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月色朦朧,滿園花枝悄待。樑念忻櫻紅嘴脣印了上來,張華一時頭腦轟炸,只覺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停住了。樑念忻芊芊手臂環上了張華的脖子,閉着雙眼忘情的吻着張華。張華心砰砰加速跳動,腦海中閃過一幕幕樑念忻的畫面。樑念忻睜開雙眼,雙手環着張華的脖子,看着張華。
張華一時語塞,想說告訴面前的樑念忻這不是夢,嘴剛張開,樑念忻的蔥蔥玉指便貼了過來。樑念忻拿起張華的手慢慢朝着自己的傲峰之處摸去,觸之柔軟,於張華這不因男女之情的懵情少年自是如天降霹靂,全身發熱。樑念忻慢慢褪去翠綠衣衫,露出雪白的頸膚,其白頸側處印着一朵小小梅花,柳眉輕挑,看着張華,雙眼似要道盡這些時日的相思。張華喉嚨發乾,身體一動不敢動,樑念忻小手輕輕解開張華粗布衣服的扣子,用力一劃,張華此刻也是赤胸裸背。樑念忻身體緊緊貼向張華,將張華雙手移到腰處,一時入手,張華手中這曼水腰枝,盈盈柔弱,自此,張華再也按捺不住,將樑念忻推倒在地,忘情的親吻了上去。
一縷青影相思夢,
霓裳空閣花看雨。
曉月無雲寂寂,
清風醉心澤澤。
樑財主家後院,樑茂財在陰暗角落處,靜靜觀看,鬍鬚下的嘴角露出一抹陰笑。見已得手,粱茂財自是回到自己房間,只覺今夜明月清明。想到水道老人的瑰寶,樑茂財嘴角幾乎合攏不上,他知道自己此刻需要忍,還不到時機。今夜的明月,格外的柔和。
樑念忻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伸手將張華的衣服穿好。張華想說些什麼,樑念忻閉目哭息道:“你走吧。就當這是夢一場,明日你張華還是張華,我樑念忻還是‘李夫人’”
張華看着面前的佳人梨花帶雨,臉頰上掛着兩行清淚,在月色下甚是惹人憐惜。想要上前擁抱她,奈何那句‘李夫人’三字深深的扎着他的心。張華輕嘆一口氣,清風四起,躍牆而走。
“妙哉!妙哉!”幾聲鼓掌聲傳來,樑茂財笑道:“仙女出手,自是不凡,量這小子日後也忘不了仙女你了。”
樑念忻斜了樑茂財一眼,冷語道:“這些事還用不到你來稱讚,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就行!”
深夜寂靜,梁木重坐在屋內,看着手中的打神鞭。這本是仙界風涯子祭煉出來壓制妖界的法器,百年前的一場仙界大戰改變了這打神鞭的初衷,無數的修仙者死於打神鞭下,元神俱滅!
梁木重試着將法力注入打神鞭中,打神鞭泛起一道白芒,將深夜中的小屋照的猶如白晝。輕輕一鞭之威就打得虎頭怪靈魂俱裂,若是再加三分仙力,今夜虎頭怪自是要魂飛魄散了。梁木重將打神鞭收起,雙腿盤膝而坐,如今的他已是突破築基,進入縱氣階段。顧名思義,縱氣就是操縱體內的氣,讓其能隨心遊走,最終達到氣虹出體,如張華的劍氣出體。只是張華的法力來自水道老人留下畢生仙力的仙丹,梁木重則是要一步步的修行上去!
常人來說,仙道渺茫,那隻能是神話。梁木重身爲盤古後裔,自三歲喚醒血脈記憶,便知如何修仙,如何突破,只是這個點也需要修煉。
梁木重閉眼在體內遊走一遍,看到丹田處已形成一小股微弱的旋轉氣體,這自是縱氣的初級階段了。梁木重試着試着將控制着旋轉氣體自丹田向下遊走,想讓其突破涌泉穴,氣體緩緩朝着腳下涌泉穴走去,快要到達時,一股逆流自血脈中形成,氣體又強行退回丹田。梁木重併爲灰心,這樣的修煉,他已經開始了半個月。半個月前他突破築基,丹田出現氣旋,就試着讓氣旋衝擊涌泉,涌泉一通,梁木重的身法會得到提升,這是他想法彌補自己身體發胖的一個方法。額頭的汗水流下,梁木重仍是閉眼衝擊涌泉。
曉月淡逝,不覺間天已明瞭。梁木重觀察丹田內的氣旋發現,氣旋稍微大了一點,雖然只是一點,梁木重知道自己距離打通涌泉穴又近了一步。只要自己早日達到初元境界,就可以修煉來自盤古血脈中的盤古磨盤爲法寶。前兩次戰鬥,梁木重都是強行將磨盤祭出,自然身體所受反噬不小。只要到達初元,就可以修習盤古開天磨盤,這可是天地瑰寶。
窗外漸明,梁木重將一本書拿在手裡,朗聲讀了起來。樑老爺子自是摸着鬍鬚點了點頭。
這日初晨,樑財主家來了一位老者,粱茂財和樑念忻二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老者一身藍秀袍子,坐到主位之上。其身旁站着一位白衣男子,此男子有着一雙鷹眼,深邃,漠然不語,手中拿着一柄劍,劍未出鞘,單瞧那墨黑劍柄自知這劍不凡。
老者一縷鬍鬚,說道:“樑茂財,水道老鬼的東西到手了沒?”
樑茂財急忙低頭應道:“回師尊,水影仙劍和水道老鬼的法術已經發現蹤跡。”
老者眉頭一皺,不快道:“這麼說,是還未到手了?”
樑茂財大氣不敢出一口的答道:“雖說未到手,不過也快了。目前已在弟子掌握中。”
老者聽後,喝道:“什麼叫在你掌握之中!這件事交給你三個月,你卻給本尊一句已在掌握之中!混賬之極!”
粱茂財聞言,身體一陣哆嗦,看向樑念忻。樑念忻白了粱茂財一眼,甜語道:“秉師尊,那水影仙劍在村裡一個小子手上,弟子自會早日取來,已復師命。師尊一路辛苦勞累,不如讓弟子先行帶師尊去房中稍作休息。”
老者沉吟道:“嗯...,今日先且作罷。過幾日本尊還要去拜訪南宮世家,但願你不要讓老夫失望!”老者說完,狠狠的瞪了樑茂財一眼。
“是,是.....”樑茂財自是點頭應諾。
樑念忻上前,扶着老者的手臂,朝着後院的臥房走去。粱茂財嘻哈的上前,對着白衣男子說道:“大師兄,您有什麼需要,這小小村落也沒有什麼值得去的地方。要不然.”
“不必了,你退下吧。”被稱爲大師兄的人漠然的應了一句,便站着閉目而立。樑茂財見此,自知討了個沒趣,自行退了下去。
樑念忻攙着老者來到後院臥房,柔語道:“師尊,您這一路可是辛苦。不知您這次出山所爲何事?”
老者此刻和藹可親,與剛纔判落兩人,笑呵呵的說道:“你個小騷貨,你出山三個月,老夫出山自然是來看你了。”說完將手伸入樑念忻傲峰處,樑念忻嬌羞道:“師尊,這還是白天呢。”
老者笑道:“白天,你這小妖精哪裡在乎過白天黑夜。”
樑念忻伸手褪去老者的藍袍,老者早已急不可耐,吻在了面前美人的胸前。同時一道仙法揮出,四周門窗頓時四閉。片刻後,房屋中傳來二人銷魂之音。
白衣男子靜靜站在大廳裡,閉目的他聽到這陣陣銷魂之音,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墨黑之劍,其鷹眼般的眸子閃過深深的殺意!空氣驟冷,桌子上未撤去的茶水漸漸結冰,只聽咔嚓一聲,茶杯凍裂。
白衣男子未過稍時,飛身而出,他走在鄉村的街道上,穿過幾條小路,看到村子裡唯一的酒館。白衣男子朝着酒館走去,推門而入。
這出晨尚早,酒館還未有什麼客人,白衣男子一進酒館,就看到了一角處坐着一少年。這少年粗布衣服,劍眉星目,自是張華。只見張華摯着酒罈,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白衣男子剛想不屑至之。張華放在桌上的水藍劍柄,引起了白衣男子的注意,白衣男子動用仙術查看,透過劍鞘,見到靈秀波動的劍體,看到上面刻着的兩個小字,‘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