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k市的時候,我已經派人調查了。應該馬上就會有消息的。”雷池輕輕的撫弄着她的鼻尖,“雖然她不是你的親媽,不過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喬唯一不滿的瞥了他一眼,“她怎麼就不是我親媽了?”
雷池挑了挑眉,“凌君越是你哥,所以你爸應該是凌中石,你媽也應該是凌家的人。我不清楚,不過你可以問問你哥。”
“他這個人不正不經!纔不是我哥!”提到凌君越,喬唯一還是有些生氣。
如果不是他的縱容和疏忽,情深也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那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不插手。”雷池攏住她的脖頸,親暱的靠在一起。
“我們明天去賀家找情深,好麼?”喬唯一仰着下頜,小聲問道。
雷池淺淺的應了一句,喬唯一不知不覺的就在她懷裡睡着了。
沒有洗澡,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靠在他的懷裡迷糊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等她睡熟了,雷池才起身幫她脫掉鞋子和外套,蓋上被子,不聲不響的關上臥室的門,離開。
“雷先生。”
下了樓,纔看到普賽站在客廳裡,像是在等他一樣。
“你家主人呢?”飛揚的劍眉輕輕一挑,雷池開口問道。
“主人在您的藏酒室裡。”普賽躬身,禮貌的回答。
雷池這才疾步朝着藏酒室去了。
藏酒室在底下負一層,平時除了過來清掃的傭人,很少有人會進來。
門半敞着,走到門口就能嗅到各種混雜的酒氣。
“這個混蛋。”
雷池低聲罵了一句,沿着臺階匆匆下來。!
叮哐一聲。
剛走下臺階,腳下就踢到了空蕩的酒瓶,在昏暗的房間裡放出尖銳刺耳的動靜。
雷池低頭一看,自己的藏酒室已經一片狼藉。
酒櫃和酒架上,已經有不少空蕩的位置。
地上除了一些空瓶子,還灑了不少的酒漬沒有風乾……
雷池嘴角抽搐,眉頭冒出蹭蹭的火氣來。
好好的藏酒室,他媽~的毀在這個混蛋手裡!
酒架的拐角,雷池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那人。
抱着一瓶勃艮第產的紅酒,靠在橡木酒櫃邊上,眼眸微垂,滿身酒氣昏昏沉沉……
簡短的褐色頭髮凌亂不堪,藍眸裡浮現着陣陣的紅色血絲,寶藍色的襯衣領口的扣子被撤掉了,露出小塊的胸肌,野性不堪。
費南德歪着腦袋,捧着酒瓶想要再喝上兩口,全身好像都使不出力氣來。
雷池環視了一下他的藏酒室,看這種被破壞的程度,想來這個王八蛋從來了k市就一直待在自己的藏酒室裡面,沒有出去過。
全身都是醉醺醺的酒氣和一股莫名的味道……
“起來!你他~媽想在這裡坐多久?!”
雷池站在他面前,朝着他身上踢了一腳,聲音低沉兇狠。
費南德被踢了一腳,身形搖搖晃晃,差點朝一邊栽倒下去。
勉強的擡起頭,一雙妖孽般的眸子光芒徹底的渙散掉,眸底只剩下一片不堪的狼藉。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