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眉七長老,神色沒有絲毫的緩解:“無論是何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不符規矩的事情,也是該死!”
他霸道威嚴,怒氣騰騰,再度道:“而且,此人不僅是大逆不道,還是居心叵測,他根本不是我玄炎神門弟子。”
“不是我玄炎神門弟子?”
“這怎麼可能,他是元修,我外門九少爺,如今更是可升爲大少爺。”
“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大少爺等人立刻開口,元修是元修,如何不是玄炎神門弟子,這罪過給的貌似是有些腦殘。
“閉嘴!”七長老眼神一掃,大少爺三人立刻低下頭,在那眼神之下,他們都是感覺到一股如要爆炸的危險。
“一羣有眼無珠的傢伙,被奸人打入宗門內部,都是沒有絲毫察覺,玄炎神門有你們這羣廢物,早晚滅亡!”
七長老的話語,可謂是嚴重無。
也在此時,蘇浩那裡已經是打的足夠了,劍公子完全是沒有了人樣,他拉着劍琴,回到了外門弟子陣營。
同時,他的容貌變化,暴露出了本來的真容,這一點,他絲毫不怕,早已和蛇太君商量好了。
“你,真的不是元修?”劍琴靠着蘇浩最近,一眼看到,嚇得小嘴巴,張成了“o”形。
現在她終於知道,爲何這個元修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人!
大少爺三人,一樣是意外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是不知所以,真的不是元修?
但,他們此時不是惱怒,而是心暗自嘆息,蘇浩之前所做,已經讓他們心徹底認可。
即便不是元修,他們也接受。
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在這時候直接承認,這不是給七長老殺他的機會嗎?
“看到了嗎,這是元修嗎?是我玄炎神門的弟子嗎?”七長老冷喝,看着趙門主與外門大長老。
“真的不是元修,肯定是奸人,進入我玄炎神門圖謀不軌,此等人當立刻處死。”
“對,處死,我玄炎神門豈能允許外人如此玩弄。”
內門弟子,立刻附和,同仇敵愾。
黑長老大喝道:“該死,真是該死!”那被暴打的完全沒有人樣的劍公子,此時更是大着嘴巴,看着七長老,幾乎是哭喪道:“七長老,您一定要爲我做主啊,我是發現了此人有問題,所以纔來試探,誰知道
他如此心狠手辣。”
“還有外門的門主,大長老等人,竟然助紂爲虐,他們都應該受到處罰。”
七長老嘴角挑起一絲冷笑,看着趙門主與大長老,道:“你們有眼無珠,如何當得起外門的掌舵人?”
這是針對二人而來,要廢掉他們在外門的實權。
不過,趙門主與大長老,卻是絲毫不以爲意,淡然而隨意,趙門主道:“我說了,這件事不是我縱容的,而是……”
他要報出蛇太君的名號,那位太長老,之這七長老的地位,可要高的多。
但,不等他說完,七長老無霸氣的大袖一揮,已經是將其打斷了,道:“無論是誰,都該處死,你們二人,等着進入天牢吧。”
黑長老在一旁冷笑,附和道:“那天牢可是生不如死啊。”
趙門主絲毫不擔心,再次耐着性子道:“他不是元修,我們早已知道,乃是……”
“既然知道,還敢如此縱容,看來你們也是居心叵測,要害我玄炎神門覆滅嗎?”七長老一頂大帽子,狠狠的蓋了下來。
趙門主嘆氣,先後兩次被打斷,他倒是不着急了,反問道:“然後呢?”
“打入天牢,永不得出。你們身後的人……之你等罪過更大,該當處死,凌遲處死,萬刀分身。”
七長老冰冷無情,聲音豪情萬丈,似乎已經是掌握了絕對的主動,這些人全部被他吃定了。
“我們身後的人,怕你動不了。”趙門主冷笑一聲,看着七長老,如同看着一個譁衆取寵的小丑。
“看來是大有來頭啊,是三長老?還是二長老?”七長老冷笑,他倒是希望是那兩個傢伙,到時候與內門門主舉報,給他們扣頂大帽子。
“不。”趙門主搖頭。
“難道是大長老?”七長老目光囧囧,甚至是有些激動,若是那個老傢伙,他倒是可以解解恨了。
在內門大長老手下,他可是沒少受氣,早想着報復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打聽了,多活幾日不好嗎?”趙門主冷笑,內門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雖然德高望重,但是和蛇太君起來,還是有些不夠看。
“放肆!我不信,在這玄炎神門之沒有律法了,無論是什麼人,但凡犯了罪,本長老都敢去問罪。”
他大袖一揮,豪氣十足,正義凜然,不得不說,旁邊的黑長老,以及那些內門弟子,都被折服了。然而,在七長老方纔裝完逼,趙門主便是將一塊黑色的令牌甩了過去,玩味道:“此人便是我身後的人,蘇浩也是他安排進入的玄炎神門,你若是去問罪,我絕對不阻攔。
”
七長老冷笑,黑色令牌抓在手,低頭一掃,一眼之下,他神色一怔,第二眼下,他額頭出現汗水,第三眼後,他臉出現濃濃的忌憚與驚恐。
在那漆黑的令牌之,赫然是刻着三個大字:蛇太君!
“七長老,你不是說我身後的人,該當處死,千刀萬剮嗎?去吧,我們看着呢。”
趙門主揶揄。“大義凜然的七長老,自然是會說到做到,人家可是正義的化身,無論是誰,哪怕那個人是太長老蛇太君,他一樣是會毫不客氣的找門的。”外門大長老笑的玩味,聲
音得意。
七長老臉色羞紅無,如同被人狠狠抽了幾個大嘴巴,但此時萬千怒火也是不敢發泄一絲,強顏歡笑道:“原來是蛇太君安排的人,誤會,絕對誤會。”蛇太君爲太長老,地位非同一般,別說是他,即便是內門門主知道,那也是輕易不敢去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