘇浩收入了其中。
譚東道:“你這位兄弟,便暫時鎮壓在我們這裡,等到我們進入了那處秘境,平分了寶物,我自然會放了他。”
禿毛雞冷笑,拿到了寶物,這些傢伙會放了他們?
怕是等到那契約失效,立刻便會下殺手吧?
不過,在他打算拒絕的時候,蘇浩的傳音卻是進入他的腦海:“答應他們,這葫蘆奈何不得我。”
禿毛雞眼珠一轉,道:“好,我和你們去,不過,我兄弟若是受到丁點傷害,我會直接捏碎玉簡,你我一起死!”
譚東最忌憚的也是這個,他笑道:“這個你放心,我雲海宗可是大宗門,一向是數一不二的。”
“哼,領教了。”禿毛雞嗤笑。
轉頭道:“唐老頭跟着一起去,他可是一位丹陣師,到了那裡,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一點倒是得到了雲海宗一致認可,唐青的本事,還是不容小覷的。
而且,那處秘境之中,充斥着各種玄妙大陣,多了一位丹陣師,對他的助力也是巨大。
事實上,他們之所以無法進入那裡,一來是缺少了禿毛雞手中那尊爐當做鑰匙,再者便是因爲那裡的陣法,實在是難纏。
即便是雲海宗的丹陣師,都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