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嗡鳴聲又逐漸變得強烈起來,「九轉金針術」的第二循環已經開始。聶空沉靜心神,繼續關注龍娉的「膻中穴」和自己那「靈神一竅」的波動。隨着第二循環的深入,這種波動也漸趨強勁。
「嗡!」激烈的顫鳴中,第二循環終於達到了巔峰,聶空心神微動,龍娉「膻中穴」內的情況竟清晰地顯露了出來。
果然如聶空先前所猜測的那般,龍娉體內那個大竅穴的震顫與自己「靈神一竅」的震動已經完全趨於一致。不過,讓聶空詫異的是,這個時候,她那大竅穴內部的小漩渦竟不再破滅、衍生,而是凝固成了一個個小竅穴,隨着大竅穴而不斷震顫着,彷彿它們已全被兩人竅穴間的共鳴給壓制了下去。
聶空數了數,龍娉膻中穴內凝固的小竅穴中有二十個,層層減少,一圈圈地分佈在那個大竅穴中。
「咦?」驀地,聶空訝異地輕呼出聲。他發現,龍娉的大竅穴內凝固出了二十個小竅穴後,居然不再主動吸收外界的天地靈力!隱約間,聶空突然有種感覺,好似觸摸到了解決靈體根源的那扇大門。
要是能夠找到推門而入的方法,這兩個小丫頭說不定能夠從此擺脫靈體的宿命,不再爲他人做嫁衣裳。如果龍娉和龍婷真的龍靈族人,或許也能夠像龍魅仙和龍雪嬋那樣修煉她們龍靈族的心相。
指端揉捻天針的速度緩緩降低,聶空飛快地轉動腦筋。不知不覺間,聶空開始了「九轉金針術」的第三循環。
「嗡!」第三循環比之前更加激烈。
「轟!」當九枚金針的的波動再一次達到巔峰時,龍娉體內的二十個小竅穴竟開始微微跳動起來,似乎想要脫離大竅穴的束縛,這其中尤以第一圈的六個小竅穴跳動得最是激烈,而後一圈圈遞減。
「或許可以試試……」聶空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個異常膽大的方法。心念間,聶空突然運轉「春秋生靈訣」,「靈神一竅」的震顫變得更加激烈,因竅穴震顫而擴散開來的波動幾乎提升了整整一倍。
這股波動順着金針傳遞到龍娉膻中穴,頓時引起了劇烈的連鎖反應。
「轟!」爆鳴聲中,龍娉那個大竅穴震動的速度剛剛提升,最外面的六顆小竅穴便衝了出去,循着波動疾速攀升,瞬息後竟順着天針針尖飛旋而上,一顆顆地透過聶空的食指,進入了他的體內。
當聶空反應過來時,靈神一竅中竟已多出了六顆小竅穴,而後圍成一圈,排列在靈神竅穴的最上面。
「呃?」聶空目瞪口呆。
他之所以運轉「春秋生靈訣」,只是想嘗試着通過調控兩個大竅穴的波動,將龍娉那二十個小竅穴完全固定下來,不料「春秋生靈訣」剛一運行,受刺激最強的六個小竅穴居然被吸到了自己的「靈神一竅」當中。
聶空連忙睜開眼睛,看向龍娉,見她並無異樣反應,只是面龐上露着正常的嫣紅,這才悄悄地鬆了口氣。如果因爲小竅穴消失,而讓龍娉出現生命危險的話,那聶空恐怕這輩子都將難以安心。
「轟!」又是五個小竅穴衝出龍娉膻中穴,通過金針進入了聶空的靈神一竅。而且,這種小竅穴的脫離並沒有停止,很快,便是第三圈的四個小竅穴,第二圈的三個小竅穴,以及第四圈的兩個小竅穴……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龍娉「膻中穴」內的大竅穴已變得空空蕩蕩,而聶空的「靈神一竅」中則多出了二十個小竅穴,它們的分佈規律便跟龍娉「膻中穴」時一模一樣,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些小竅穴進入後,幾乎與靈神一竅連接成了一個整體,隨着大竅穴的震顫而震顫,並不會像在龍娉「膻中穴」時那般,只因大竅穴的震顫稍微激烈起來,便開始表現出跳離取出的趨勢。
「從來只聽說靈魂相互契合的靈師,能夠吸收靈體的靈力,卻沒聽說過有人能吸收靈體膻中穴內的這種竅穴。」想到自己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竟多出了二十個小竅穴,聶空便有些哭笑不得。
暗暗感應了一番,發現這五圈二十顆小竅穴的存在並沒有阻礙「春秋生靈訣」的運行,聶空這才放下心來,要是因爲這些小竅穴的出現,而讓自己轉變成靈體體質,那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呵……」聶空輕籲口氣,停止運轉靈訣,心神又轉移到龍婷體內。一個讓聶空驚喜的變化出現了,龍娉經脈間淤塞的靈力竟開始融化,不斷從大竅穴中流進流出,可她體內的那股奇異的吸力卻依然存在。
能夠自動凝聚靈力,可靈力卻不淤塞經脈……聶空心中一跳,這麼說來,以後龍娉將不再受到經脈被靈力撐爆的威脅……換句話說,她已經脫離了靈體的宿命?聶空頓感無語,自己苦思冥想都沒能解決的難題,居然就這麼誤打誤撞地搞定了?
意念間,聶空將金針一一取出,見龍娉俏臉暈紅,口中微有些喘息,不由道:「娉娉,感覺怎樣?」龍娉有點羞澀地攏了攏衣裳,將裸露的兩團小凸起遮掩住,疑惑的道:「主人,感覺好奇怪哦,我體內的靈力好像沒那麼多了,又不像是被主人你吸走了的樣子,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這樣纔好!」聶空沒有解釋,只是哈哈一笑,「婷婷,現在輪到你了。」「哦。」聞言,龍娉往裡面挪了挪,給妹妹留下一片空間。龍婷小丫頭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嬌嫩白皙的胸脯很快便袒露了出來,兩粒嫣紅的小蓓蕾挺翹而起,猶如冰天雪地裡含苞待放的兩顆紅梅。
聶空靜下心身,九枚金針被熊熊燃起的變異木靈力灼燒一遍後,一枚枚地落在了龍婷的胸膛…………又是進行到「九轉金針術」的第三循環,聶空體內再次多出了二十顆小竅穴,只是它們進入「靈神一竅」後並沒有像之前龍娉的小竅穴那般排列,而是翻轉過來,與它們一個個對應着連接在了一起。
那情形就像是兩個小喇叭的尖端相融,只留着兩個大大的喇叭口,一個向上,一個朝下,而且,一來就是二十對。如今,聶空的大竅穴中已容納了四十個小竅穴,可卻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四十個小竅穴,也不知有什麼用處?」聶空暗暗嘀咕一聲。
繼續幫龍婷調理了一陣身體後,聶空纔將金針取出,微笑道:「娉娉,婷婷,你們先在這裡等着,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待兩人點頭後,聶空快步離開了閣樓,所去方向正是城西。
聶空想找的並非是須跋祖師,而是想讓顧長弓簽字同意自己離開內城。兩個小丫頭看似脫離了靈體的宿命,可聶空對靈體的瞭解並不多,是否真的如此,還得讓龍雪嬋這個過來人看看纔好。
聽說聶空的來意後,顧長弓馬上便同意了他的要求。
約莫一個小時後,聶空帶着龍娉龍婷回到了闊別多日的靈御城外城。熟悉的街道,熱鬧的叫賣聲,熙熙攘攘的人羣,看得兩個小丫頭歡呼雀躍,便是聶空自己,竟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回到紅樓附近後,聶空徑直前往藥堂六院。當聶空推開院落大門時,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裡面的房間裡走出,姿容絕世,身段窈窕,嬌軀凸凹有致,身上卻是白衣如雪,竟然就是龍魅仙。
「雪嬋……」兩個小丫頭歡呼起來,可後面的「姐姐」兩字還沒叫出口,兩人的聲音便嘎然而止,有些迷糊地看着龍魅仙。
「聶空,是你!」一見到聶空,龍魅仙便俏臉凝霜,面色陰沉,之前的清雅淡然消逝得杳無蹤影。
「正是在下,魅仙,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聶空哈哈笑道。
龍魅仙冷聲道:「閉嘴,魅仙也是你叫的?你不好好呆在內城修煉,帶着兩個小丫頭跑到這來有什麼事?」「本來沒什麼事的,不過看到魅仙你,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聶空笑眯眯的道,「上次在天狼山脈,我們兩個雖然戰鬥了大半夜,不過在下還有好多招數沒有施展出來,有沒有興趣再切磋切磋。」「你……」龍魅仙俏臉不自禁地浮起了一抹紅暈。
身影一閃,便出現在聶空的面前,右手向聶空胸前的衣服抓去,可玉手伸至半途,卻又放了下來,羞惱地咬牙低喝,「聶空,閉上你的臭嘴,要是你敢在雪嬋面前胡言亂語,休怪我割了你的舌頭!」「魅仙姐姐,你要割了誰的舌頭……別走啊,你來找我應該有事吧,咯咯咯咯……」綠影自側邊的虛空浮現,龍雪嬋那豐滿誘人的嬌軀顯露出來,只是她的身影剛剛變得清晰,龍魅仙就已融入虛空,頗有些狼狽。
「雪嬋姐姐。」龍娉龍婷兩個小丫頭終於醒過神來,跑到龍雪嬋身邊,眼睛看着龍魅仙消失的方向,小臉蛋上滿是驚奇。
「看傻眼了?」龍雪嬋捏了捏兩個小丫頭嫩嘟嘟的面龐,笑盈盈的道,「剛纔跑掉的那個傢伙叫龍魅仙,她可跟你們相處了好多年呢。」「啊?」龍娉龍婷一怔,旋即恍然大悟,「以前照顧我們的是魅仙姐姐,到了靈御城後的纔是雪嬋姐姐。雪嬋姐姐,你跟魅仙姐姐長得一模一樣哦。你們也是雙胞胎麼?難怪我們一直看不出來。」「沒錯,我們兩個和你們一樣。」龍雪嬋嫋嫋娜娜地走到聶空身前,曖昧的笑道,「聶空弟弟,這次去天狼山脈歷練,過得可舒服?」「舒服,舒服。」聶空乾笑道,她是話裡有話啊,看她的樣子,似乎已經猜到自己和龍魅仙之間發生的事情。這倒也正常,龍娉和龍婷之間的心靈感應那般強烈,龍雪嬋與龍魅仙二人定也不弱。
「怎麼個高興法?」龍雪嬋又笑嘻嘻地追問道。
「咳咳,說不如做,如果嬋姐你想知道,不妨與我切磋切磋,那時候對‘舒服’這兩個字必定有更加深切的體會。」聶空哪會被她這個問題難倒,話題一轉,便又繞回到了龍雪嬋自己的身上。
「你這個小滑頭!」龍雪嬋嬌媚地橫了聶空一眼,卻沒有像以前那般挑逗她,免得這傢伙胡思亂想,惹火燒身,「按照靈御城的規矩,內城弟子是不允許隨便離開的,聶空弟弟,你突然來到這裡,想必有要事?」聶空笑得有些神秘:「嬋姐,你看娉娉婷婷兩個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兩個小丫頭正被聶空和龍雪嬋的對話給弄得滿頭霧水,如今聽聶空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粉嫩的小臉蛋上,迷糊之色更濃。
「不同?」龍雪嬋一愣,打量了龍娉龍婷一眼,突然口中輕咦出聲,雙手食指一左一右迅疾地點在了她們的「膻中穴」位置,紅芒透入。片刻後,龍雪嬋臉上露出了愕然,可沒過幾秒,那愕然便被驚喜替代。
「聶空,你這麼快便成功了?」龍雪嬋收回手指,目光轉向聶空,眼睛裡透着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還沒有,只是先解決了她們的問題。嬋姐,你看娉娉和婷婷能否修煉?」聶空沒有點明,龍雪嬋既然沒有向自己透露她龍靈族的身份,聶空即便是已經心知肚明,也不好明確地說出。
「能!當然能!或許再過十年,她們便能達到我這樣的水準了。」龍雪嬋眉間飄着難以抑制的喜意。
聶空放下心來,笑呵呵的道:「那就好。嬋姐,我最近要閉關想辦法彌補靈訣中的缺陷,估計要過很長一段時間。這些日子,娉娉和婷婷就拜託你來照顧了,她們也正好可以跟着你修煉。」龍娉龍婷終於聽明白了一些,小嘴一扁,泫然欲泣,異口同聲的道:「主人,你不要我們了麼?」「不是不要你們,而是讓你們在這裡跟着嬋姐修煉。剛纔我已經幫你們擺脫了靈體的宿命,從今往後,你們再也不會因身體達到所能承受靈力的極限而遇到危險,高興吧?」聶空寵溺地揉揉兩個小丫頭的腦袋。
「嗚哇……」兩個小丫頭不但沒有高興,反而眼眶一紅,大哭了起來…………龍娉龍婷之所以傷心大哭,便是擔心自己不再需要他幫忙吸取體內靈力後、難以繼續留在主人身邊。聶空只好發誓絕不會「拋棄」她們、並勸說她們好好修煉,以便日後能夠幫到自己更大的忙,兩個小丫頭這才破涕爲笑,點頭答應暫時留在紅樓跟着龍雪嬋,等聶空出關後來接她們。
三天後前往陰墟,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夠再相見,聶空也有些捨不得這兩個可愛的小丫頭,陪着她們在靈御城中游玩了半天才離開。等聶空通過城北的那片幻境回到內城,已經是傍晚時分。
一入閣樓,聶空便盤坐下來,摒除腦中雜念,將心神沉浸「靈神一竅」中。雖說大半天時間過去,四十個小竅穴始終沒有干擾「春秋生靈訣」的運行,可如果不弄明白它們的作用,聶空始終難以安心,「啊呀呀。」小傢伙伸着懶腰站了起來。最近,小傢伙吸收都要吸收大量「火樹銀花」分泌出來的紅色液珠,然後便跟小豬一樣攤開莖葉根鬚,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團墨綠血液上面睡覺,一睡就大半天時間。
「啊呀呀?」似乎發現了上面那個大竅穴的異狀,小傢伙好奇地嘀咕一聲,一道綠意透入其間,在那些小竅穴間溜來溜去,左撥一下,右撓一下,玩得不亦樂乎,甜脆的歡呼聲不斷傳遞到聶空腦海中。
察覺到小傢伙的動靜,聶空不覺莞爾,忽地想到了青月,那個小女孩雖說比較喜歡吹牛,可到底是靈魂曾經修煉到天靈境界的千年藥靈,對於自己靈神竅穴中的複雜狀況,不知她有什麼看法。
「青月。」心念間,聶空通過與獸牌之間的那抹奇妙聯繫,傳過去一道意念。
「幹嘛?」小女孩從聶空懷裡爬出,而後跨坐在他的衣襟上伸伸懶腰,「咦,天黑了,奶奶我要睡覺了,別來吵我。哼哼,要是奶奶我因爲缺少睡眠而變得沒有以前那麼漂亮,你負得起責任麼?」以前幾天幾夜都沒見你睡覺,偏偏現在就要就睡覺?聶空頗感無語,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那你趕緊睡去吧。唉,可惜了我的香氣,本來還打算請你個小忙,然後把香氣送給你的。」「咦,誰說奶奶我要睡覺了,你絕對是聽錯了。」青月一聽,登時喜上眉梢,一把從聶空的衣襟蹦到了了他的肩膀上,急切的道,「聶空,你要奶奶我幫你什麼忙,快點說,別磨磨蹭蹭的。」聶空暗笑,道:「只是一點修煉上的事情。青月,你算起來也是天靈強者,這個小忙,你解決起來應該不難?」小女孩把胸脯拍得「嘭嘭」作響,得意地昂着腦袋:「聶空,你算是問對……花了,有美麗的‘青月幻心蘭’在此,一切修煉上的問題都是小問題。你趕緊說出來,要奶奶我怎麼幫你?」「厲害,聽好了!」聶空連忙將自己竅穴內的情形以大致說出。
「什……什麼,你有四十一個竅穴,二十對小的,一個大的?」青月那兩隻小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成了○形。很快,小女孩似乎覺得這樣的反應有些不太符合自己的高手形象,輕輕咳嗽一聲,死鴨子嘴硬的道,「聶空,這個問題嘛……的確是個小問題,你那四十個小竅穴分成二十對之後,每對竅穴的連接處都閉塞了,你把它們打通不就成了?」「這倒是個方法,我試試看。」聶空知道青月是在信口胡說,不知她說出來的話卻也有幾分道理,這靈神竅穴因爲上下通透才能發揮作用,而那二十對小竅穴的底端相互融合後,的確被堵塞了起來,若是將其打通,說不定真的有用。
「你、你真試?」青月吃了一驚。
「當然。」聶空笑道。
「唉唉,這個……嗯哼,我的意見還是暫時別試……」青月訥訥的道。
「你剛纔是胡說的?」聶空故意皺眉。
「怎麼可能?」青月跳了起來,有些騎虎難下,「試就試嘛,有奶奶我的靈魂力量護住你的靈神竅穴,就不信能出什麼問題!」聲音一落,小女孩化作一團濃郁的青色氣息,如匹練般落在了聶空腹部,而後滲透進去。
下一刻,聶空便感覺到有一股異常強橫的力量纏緊緊繞住了自己的大竅穴,驚叫聲旋即響起:「咦,又是那股藥力,它在你的竅穴裡面,聶空,看來我那次沒有說錯,你體內真的還有藥靈存在。」「香香。」聶空沒有理會青月的叫嚷,讓小傢伙把綠意縮回瑤池穴後,便意念一動,開始運轉「春秋生靈訣」,磅礴的靈力涌入靈神一竅。聶空選擇了第一圈中的一個竅穴,控制一縷靈力試探着衝了進去。
「轟!」竅穴一顫,裡面竟變得鬆動了一些。聶空心中一喜,後續的靈力源源不斷地從上面衝入那對小竅穴中。時間飛快流逝,便如以前修爲即將突破時那層無形壁障一般,小竅穴鬆動得越來越厲害。
可惜,又過了許久,那對小竅穴還是沒能達到真正的通透。
聶空腦中驀地閃過一個念頭,竟是分出兩股強弱相當的靈力,同時從上下兩個出口衝入了小竅穴中。
「轟!」劇烈的爆響聲中,聶空只覺豁然貫通,兩縷靈力竟交纏在了一起,而那對小竅穴則開始了旋轉,只是方向截然相反,上面半個小竅穴是順時針旋轉,而下面半顆卻是逆時針旋轉,頗爲詭異。
「成了!」青月歡喜的聲音冒出。聶空也是極爲驚喜,沒想到隨便一試,居然真的成功了。而最讓他喜不自勝的是,那對小竅穴通透後,大竅穴震顫時所能達到的極限竟提升了一些。對靈師而言,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半晌後,聶空靜下心神,控制着兩股靈力,衝向第二對小竅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