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耶澤蓓絲準備去叫無憂兄起牀時,發現金鈴等人早就起來了,全都一臉幽怨的在走廊上無聊的晃盪着。
耶澤蓓絲走到金鈴身旁,還沒等她開口說話,金鈴就擡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門,嘴角不爽的撇了撇。
“嗯?”耶澤蓓絲先是愣了愣,隨即疑惑的看向那扇屬於美杜莎房間的房門。
稍一凝神,耶澤蓓絲就隱約聽到了房間中傳出的聲音。除了“啪啪”的某種撞擊聲外,還有一個女人的呻吟和一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而且這兩個聲音聽起來都很耳熟……
“這……這個是……”耶澤蓓絲很快就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無奈的聳了聳肩,金鈴懶懶的靠在拉花娜身上,說道:“一晚上了,到現在都沒消停過。你那裡隔得遠,所以很幸福的睡了個安穩覺。我們就比較倒黴了,整整被折磨了一夜。”
緩了好一會兒,耶澤蓓絲壓下心中的震驚,略帶怒氣的問道:“是那個老色女強行侵犯弟弟的嗎?”
真是個好姐姐啊,處處維護着無憂兄。而且從她的反應也可以看出,美杜莎在她心中就是個十足的壞女人……
“不存在誰侵犯誰的問題,他們兩個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金鈴瞥了房門一眼,懶洋洋的說道:“估計今天是走不成了,乾柴烈火不燒乾淨是不會出來的。”
“怎麼了?”伊斯力從樓上走了下來,剛開口問了一句就愣在了那,隨即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美杜莎的房門。
“走吧,吃早飯去,不用等他們。”金鈴揮了揮手,率先帶着一大幫女人向樓下走去。
“呼”愣了一會兒,伊斯力長出一口氣,佩服的說道:“龍真厲害”
聽着房門內傳出的聲音,耶澤蓓絲心中有一種被人搶去了心愛玩具的感覺,非常的不爽。不過打擾別人辦事可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爲,況且裡面有一個還是自己的弟弟。耶澤蓓絲恨恨的跺了跺腳,面帶怒氣的下樓去了。
伊斯力看了看錶現反常的耶澤蓓絲,再看了看傳出交響樂的房門,略感好笑的聳了聳肩,也下樓去了。
前半夜美杜莎主導,後半夜無憂兄頂上,這對癡男怨女卯足了勁的互相征伐,根本就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再一次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熱流衝擊入自己體內,美杜莎喘着氣求饒道:“我不行了,肚子裡也裝不下了。”
摸了摸美杜莎微微鼓起的小腹,無憂兄微喘着氣說道:“處理掉就可以了,你堂堂14階主神,體力沒那麼差吧”
伸手抱住無憂兄的頭,按在了那對被摧殘了整整一夜的大寶貝上,美杜莎紅着臉說道:“不是我體力差,主要是你這個小壞蛋太厲害了。上萬年沒體會過那種感覺,一下子來得太多,我有些吃不消了。你明天還要跟耶澤蓓絲去她的領地,早點休息吧”
“那我們再來最後一次,完了就休息,好不好啊?”嘴裡含着峰頂的小葡萄,無憂兄含含糊糊的說道。
“那好吧,最後一次哦”美杜莎其實也很迷戀那種感覺,輕輕推了推無憂兄,說道:“我先把肚子裡的東西處理一下,要不然裝不下了。”
“我抱你去。”無憂兄一把抱起美杜莎,讓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然後保持着連體狀態,向洗浴間走去。
“喂,小壞蛋,天都亮了。”察覺到窗簾縫隙中透進來的亮光,美杜莎忍受着無憂兄走動時對她的衝擊,將無憂兄的頭向窗口轉去。
“深淵中的天氣一直都是那鳥樣,誰分得清白天和晚上啊”故意用力頂撞了兩下,讓美杜莎忍不住發出呻吟,無憂兄抱着她走進了洗浴間。
從無憂兄身上下來,蹲在地上按壓着自己的小腹,美杜莎擡頭白了無憂兄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白天還是要比晚上亮一些的,你來深淵也有段時間了,別說連這個都不知道。”
無憂兄笑嘻嘻的蹲下身,從美杜莎背後抱住她,揉捏着那兩團經久耐用的彈軟,說道:“白天就白天唄,反正去耶澤蓓絲那裡也不急於一時的。”
“早點去早點放心,我們還是洗漱一下出去吧”感覺到無憂兄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都流了出去,美杜莎站起身準備去洗漱了。
“不行,最起碼還得做最後一次。”無憂兄一把橫抱起美杜莎,向牀邊走去。
美杜莎嬌媚的白了無憂兄一眼,略顯無奈的說道:“那就最後一次吧不過你得速度快點,別讓她們等久了。”
“我有數的。”無憂兄將美杜莎放在牀沿,架起她的雙腿,等小無憂艱難的就位後,就開始了全力衝刺……
說是說有數,可還是整整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纔將彈藥發射在美杜莎體內。隨後,無憂兄和美杜莎又磨磨蹭蹭的洗漱了一會兒,才相擁走出房門。
見隔壁兩個房間都沒人,無憂兄知道她們肯定是去樓下了,就摟着美杜莎往樓梯口走去,同時有些不捨的叮囑道:“記住啊,想我的話就來耶澤蓓絲那裡找我。等我晉級到13階,就去你那裡住。”
“誰想你這個小壞蛋啊”說是這麼說,但美杜莎臉上卻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輕輕靠在了無憂兄懷裡。
下到底樓時,伊斯力正在那練習鋼琴,金鈴老師在一旁指指點點的說教着,其他人都很無聊的聚在一起聊天。
見無憂兄和美杜莎下來了,耶澤蓓絲連忙閃到無憂兄身旁,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微皺眉頭擔心的問道:“老色女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等無憂兄回答,美杜莎又一把將無憂兄拉回她懷裡,瞪着耶澤蓓絲,不爽的說道:“什麼叫我會把他怎麼樣啊?他是我女婿,又是我男人,我疼他愛他還來不及呢”
惡魔就是這麼直接,確定了關係就不會再遮遮掩掩。
耶澤蓓絲一把拉住無憂兄的一隻手,同樣瞪着美杜莎,氣憤的說道:“我不許你這個老色女欺負我弟弟”
“你個老姑婆,我什麼時候欺負他了。”美杜莎趕緊拽住無憂兄的另一隻手,防止他被耶澤蓓絲拉去,得意的說道:“明明是他欺負了我一整晚,你不知道情況就不要胡說。不過我喜歡被他欺負,這說明他是愛我的。就算你認他做了弟弟,他最多也就和你拉拉手,連摸都懶得摸你一下,還什麼狗屁深淵第一美女呢”
在這裡要說明一下,深淵中的惡魔最看重親情,無視其他一切感情。只要是自己的親人,那麼惡魔就會無條件信任對方。
無憂兄是美杜莎的女婿,現在又做了她的男人,自然就是她最親的人。只要無憂兄沒有主動背叛美杜莎,那麼美杜莎絕對會永遠都愛着他的。
耶澤蓓絲認無憂兄當弟弟,其實是惡魔之間的一種示愛方式。要不然,從未和任何男人有過接觸的耶澤蓓絲,也不會允許無憂兄擁抱她,拉她的小手。雖然因爲性格問題,耶澤蓓絲暫時還接受不了和無憂兄上牀,但無憂兄如果要親親她或者摸摸她還是可以的。第一次擁抱時,耶澤蓓絲不許無憂兄摸她的尾巴,其實就是允許他觸摸其他的地方,可惜無憂兄不懂惡魔的這些習俗。
從小到大不對任何男性惡魔假以辭色,並不是說耶澤蓓絲是個性冷淡或者同性戀,而是因爲她看慣了自己清麗的容顏,有些無法接受猙獰醜陋的男惡魔。又因爲那些男惡魔看向她時,眼中總是充滿了慾望,所以耶澤蓓絲在極其嫌惡之下,漸漸養成了淡泊一切的性格。
無憂兄的長相很清秀,第一點合格。雖然耶澤蓓絲的身材樣貌都是超一流的,但很可惜,她不是無憂兄喜歡的類型,所以無憂兄看向她時並未有任何出格的表現,第二點也誤打誤撞合格了。
親人早就逝去,孤寂了數萬年的耶澤蓓絲很渴望有一份真愛。伊斯力和美杜莎都是她的摯友,可惜友情永遠也無法替代親情在惡魔心目中的地位。無憂兄是第一個讓耶澤蓓絲覺得順眼的男人,再加上縫製內衣時那種淡淡的關懷,還有精美可口的食物讓心中產生的溫暖,耶澤蓓絲決定對無憂兄示愛了。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無憂兄完全只把耶澤蓓絲當成一個普通的姐姐看待,並未有其他什麼想法。
這幾天無憂兄只是和耶澤蓓絲拉拉手,連個擁抱都沒有,已經讓耶澤蓓絲心中有所不滿,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現在聽美杜莎這麼一說,耶澤蓓絲當即愣了一下,然後將無憂兄的胳膊緊緊抱在懷中,聲音略微有些發顫的問道:“弟弟,你是喜歡姐姐的,對不對?”
因爲沒穿神聖衣,所以無憂兄能清晰的感覺到手臂正被兩團豐滿擠壓着,不過無憂兄確實對耶澤蓓絲沒什麼想法,只把她當成疼愛自己的姐姐,因此手臂也沒有亂動,微微一笑,說道:“姐姐這麼照顧我,我當然喜歡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