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陪了你一下午,傍晚的時候纔出去辦點事情,應該快回來了吧。
“有傘麼?我出去看看。”喬唯一站在別墅門前,回頭問傭人。
“外面雨下的這麼大,小姐還在發燒,還是別出去了吧。先生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傭人有些擔憂的回她。
“沒關係的。我去看看哪裡的線路燒壞了。”喬唯一溫和的笑了笑,批起了門邊的厚厚外套,撐了傘出門。
傭人攔不住她,嘆了口氣,站在門口,看着她沿着公寓屋檐下面往拐角的電路想走去。
打開電路箱,喬唯一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照出了一些亮光。
“還真是燒壞了……”
喬唯一盯着電路箱裡熔斷的保險絲小聲的嘀咕起來。
大概是這棟公寓平時很少有人住,突然住進來,電路之類的都沒有檢修,所以很容易出問題。看現在的雨這麼大,只能等明天讓物業的人過來修理一下了。
鬆了口氣,剛要轉身回公寓。
“唔——”
嘴巴突然被堵住,毛巾上乙醚的刺激性氣味讓喬唯一瞬間明白過來。
迷藥?
“唔……”
手裡的傘掉在了地上,喬唯一想要大聲的呼救,嘴巴卻被堵住了。
身體掙扎着撲騰了兩聲,連手裡的手機都抖落了下來。
想要伸腳踢開腳邊的傘,弄出動靜,雙腿突然被後面上來的男人架起來,整個身體都騰空了。
喬唯一急切的想要動手,剛剛發過低燒的身體卻偏偏跟她作對,加上乙醚的味道,意識漸漸的從反抗的身體裡抽離出來。
視線裡的光亮開始慢慢的模糊……
“雷池……”
呢喃的叫了一聲,身體車裡的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兩個人使了個眼色,扛起昏迷過去的女人,匆匆的從側門離開了公寓的院子。
原地,只剩下手機和那把傘被雨聲打的霹靂啪啦。
喬唯一掙扎出來的那點僅有的動靜也被雨聲徹底的淹沒掉了。
傭人在家裡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喬唯一回來,循着電路箱的位置找了過來,才發現已經被打溼的雨傘和掉在地上的手機。
大吃一驚的看向四周。
“喬小姐——”
“喬小姐——”
喊了兩聲,迴應她的只有嘩嘩的雨聲,顧不得撐傘,傭人立馬回到公寓通知了雷池。
十分鐘過後,黑色的路虎刺啦一聲在公寓門前停下來。
後面跟着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盧毅從保時捷上撐着傘下車,還沒有走到路虎跟前,雷池就踢開車門,踉蹌又驚慌的朝着公寓奔去。
盧毅跟幾個保鏢快速的跟了上來。
公寓裡一片漆黑。
“人呢?怎麼回事?什麼叫不見了?”一進門,雷池連人影都看不到,就大聲的吼了起來。
傭人聽到他的吼聲,才驚慌的迎過來,“先生,電路突然燒斷了,喬小姐出去看了看,就突然不…不見了……”
“不是讓你看着照顧她?留你他媽的有什麼用?”黑暗中,雷池暴怒的踢了傭人一腳。
準確無誤的踢到了傭人的膝蓋,撲通一聲,眼前的傭人被踢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