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土歸替代土山認輸的同時,火狂狂笑了起來,如此多年以來自己神火教年青一代之中一直被戊土宗壓一頭,直到今天因爲焚梵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這讓身爲教主的火狂如何不喜,如何不笑。
“土歸老鬼,怎麼樣?知道我神火教的厲害了吧,哈哈哈哈”不過最後火狂也並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土歸隨手丟出來了一團黃色光芒,火狂看也不看,手一揮,一道紅光閃過,那道黃色的光芒就落到了焚梵的手中,正是土陣的修煉法門。
雖說焚梵修煉成了傳說之中的五門鎖天大陣,土陣早就會了,不過卻也是盲人摸象,焚梵雖然天才,卻也只是易體境的修爲,見識難免會有一些的淺薄,此刻手中的這團金光那可是身爲乾元鏡高手戊土宗宗主對於土陣的修煉心得,端是寶貴非常,焚梵也是樂的自在。
把手中的黃色光芒往自己的額頭之上一按,黃色的光芒緩緩的滲進焚梵的腦海之中,種種有關土陣的修煉法門出現在焚梵的記憶之中,如同是自己親身經歷,親身所修煉的一般,神妙之處,就是焚梵也不禁一陣感慨。
在今日神火教的弟子大部分全部都走出了山洞,前來助拳,不過因爲之前土山的強勢,先後打敗了不少年輕一輩強者,所以就出現了焚梵剛到之時那種情景,不過此刻焚梵打敗了土山就好像是他們自己打敗的一般,高興非常,心中只有高興,卻也沒有去妒忌焚梵獲得了土陣的修煉法門。
五門鎖天大陣的修煉法門在五派之中那是隻要修爲達到一定的程度自然會得知的事情,只是如此多年以來,五派之中包括歷代的宗主並沒有多少人練成功,上古之時大派分崩離析成爲現在的五派,焚梵估計就跟五門鎖天大陣難以連成有關。
事實之上焚梵猜測的相當正確,在上古時期,雖然那個大派十分的了得,大陸之上也是排的上號,五門鎖天大陣更是震懾大陸,不過因爲難以連成,一位天才的宗主想到了一個辦法,把五門鎖天大陣拆了開來,並把宗門之下設立了五個堂口,分別修煉五門鎖天大陣的一陣。
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五門鎖天大陣根本就沒有人練成功,並且在此期五個堂口的堂主因爲理念不同發生了爭執,都認爲自己修煉方法威力最強,於是爆發了一場大戰,從此之後分裂開來。
可以說焚梵是這無數年以來第一位連成五門鎖天大陣的蠻師,最重要的是焚梵現在還年輕,並且還是神火教的弟子,這讓身爲神火教教主的火狂如何不喜,此刻的火狂心中都快要被幸福衝暈了。
俗話說福兮禍之所伏,就在神火教教主肆意高興,戊土宗宗主低頭嘆息的同時,神火教外圍的那層層的迷霧突然像是被風吹散了開來,原本顯得有些昏暗的天空頓時之間竟然晴朗了不少。
這種種的變化自然是瞞不了在場的所有人,更何況是在他們面前出現瞭如此一大幫的蠻師,各個凶神惡煞,手中的長槍閃爍着黝黑光芒,惡狠狠的盯着他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來者不善。
神火教跟戊土宗雖然在理念之上並不相同,不過畢竟是師出同門,在一方有難的情況之下,戊土宗溜了下來。
只見對方全部身穿黑衣,口帶面罩,手中持着一杆烏黑長槍,身體都站得筆直,卻是散發着濃濃的煞氣。
對方隊伍之中站出來了一名高大的黑衣人,黑衣人並沒有如同其餘人一般口帶黑罩,看外表大約四十來歲,並不英俊的臉龐之上有着一道長疤,再加上渾身上下不斷散發出來的濃濃的煞氣更是顯得陰狠許多。
在黑衣人衆剛一出現的同時,焚梵心中就知道了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卻是那羅睺部落,只不過焚梵並不知道他們來此到底是何事,所以也就站在一旁,並沒有說話。
只聽那個黑衣刀疤一步站在隊伍的前面張口說道:“原來連戊土宗的宗主也在這裡,剛纔我還在疑惑爲什麼戊土宗宗內連一個人都沒有,原來是都到了這裡,也好,省的麻煩我羅拜的時間,就先從戊土宗開始吧!”
黑衣人自稱是羅拜,從其口中可以得知,顯然他們是剛從戊土宗而來,只不過因爲今天戊土宗前來尋事,並不在宗內,所以讓黑衣人撲了一個空,來到神火教見到了戊土宗顯然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你到底是誰?去我戊土宗到底是爲何事?”戊土宗的衆人聽得羅拜所說心中都是爲之一沉,這一次出來可謂是帶上了宗內的精英,在宗內只留下了一些老弱夫婦,看對方並不是什麼善人,那麼他們的家人到底如何了?
“哈哈哈,我是誰?你還不用知道,如果想要救你們的家人,就老老實實的聽我的吩咐,我的要求並不是多高,我只要你們戊土宗的後天神土,然後幫着我把神火教之內的炎炎神火得到手,你們的家人自然會送還給你們。”羅拜嘿嘿一笑,手一揮,身後的人羣頓時分了開來,從後面被壓上來了無數的戊土宗族人,狼狽的摸樣讓戊土宗之內的人目眥欲裂。
原本羅拜只是順帶着把戊土宗的族人抓了起來,打算大會部落之中,等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跟戊土宗玩,沒有想到竟然在此時碰到了戊土宗的人馬,可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倒也讓羅拜樂的自在。
“可惡,拿別人的族人來做威脅真不是大丈夫所爲,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臉,真給我們蠻師丟臉。”
“要戰就戰,還拿人質威脅,想要謀求我們神火教的神火,真是找死。”戊土宗的衆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而神火教的弟子則是議論紛紛,都在指責着羅睺部落羅拜的所爲。
焚梵卻是知道他們的底細,此時如果焚梵再不出來的話,說不準戊土宗的宗主就真的投到了對方的隊伍之中,到時候神火教就是再厲害那也抵擋不住對方。
“原來是羅睺部落的雜種,好久不見了,還記得你焚梵大爺嗎?”焚梵張口就罵道,焚梵打算先把羅拜上來那種壓迫性的氣場破掉才行,否戊土宗的衆人根本就心生陰影根本不敢動手,果然焚梵一出口之後,戊土宗的衆人臉色變好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種悲劇面孔。
接着“衆位千萬別相信此人的話,他們是羅睺部落的人,羅睺部落想來大家都知道,那可是在大陸自上臭名昭著,出了名的卸磨殺驢,他們說得好聽,我想只要你們把東西交給他了,他轉眼就會殺了你們的親人,此刻我們只有齊心協力,殺了他們,那麼纔會是一線生機。”
焚梵一出來,修爲雖然並不高,不過卻讓對方咬牙切齒,好好的氣氛就如此被破了。
“小雜種,原來是你,羅玉堂那小子,還有羅布都是你殺的吧,今天就給他們報仇,我們羅睺部落的人可不是說殺就殺的,那可是要付出命的代價。”羅拜看着焚梵,臉色陰沉,就要出手擊殺了焚梵。
不過焚梵倒是也聰明,自己的實力在羅拜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羅拜敢正面站在戊土宗、神火教兩位大能的面前,必定擁有着同等實力,甚至超過,而神火教教主火狂焚梵可是清楚那是實打實的乾元鏡,換句話說眼前的羅拜最少也是乾元鏡高手,自己上去那是找死,所以在羅拜一說完之後焚梵就躲到了火狂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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