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己的大哥瓦基爾到來,流觴知道今天的事看來不能善了了,一定會被自己的那個父親打個半死,說不定,會直接要了流觴的命,這一點,流觴十分確定。
遠遠的看了瓦基爾一眼,流觴淡淡的一笑,然後轉身向着自己小院的方向走去。
瓦基爾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比貝魯,然後對着流觴吼道“流觴,你給我站住,你竟然將自己的哥哥打傷了,我身爲你們的大哥,今天就好好的教訓你一頓,然後在帶你到父親面前領罪”
流觴好像完全沒有聽見一樣,依舊不快不慢的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瓦基爾一見流觴完全無視自己,頓時怒喝一聲,快速的向流觴衝去,右手緊緊地抓在流觴的肩膀上。
這時,跟在瓦基爾身邊的一個瘦高瘦高的孩子,同樣快速的向着流觴衝過去,然後一把抓着瓦基爾的手腕。
瓦基爾回頭看了看那孩子說道“子墨,你想幹嘛?”
子墨,流觴的二哥,在整個貝克家族中,也就只有子墨和流觴的關係最好了,以前流觴被欺負,都是子墨護着流觴的,而且還經常給流觴送藥過去。
這子墨也挺奇怪的,既不喜歡戰士,也不喜歡魔法師,唯獨對醫術藥材情有獨鍾,流觴被打後擦得藥,都是子墨自己配製出來的。
“二哥,你放手,我到想看看他今天想幹嘛”流觴頭也不回的對着子墨說道。
在流觴這一輩當中,也就只有子墨,流觴纔會叫他一聲二哥,至於其他的人,流觴根本理會都不理會,或者就是直接叫名字。
子墨一聽,頓時着急的喊道“流觴”
瓦基爾笑着說道“二弟,你就放手吧,你認爲你攔得住我嗎?”
子墨一聽,只好鬆開自己的手,子墨知道,以他二級戰士的修爲,確實攔不住自己的大哥,只好對着流觴嘆了口說道“哎,我回去給你準備藥”
說完,便轉身離開。
等子墨離開後,流觴看了看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淡淡的說道“放手”
瓦基爾大笑着說道“我要是不放呢,嗯,你一個廢物賤種能拿我怎樣,哈哈哈”
流觴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在這個家,我本來就沒有歸屬感,要不是爲了母親,恐怕我早就離開這裡了,今天的事,我想我是不能再留下去了,走之前,就讓你們長點記性吧,只是以後就苦了我的母親了”
說完,流觴伸出右手,用食指直接從瓦基爾抓着自己肩膀那隻手的拇指繞過去,然後用力一掰。
啊.。。
一身痛呼從瓦基爾的嘴裡傳了出來。
流觴本想趁勝追擊,那知瓦基爾竟然忍着痛,一把將流觴抱了起來,然後重重的向地上摔去。
流觴淡淡的一笑,一把抓着瓦基爾那長長的頭髮,順着自己向地上摔得趨勢一起扯了過來,還將自己下落的勁力緩解了不少。
瓦基爾沒想到流觴竟然有這一招,一時沒防備,自己的腦袋便和大地母親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流觴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看着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的瓦基爾,一臉譏笑的說道“三級戰士,好強大哦,難道你就只會用蠻力嗎?”
論戰鬥技巧,估計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能和流觴相比,華夏武術,博大精深,流觴前世活了幾百年,雖然對於這些武術沒有達到指點江山的地步,但是爐火純青的話,那是一點沒商量的。
瓦基爾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還沒有分清東南西北,流觴又一個鞭腿狠狠地踢在了瓦基爾那本來就沒用醒過神來的腦袋上,頓時被流觴一腳踢飛。
流觴看着躺在地上還想站起來而不斷掙扎的瓦基爾,流觴露出了殘忍的笑容,走到瓦基爾面前,蹲下來說道“
你以前沒少欺負我吧,這筆賬現在就算算利息吧,算完了我就離開這個無情的家了,其他的,我以後會回來算的”
說着,流觴提起了瓦基爾的右手,平放在一邊,然後站起來,狠狠地一腳踩了下去。
“住手”
突然,一聲大喝傳來,流觴那一腳還沒有踩下去,便感覺一股無匹的大力傳來,自己的五臟頓時如同被大錘狠狠地敲擊一樣,然後無力的向後飛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流觴慢慢的站起來,看着不遠處,正一臉殺意的看着自己的壯漢。
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嗎?對自己兒子露出殺意的好父親,要不是流觴是修仙者,身體內臟同修,只怕現在流觴已經完蛋大吉了。
紐特洛看了看膝蓋骨已經碎裂的比貝魯,和躺在地上不斷掙扎着想站起來的瓦基爾,慢慢的走到流觴面前。
流觴一臉淡然的看着紐特洛,淡淡的一笑,然後說道“看你的樣子,我感覺你現在十分的憤怒,而且還想殺了我”
紐特洛看着一臉淡然的流觴,冷冷的說道“我是你父親,有你這樣和父親說話的嗎?給我跪下”
流觴好像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着說道“哈哈哈,父親?你配嗎?不好意思,你不配,你不配說出父親這個詞,也不配我流觴下跪”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間還有君親師,但是流觴前世是修仙者,修仙者本就是逆天而修,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也只對師尊父母下跪。
而對流觴而言,紐特洛根本就不算是一個父親,所以,想叫流觴對他下跪,那是不可能的。
紐特洛聽了流觴的話,頓時氣的滿臉通紅,二話不說,一掌向着流觴的胸口拍去。
噗,,,一口鮮血,夾雜這內臟的碎塊從流觴的嘴裡噴了出來,流觴也倒飛而去,重重的砸在身後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然後又摔在了地上。
紐特洛一臉狠毒的走向流觴,嘴裡還冷冷的說道“逆子,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今天,我就殺了你,免得你以後給我們貝克家族丟臉”
流觴在地上躺了半天才慢慢的爬起來,在感受到紐特洛的殺意之後,裂開嘴淡淡的一笑,然後指着紐特洛怒罵道“畜生啊,你枉爲人父,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
紐特洛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怒吼道“孽子,竟然敢罵自己的父親,留你不得”
“父親,哈哈哈哈”流觴大笑着說道“你這個畜生不配做我父親,你不配”
紐特洛頓時怒吼一聲,向着流觴毫不留情的一掌拍了過去。
“不要啊”
兩人只聽見一聲驚呼,接着一道瘦弱的身影出現在兩人中間,擋住了紐特洛那一掌。
由於紐特洛這一掌十分大力,打在那人身上後,那人帶着流觴一起向後飛去,再次砸在那顆大樹上。
滾燙的鮮血灑在流觴的臉上,流觴已經忘記了背後傳來的鑽心的疼痛,也忘記了自己的內臟那快要碎裂的感覺,只是愣愣的看着躺在自己懷裡,已經氣息全無的人。
“母親,母親,你怎麼了?母親,你別嚇流觴啊,你睜開眼看看我啊,看看我啊,求求你了,睜開眼看看我吧,我是你兒子流觴啊,你別嚇我母親,兒子求你了”
紐特洛也沒想到風諾會突然出現擋住這一掌,還是一臉殺意的看着流觴,對死去的風諾根本毫不在意。
這時,貝克家族的人不少都聚了過來,都是一臉淡漠的看着流觴,和死在流觴懷裡的風諾。
“夫人,夫人”
洛克這時也趕了過來,見到死在流觴懷裡的風諾,頓時跪在流觴面前,失聲痛哭起來。
從風諾進入貝克家族的
第一天起,就是洛克在照顧她,一直到現在。
流觴兩眼無神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突然,一股殺氣從流觴身上衝天而起,在場的人都明確的都感覺到了這股殺氣,瞬間臉色煞白,有些小一點的都直接嚇哭了。
就連紐特洛這位霸武帝國最強軍團鐵血軍團的團長都被嚇了一跳,這殺氣,只有在經過生死經歷,在千萬次的殺伐之後纔會出現的,可是流觴明明就是一個五歲的孩子,那會又這麼強大的殺氣。
他那裡知道,流觴在前世殺的人,只怕不比他少,這殺氣是完全融入到流觴的靈魂中的,流觴的靈魂不滅,這殺氣就依然存在。
流觴抱着自己的母親,看着紐特洛大聲的吼道“紐特洛,從此以後,我流觴,不在姓名貝克,而是姓風諾,我風諾流觴在次立誓,與你們貝克家族不死不休,終有一天要滅你貝克家族滿門”
在場的所有人都楞住了,一臉驚訝的看着流觴。
紐特諾也是一臉憤怒的盯着流觴,全身已經氣得發抖了。
而流觴也是毫無愜意,一臉殺意的看着紐特洛,兩人就這樣對視着。
“畜生,我今天就殺了你”
紐特洛突然大吼一聲,伸出手掌,向着流觴拍去。
流觴見到紐特洛向自己殺來,知道自己是躲不過的,乾脆咧嘴一笑,淡淡的說道“我流觴今日若是不死,他日,你洛克家族就等着被滅門吧”
眼看着紐特洛就要到流觴的面前了,衆人也以爲流觴必死,畢竟紐特洛是一位九級戰士強者,而流觴在他們眼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屁孩而已。
突然被,一道土黃色的牆壁出現,擋在流觴的面前,將流觴與紐特洛隔開。
衆人都是一愣。
紐特洛也是一愣,但是仍舊一掌打在土黃色的牆壁之上,那堵厚厚的牆壁瞬間土崩瓦解,而本應該在牆壁後面的流觴已經不見了。
衆人一愣,擡頭一看,只見流觴抱着自己母親風諾的屍體,還有洛克二人正緩緩的向高空飛去,這是七級風系魔法,漂浮術。
這時,一隻七級魔獸,碧眼金雕從高空飛過,將流觴和洛克接在了自己的背上,而碧眼金雕的背上,一開始就站着兩個人。
一個身材魁梧,兩米多高,有着一頭棕色的長髮,另一個也有一米八以上,有着一頭金色的長髮。
流觴站在碧眼金雕的背上,使勁的大喊道“我風諾流觴今日不死,他日,你貝克家族就等着被我滅門吧,我與你們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由於流觴是在空中,而且又很大聲,整個天空都在迴盪着流觴說的話,下方的不少人都聽見了流觴的這一句話,紛紛走到大街上擡頭看着,整個霸武帝國的都城萊特城瞬間熱鬧了。
“哼”一道冷哼響起,只見下方的貝克家族中飛起一人影,向着碧眼金雕飛去,正是貝克家族的族長,雷德耶。
那碧眼金雕背上的金髮男子笑着說道“貝克族長,你這還沒到聖域呢就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不累嗎?我看還是下去歇着吧,小姐和小少爺我們就先帶回去了,這筆賬,我們會算的”
說完,那男子一揮手,空中頓時出現無數道風刃,向着雷德耶攻擊而去。
不管是魔法師,還是戰士,只有到了聖域,纔可以飛行,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就像風系魔法師,到了七級以後,就能施展出七級魔法漂浮術。
而其他的,就只能像剛剛雷德耶那樣跳躍而已,只是這跳躍的距離有點高而已。
雷德耶一愣,向着碧眼金雕打出一道紫色的鬥氣,然後纔開始抵擋向自己襲來的無數風刃。
而那隻碧眼金雕,早已帶着衆人遠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