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中游都沸騰了。
琴棋書畫,四大女天驕,在中游的名氣極其大,甚至未來必定要進入上游,成爲整個太陰教都赫赫有名的天之驕子。
而今日,其中的三人,竟然先後拜了紫發爲師,這消息被那些震驚的弟子,快速傳開來。
而且,一些人還呼朋喚友,藉助傳信玉簡告知,使得這場地震,越發的劇烈,影響深遠。
即便是一些長老都是意外到了無邊,也不知道那紫發,到底動用了什麼手段,灌了什麼**湯。
甚至,木玄坤在得到消息的時候,都是懵逼了好久好久,這簡直是讓他大跌眼鏡。
而在震驚之後,又是一陣陣的嫉妒,乃至是羞惱。
要知道,他當初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付出了讓一般弟子,足以瘋狂的好處,卻依舊未能讓得琴棋書畫任何一位拜在他的門下。
而紫發做到了。
對比下,他似乎有些差強人意。
尤其是,他和紫發半個月後還有一場生死戰,此時兩人應該處於對比的狀態。
這消息,對他太不利了,有心人散播下,豈不是傳出他不如那個紫發?
“木長老,紫發現在正在前往車琳所在,看樣子他是打算將琴棋書畫全部收入賬下。”
有人提醒。
“不可,絕對不可!你速速去車琳那裡,將這顆金雷珠交予她,我不需要她當我的弟子,但絕對不能助漲那紫發的威風。”
木玄坤咬牙道。
開口之人領命而去,心中也在暗暗羨慕,這顆金雷珠,可是木長老努力了足足百年的時間,才從毀滅之雷中,提取了蘊含生機的造化液凝結。
甚至,幾次都使得自己重創,鮮血淋漓。
付出的代價,絕對不小。
金雷珠的價值,甚至堪比一般的萬年仙藥!木長老這一次真的是下了大本錢。
事實上,在這位長老未曾抵達車琳那裡,車琳已經得到了消息,直接冷笑道:“簡直是做夢!”
她坐在棋盤之前,擺弄着棋子,道:“也不知道那三個傻女人,到底抽了什麼瘋,全部拜一個無名之輩爲師,真的是丟盡了臉面,那三個傻貨,竟然與我車琳齊名?”
“哼,沒骨氣的東西!”
“我車琳就不同,我不管他什麼身份,什麼修爲,就衝他一個毛頭小子,而且行事如此囂張,也不配讓我車琳屈服。”
“連上游的長老,我車琳都曾拒絕過,中游六大掌權者,我也從未想過屈服,他又算是什麼東西?”
車琳目中閃爍一絲嗤笑,也在這時,一名黑衣長老,急速飛來,落下時大聲道:“奉木長老令來。”
“車琳,此珠爲金雷珠,價值堪比萬年仙藥,實屬罕見,在這中游僅此一顆。”
黑衣長老道:“木長老賜予你,你應該明白何意吧?”
車琳嘴角一扯,她雖然幾日未曾下山,但關於山下的事,屬下已經如數彙報,紫發挑戰木玄坤之事也是一清二楚。
且,她本也沒打算與紫發有什麼瓜葛,爲此還得到一顆金雷珠,如何不願?
“多謝木長老。”
車琳坐在那裡,淡淡說道,她身邊的老奴上前,便要接下那顆金雷珠。
黑衣長老眉頭一皺,對車琳的態度極其不滿,他奉木長老令而來,這車琳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該起身相迎吧?
他面色冷淡下來,道:“車琳,這金雷珠珍貴異常,木長老的至寶之一,肯賜予你,足見對你的重視,你還是親自來接吧。”
“嗯?”
車琳嘴角一扯。
下一刻,她淡淡一笑道:“好。”
說完,站起身,直奔黑衣長老,笑着接下那顆金雷珠,又道:“劉長老,既然來了,你我下一盤再走?”
黑衣長老也笑了笑,道:“琴棋書畫,本事超凡,比之長老都要強大,那我便領教一番。”
兩人入座,中間擺下棋盤,各執黑白棋子,便是對弈起來。
只是數分鐘,那黑衣長老神色便是大變,額頭隱隱出現汗水,這車琳的棋藝果然是可怕。
他盯着自己的黑子,只覺得無路可走,對方的攻勢猛烈無比,如一條無懈可擊的大龍,將他死死的包裹起來。
汗水越聚越多,眼神盯着棋盤,他的精神似乎被吸入其中,前方一條兇狠的大龍吞噬而來。
那大龍猙獰無比,形象逼真,如洪荒巨獸,給人無邊的壓抑,黑衣長老心中膽顫心驚。
“來了。”
忽然,他一聲慘嚎,身形猛地顫抖,狼狽之中,從椅座上直接摔落下去,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方纔那一刻,他覺得自己險些被大龍吞噬,慘死當場。
“就這點本事?
劉長老,你讓我大失所望啊。”
車琳冷笑一聲,語氣沒有半分的尊重之意。
“你!”
劉長老臉色漲紅,感覺到濃濃恥辱,他可是長老,還是木玄坤長老的人,區區弟子,竟然侮辱他?
“你記住,若是木長老親自來,還有資格讓我起身相迎,而你,一個奴才,也配?
若非你是木長老的奴才,今日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車琳徹底翻臉。
她睚眥必報,你給我難看,我必讓你十倍奉還!劉長老臉色漲紅更多,但心中也是驚懼,這車琳的確可怕,他已經達到了仙王第七層初期地步,竟然無法阻擋她的氣勢。
厲害,厲害!緩緩的站起身,他壓下心頭的怒火,又道:“木長老的要求,你覺得如何?”
這語氣,可就客氣的很。
“哼,沒有木長老的要求,我也不會與紫發有糾葛,更別說當他的弟子了。”
“他還不配!”
“甚至,他來,連我的山峰都不可能登上來,他連見我的資格都沒有!”
車琳冷然道。
卻在聲音落下時,前方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一名淡綠色衣裙的少女,帶着蘇浩以及林夕瑤,墨秀,墨雲四人,直奔此地而來。
劉長老目光一閃。
而車琳則是臉色猛地冰冷,她才說完不允許那小子登峰,這個該死的奴才,便帶着人上來了。
誠心與她作對?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