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徹底驚呆了。
楚北跪倒在紫發麪前,身軀還在瑟瑟發抖,像是犯了錯的奴才,在跪拜自己的主子,誠惶誠恐。
“這到底怎麼回事?”
劍少鋒,莊嚴,眼睛大大的睜開,瞳孔充斥着至極的驚慌,像是見到鬼一般。
那炎幫的徐元,更是嚇得從座椅上跌倒在地,雖然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但真的見到這一幕,卻依舊被嚇得不知所措。
乃至那主持長老,也是愣在了當場,這一幕與心中的期盼,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可以說完全相反。
“大哥,你,這……”地上狼狽的楚南,艱難的半坐起身,看到那跪倒在紫發麪前的大哥,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閉嘴!”
楚北呵斥道:“還不趕緊給蘇長老賠禮道歉,你想死嗎?
知不知道,我東盟盟主都被人家殺了。”
“而且,人家只是一拳便殺了朗空。”
“你這個有眼無珠的狗東西,還敢招惹蘇長老?”
“激靈靈!”
話音一落,全場所有人都激靈靈的一個顫抖,差點集體的癱倒在地,目中的恐懼,達到了無邊。
很多人,已經是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這個刺激實在是太大。
一招殺了朗空?
劍少鋒,莊嚴,徐元,全部嚇得顫抖起來,朗空可比他們厲害多了,竟然真的被這傢伙給殺了?
縱然是那主持長老,對朗空都自嘆不如,能殺朗空的人,可能需要他的保護嗎?
想到自己的打算,他只覺得羞愧難當,他的那些話,在人家耳中,簡直猶如小丑一般可笑。
那方纔爬起的楚南,更是再次癱倒,渾身冰涼,猶如墜入了冰窖之中,那股冷意已經鑽入心中,魂中。
“蘇長老,饒命,饒命啊。”
下一刻,他大吼起來,聲音帶着哭腔,充斥着無與倫比的懼怕。
原來,人家說的是真的,他們東盟真的被人家橫掃了,盟主真的被殺了,而且是……一招殺!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說,你來了,一根手指碾壓我,還要我生不如死,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蘇浩盯着楚北,玩味一笑。
可想而知,楚北心中何等暴怒,將弟弟罵了個狗血淋頭,嘴上卻連道:“蘇長老,楚南他狗眼看人低,不知好歹,求您大人大量,將他當個屁放掉吧。”
“此時若是我倒在這裡,誰能放了我?
我若是不如你們,那誰能憐憫我?”
蘇浩聲音冰冷下來。
人總要爲自己所做負責。
欲殺人者,那就最好被殺的準備!楚北咬牙,下一刻站起身,走到弟弟面前,在衆人緊張的注視,以及楚南嘶吼之下,一劍刺出。
劍,帶着極其鋒銳的寒光,直接穿透了楚北的丹田,劍氣縱橫下,仙核徹底的炸開。
楚南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整個人猶如爛泥一般倒在地上,鮮血從傷口處快速的噴涌,他的一身修爲,徹底的消失。
“蘇長老,他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求您饒他一條命吧,這是我東盟所有的資產,足足十八億,還請您笑納。”
楚北跪拜在蘇浩面前,雙手託着儲物袋子,語氣帶着至極的敬畏,根本不敢有絲毫的怨恨情緒。
他知道,但凡自己表露出半分的不服,那麼他,乃至他整個東盟,從今日起,也許就徹底消失了。
“下不爲例。”
收起儲物袋子,蘇浩冷冷丟下一句話,那楚南身上本來就有傷,活不長了,殺不殺影響不大。
他向前走去,但走了兩步,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忽然擡起頭,向着前方的劍少鋒,莊嚴,以及炎幫的徐元望去。
那三人嚇得雙腿發軟,渾身冰涼,不敢和蘇浩對視,甚至深深低下的頭顱,恨不得塞進褲襠裡。
連朗空都可以一招殺死的存在,滅了他們,簡直如捏死螞蟻一般容易,他們敢有半分的造次嗎?
縱然他們的幫主,盟主來,人家怕是也不會給一分一毫的面子。
“記住,我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什麼背景,從現在起,最好不要再來招惹我,我這個人脾氣雖然不錯,但也有底線,可以原諒你們一次,兩次,但絕對不會有第三次!”
蘇浩的聲音傳入那三人耳中,讓得三人連連應是,低下的頭顱上,不斷的向下淌汗水。
最後,蘇浩又看向了主持長老,在蘇浩一眼之下,那長老臉色漲紅到了無邊地步,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抽了幾個大嘴巴。
更在下一刻,蘇浩淡淡的聲音,帶着玩味的響起,讓得主持長老,心中生出無邊的恥辱,無地自容。
“以後需要保護,你可以來找我,我不要你五個億,收你一個億就好了,畢竟,你那麼弱雞,肯定會遇到危險。”
聲音落下,蘇浩直接遠去。
全場目送。
這一刻,紫發在衆人心中,高高在上!在蘇浩徹底消失後,現場那些人,也是將視線掃過了劍少鋒,莊嚴,徐元,全部帶着濃濃的嗤笑。
尤其是看向主持長老,嘴角的嗤笑,更爲的劇烈。
就你還想保護人家?
還想收人家五個億?
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膽子!在這般譏諷與嗤笑的注視下,主持長老已經是連頭都擡不起來了,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扎進去。
最後,他飛速離開這方區域,遠離了衆人。
不過,這件事非同小可,他要立刻彙報木長老,紫發的可怕,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即便是木長老,也需要注意。
半個月後的生死戰,已經是勝負難料!而當他來到木玄坤的山峰所在,在那山峰下,已經是有幾人在那裡等待。
劉長老,車琳,全部在這裡。
山峰上沉默許久,方纔是有着一道人影,緩緩的暴露在衆人的眼前,隨後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走下了山峰。
“木長老,大事不好,那紫發……”劉長老與主持長老,幾乎是同時開口。
“稍安勿躁。”
木玄坤走下山峰,臉上的笑容,淡然而隨和,隨後微微擡起手指,可怕的一幕,展現在衆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