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趕到現場的嘯月府三名府衛在看到房滿地狼藉以及牀那赤裸裸的三個夫人之後瞬間愣住了,因爲昨天夜裡大家都在一起喝酒,喝到全部酩酊大醉以後留在瞭望香樓,而且趙靖、陳長金、劉府衛住在管銘的隔壁,他們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不過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大家相交甚歡,所以誰也沒有想到,管銘能辦了這麼無恥的事,居然趁他們大醉,搞了他們的夫人。
而且在三人看來,管銘在嘯月宗的地位不低,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犯得着去搞下屬的女人嗎?
只不過,這三個人的小妾或者是夫人是都是狐妖出身,當初他們被迷倒的時候知道,這三個女人雖然並非全都是傾國傾城的尤物,但三個女人身有種別的女人沒有的氣質,所以事情一出,三人便沒往別處想,不約而同的認爲是管銘借他們不備,把他們的女人給弄到牀了。
這個想法一旦出現,現場控制不住了。
管銘還兩眼一摸黑的想不通事情的始末,趙靖揚起沙鍋大的拳頭打了過來。
“管銘,你他媽的是個畜生,我弄死你。”
啊!
情緒悲烈的吼聲響起,趙靖一拳轟在了管銘的臉,根本沒有留手,涅槃境的十成功力打出,整間屋子都搖搖欲墜。
而管銘正抓着知苑呆若木雞,看到拳頭過來也沒想起來躲,只是身體求生本能讓他祭出了一層神甲,擋在了身。
但趙靖的拳勁其大,還是將他一拳轟在了對面的牆壁。
嘩啦!
望香樓的牆壁瞬間被管銘撞出一個人形的窟窿,其人連帶着知苑,穿過牆壁摔在了廢墟當,還好隔壁沒有客人,不然的話,肯定會釀出更大的禍端。
捱了一拳的管銘只覺得五內翻騰,瞬間清醒了,他從倒塌的牆體爬起來,擡頭一看,趙靖通紅着眼珠子飛奔了過來,要出第二招。
而管銘的修爲本在趙靖之,一時間求生本能戰勝了茫然的心智,管銘擡起右掌架住了趙靖的拳頭:“趙靖,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能不能聽我說完?”
“你還說你媽啊……”趙靖是真氣着了,平時他對知怨千依百順,那是純純的愛情,現在自己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的牀,誰能受得了這種變故。
趙靖全身神力釋放,要跟管銘拼命,而管銘也來了火氣。
因爲他壓根記不得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自己爲了調查那幾個狐妖和府衛,跟這幫人喝了一個多月的酒,包括徐義驍的出現,管銘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觸碰到秘密的核心,但沒想到,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居然出現了變故。
自己了別人的圈套了。
無名火氣,管銘擡起腳對着趙靖的胸口是一腳踹了出去,而且因爲到現在爲止他不能確實這三個府衛究竟是被利用還是叛變的宗門,再加之除了這一個月之外的交情,管銘和趙靖壓根不相識,所以這一腳沒留分寸,轟的一聲,直接把趙靖踹回了剛纔的屋子裡。
噗!
妙渡境和涅槃境完全是兩回事,雖然管銘沒有狠下毒手斷了趙靖的生機,但趙靖還是被踹的口吐鮮血,摔在地,一時間沒能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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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徐義驍從屋外衝了進來,一看滿地狼藉,和幾個衣不遮體府衛夫人,頓時一愣,喊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都瘋了嗎?”
唰!
屋子裡衆人的目光齊唰唰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但是在徐義驍的身停頓幾秒,又都轉了過去,劉府衛和陳長金暴跳如雷的大罵道:“管銘,你他媽的不是人,我們幾個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搞我們的女人?”
陳長金這話一出,屋子裡的三個狐妖嚶嚶泣泣的哭了起來,而她們的表現,彷彿再一次點燃了炸藥桶。
兩個府衛跑過去要跟管銘拼命,趙靖也爬起來,跟打了雞血似的不顧傷勢的掏出了法器……
管銘看着屋子裡的三人,腦子亂成了一鍋粥,但他沒有失去理智,反而剛纔要清醒許多。
昨天喝到差不多的時候,他看見徐義驍和惜環藉故出去說話,然後回來的時候,三個狐妖拼命給他灌酒,一直以來,自己都很小心,但喝着喝着省人事了,很明顯,自己被人坑了,而坑他的人,極有可能是徐義驍。
想到此處,管銘從懷裡掏出一隻陣圭,高高的舉在手,對着趙靖三人大罵道:“他媽的,都別跟我橫,老子是什麼身手你們知道,別逼我殺人。”
他這麼一喊,確實有點效果,陳長金和劉府衛頓時呆滯,這兩個人並不是嘯月宗的弟子,而是原來霸空城是鄒家的嫡系,紅杏夫人霸佔了霸空城之後他們是第一批投誠的人,所以慢慢爬了來,但是兩個還不能進入嘯月宗,而且自身的修爲也不高,故看到管銘發彪之後,兩個人心裡多少有些忐忑。
畢竟管銘的實力在那擺着的,他們要真想報仇,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報仇的資格。
管銘握着陣圭要祭出,情緒十分激動,兩大府衛心生忌憚,沒敢前。
到是趙靖,見狀之下更加火大:“媽的,你嚇唬誰呢?有種你殺了我,看夫人怎麼嚴懲與你。”
趙靖暴跳如雷的破口大罵着,腳下一跺,如電光般竄起。
此時的管銘雖然憤怒,但趙靖的一席話,卻讓他肝膽欲裂。
淫人妻女本是一件爲世人所不恥的行爲,雖然宏圖核心以武力爲尊,但算你實力再高,也不能做出此等豬狗不如的惡事。
哪怕在宏圖核心地帶,任何一個天宗,都少不了會將此類事件當作最嚴厲的門規,所以管銘知道,自己犯的事兒不小,哪怕他對嘯月宗的貢獻在大,如果此事傳到夫人的耳,他也絕討不到好。
如此一來,管銘覺得確實不佔理,先前的霸氣,也有些減弱。
而趙靖,卻不管那些,殺氣騰騰跑來,非要跟管銘拼個你死我活,管銘心愧疚,不知道該不該還手,可是在這個節骨眼,徐義驍卻從右邊撲了過來。
他的手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不由分說,趁趙靖不備,一劍從其腋窩下刺進,噗嗤一聲,讓利劍穿透了趙靖的身體。
譁!
鮮血從另一邊激濺而出,整個屋子的人都傻眼了。
趙靖身體被利劍挑在半空,臉揣着難以置信的神情,但徐義驍壓根沒理,神力催動,劍勢旋絞,噗噗噗幾聲內勁震爆,趙靖的五臟六腑被瞬間震碎,隨後徐義驍騰出一隻手一拳打在趙靖的腦門,直接將其神識絞殺。
腥濃的血氣散開之際,徐義驍渾身染着趙靖的鮮血持劍站在了管銘的前方,用着一雙如狼似虎的瞳子怒視着劉府衛和陳長金,惡狠狠的說道:“誰敢不給本公子面子,別怪本公子無情。”
屋的喊聲、哭聲,嘎然而止,幾個狐妖,兩個府衛,同時石化。
包括管銘坐在也是難以置信的看着徐義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後,徐義驍回頭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管銘和知苑、槿梅、筱雨三個狐妖,用着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在待在,哪都別去。還有你們,誰敢走,我殺了她。”
說罷,徐義驍提着劍走向劉府衛和陳長金面前,指着房門外道:“你們兩個,跟我出來。”
徐義驍的修爲本不差,況且最近較刻苦,所以又有精進,劉府衛和陳長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嚥了下吐沫,乖乖的跟了出去。
徐義驍走後,管銘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倒在了桌子腳,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心裡還不斷的問自己:怎麼回變成這樣?
他以爲,自己過來幫助王錚查一查那幾個狐妖爲什麼會問起紅衣劍侍的事,本來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兒,但沒想到,事情發展出乎了他的預料。
待在房間,看着幾個狐妖,管銘心煩燥的罵道:“還不把衣服穿,媽的。”
幾個狐妖聞言戰戰兢兢的開始穿衣服,穿戴完畢之後,徐義驍才走了回來,而這次,跟他進來的還有惜環和兩個府衛。
四人進了屋子沒有多話,兩個府衛不再嚷嚷着喊打喊殺了,徐義驍衝着惜環使了個眼色,後者才款款前,皺着柳眉對三個狐妖說道:“你們三個,跟我出來。”
三個狐妖聽完愣了一下,然後沒言語,跟着惜環離開了房間,臨走之前,惜環經過管銘身邊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唉,幸虧我昨天讓人把王副總管送回嘯月府了,不然的話,可如何是好啊。”
管銘沒言語,等到幾個狐妖走後,徐義驍才擺了擺手,兩個府衛跟着惜環等人退出了屋子。
房剩下管銘和徐義驍的時候,徐義驍收了利劍走前把管銘扶起來,道:“管兄,別擔心,事兒我給辦了,這件事,除了我們幾個,不會再有任何人知道,你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