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臉大變,化成一道狂風向前,人羣散開,地面出現了一道身影,實在是悽慘,鮮血已經染紅了每一寸肌膚,地面都在浸染的鮮紅。
他大睜着雙目,不是不想緊閉,而是在他的眼角,被縫上了針線,使得眼皮無法閉合,眼看着衆人對他指指點點。
“林妖妖!”
蘇浩覺得一股火氣,直衝腦門,似乎要化成烈焰,焚燒九天。
他蹲下身子,焦急道:“你堅持住,我立刻爲你治療。”
林妖妖的手腳筋都被挑斷了,丹田氣海被打爆,骨頭更是不知道粉碎了多少,若是一般人早已死去,但蘇浩傳他的九轉天魔訣玄妙,自愈能力極強。
蘇浩咬破手指,鮮血涌出,滴入林妖妖的嘴中,他爲先天道蓮化身,血肉便是大補藥,雖然現在還未徹底成長起來,但是療傷效果,也是非凡。
隨着鮮血涌入,林妖妖的痛苦似乎減輕,眼角的針線被蘇浩挑開,有淚珠順着其中滑落,淚水帶着溫度。
“浩哥,我……給你丟臉了,我打不過他們,他們六個人,其中一個凝氣六層,我縱然突破了,也不是對手。”
林妖妖聲音虛弱。
“閉上嘴巴!”
蘇浩悶喝,手掌一揮,直接讓他沉睡過去。
林妖妖的傷勢恐怖,主要是經脈,氣海,這些傷勢若不趁早解決,他的一生,可能就要徹底的廢掉了。
在蘇浩腦海之中,倒是有着幾種針對經脈,丹田的丹藥,但是蘇浩修爲達不到,無法煉製。
“這是你朋友?”忽然間,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蘇浩沒有擡頭,但知道來人是誰,山林相遇的夏小九。
“傷勢很嚴重,東門蕭無忌長老爲四級煉丹師,他若是在也許可以醫治,不過看他被打的悽慘,蕭長老肯定外出,除此之外,丹陽殿的丹陽子長老,乃是四級煉丹師,他出手,還有機會救治。”夏小九爲蘇浩指點明路,又道:“不過,丹陽子長老脾氣怪異,輕易不開爐,而且,每日只有早上纔會煉丹,這是萬年不變的鐵律,你明日可去試試。”
蘇浩點頭,道:“替我照顧他。”
“那些傢伙,可有凝氣六層的劍道天才,而且,乃是長老的記名弟子。”夏小九知道蘇浩的打算。
“我不管是誰,也不管修爲,動了我兄弟,拿命來償!”蘇浩站起身,將林妖妖暫時交給夏小九,大步向着山峰之上而去。
“倒是個爺們,只可惜,機會不大。”夏小九搖頭,掃了一眼四周,道:“趕緊幹活去啊,在這裡看着幹什麼,一會那些仙人沒飯吃,要來殺人的。”
“是,是。”
周圍的人似乎對他頗爲忌憚,立刻遠去。
……
蘇浩一路向着山峰之上而去,步伐沉重,每一步踏下,他的怒火便是增加一分,林妖妖悽慘的樣子,六尺男兒眼中的淚水,化成了蘇浩心中的殺機。
無需問,他知道這些事是誰做的。
北門,一處寬敞的鬥法臺上,幾名修士正在這裡切磋,在鬥法臺下,幾人聚集在一起,有說有笑。
“那個傻大個,肯定生不如死,不過,我最恨的還是那個小子,他回來,必須讓他更加悽慘。”張遠正在其中,陰狠的說着,他被蘇浩暴打,下面那活險些被燒焦,對蘇浩的恨意,達到了無可超越的極致。
“放心,大哥會爲你做主,無論他是誰,一旦發現,必定讓他悽慘。”在張遠身邊,則是高大男子,長相粗狂,額頭帶着一撮豔麗的赤毛髮。
他便是張峰,凝氣六層修爲,長老記名弟子,在北門外門之中,名氣很大。
周圍弟子,立刻溜鬚,獻媚討好。
“我來了!”
就在此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蘇浩冷着臉,大步而來,幾人的談論響在他的耳中,讓他的殺機,更爲的劇烈。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歡笑的幾人,面立刻一變,張遠注目而去,更是目中帶着殺機,冷喝道:“小子,你終於來了,大哥,就是此人,我要閹了他。”
張峰凝目而去,察覺到蘇浩的修爲,只是凝氣五層,嘴角挑起一絲森冷的笑,道:“就是你對我弟弟不敬,立刻給我跪下,我能讓你死的容易一些。”
蘇浩大步向前,目中逐漸赤紅,帶着血絲,道:“林妖妖,誰動手了?”
“放肆,在張峰師兄面前,你敢如此說話?”
“東門的一個垃圾而已,敢到我北門造次,小心死無全屍。”
周圍幾名修士冷喝,有張峰撐腰,他們囂張跋扈。
“誰動手了?”蘇浩盯住幾人,再次冷冷道。
張峰一笑,道:“我打的頭,廢了他的丹田。”
張遠抱着臂膀,張狂道:“我出手了,挑斷了他的手腳筋。”
周圍幾人全部冷笑,肆無忌憚道:“我們全出手了,打碎了他的骨頭,縫上了他的眼角,將他扔到了山底下,睜着眼,看着被人羞辱,生不如死。”
言畢,幾人哈哈大笑,聲音刺耳,得意而張揚,似乎如此折磨林妖妖,對他們來說,乃是巨大的成就。
“好!”
蘇浩大步上前,道:“那你們,全部要死!”
“哼,不知好歹,宗門弟子生死相搏,需要立下生死書,你敢嗎?”張峰冷笑,絲毫不在意,蘇浩在他眼中,輕易捏碎。
蘇浩抖手一甩,用血寫下的生死書,已經簽上了他的大名。
“這小子敢立下生死書,簡直是找死啊?”
“一個垃圾,如何是張峰大哥的對手,張峰大哥的飛劍一出,橫掃無敵。”
“哼,不知好歹的垃圾。”
周圍幾人冷笑,鬥法臺上的幾人,都被這裡的動靜吸引,立刻圍攏過來,等待熱鬧。
“好,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你。”張峰冷笑,鮮血涌出,在生死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不是你一個,而是你們所有。”蘇浩盯住幾人,再次開口。
“放肆,張峰大哥一人,足以秒殺你,還想與我等戰鬥?”幾人大喝,覺得蘇浩腦袋讓驢踢了。
“他想死,我們成全他。”另一人附和,單手一點,鮮血成爲他的名字,落在了生死書上,張遠等人一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