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關係,以前的事情我早忘了。”聽到安吉的話,樑昊天頓時說道。
“假惺惺!”樑昊天話剛說完,也就在安吉打算說話的時候,安露冷哼了一聲,小聲嘟囔了出來。
“安露!”安吉此時眼中充滿了怒氣,他沒有想到安露竟然這麼不懂得規矩,隨後目光看向身邊的婦女說道:“管好你的女兒。”
女子聽後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安露說道:“露露,好好吃你的飯,不許說話了。”
安露聽後臉上盡是委屈之色,她就疑惑了,樑昊天到底是怎麼蠱惑自己的父親了,竟然讓自己的父親反過來罵自己,父親都多長時間沒罵過她了,現在卻罵了,心中對於樑昊天的恨意不由多了一分。
“樑公子。。!”安吉此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在怎麼說安露都是她女兒,子不教父之過,安露雖然有過錯,但是一半的責任也都在他的身上。
“呵呵,伯父,沒關係啦,小孩嘛,多管教管教也就沒事了。”樑昊天目光看了安露一眼,隨後含笑說道。
隨着樑昊天生意你的話落,安露的臉上充滿了怒氣,但是想到安吉的話,只能將那口氣嚥了下去。說自己是小孩?自己都多大了?這倒沒什麼,但是安吉卻接口說道:“呵呵,的確,安露這孩子還小,的確有點不懂事,來吃飯。”
樑昊天微微點了點頭,開始吃飯了起來,吃完之後,樑昊天便直接回到了給自己安排的那個房間。直接進入藍色空間開始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樑昊天早早的從藍色空間退了出來,從牀上坐起來,微微吐了口氣,打開門便走了出去。
正對着樑昊天房間的是一個非常大的院子,樑昊天沒事也就在這裡活動了起來。呼吸着那清新的空氣,樑昊天感覺心裡一片平靜,但是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薛夢兒等人的身影,也不知道她們過的怎麼樣了?暗歎了口氣,隨後也眼中泛出一絲亮光,現在自己倒了神風大陸是否可以碰上冰心呢?但這對於樑昊天來說也只是一個空想而已。
活動了一會,覺得沒啥意思,樑昊天目光掃動了下,這個門派特別的大,倒是可以轉轉,想着樑昊天走動了起來,但是也沒有敢走多遠,生怕迷路了。
但是走了沒多會,樑昊天便停了下來,因爲他看到了安露在不遠處正在練劍,而攻擊的目標是一個木頭人,而在攻擊的過程中,口中還唸叨着什麼。依稀的,他模糊的聽到:“打死你,要不是你,我父親也不會罵我。。。打死你,要不是你。。。!”
雖然只是模糊的幾個字眼,但是樑昊天有些無語,這不是罵自己罵誰呢。。。也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眼前,不過對方好像沒有注意到他一樣,直接走向了安露,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樑昊天見過的那個男子肖恩。
此時肖恩臉上掛滿了笑容,不過當他來到安露身邊的時候,看她正在那惡狠狠的用劍砍着一個木頭人,頓時微微一愣,臉上出現了一絲愣神,隨後輕聲咳嗽了一聲說道:“露露。”
隨着肖恩聲音的話落,安露的停了下來,隨後看向了身邊的肖恩皺眉說道:“你怎麼來了?”
“呵呵,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得罪你的那個小子聽說被一個皇級中期的高手給揍了。。而且被人家帶走了。哈哈。”肖恩說完之後不由笑了起來,並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安露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想想看那個人是自己帶去的,卻被樑昊天打敗了,肖恩來這裡是嘲諷她的?
“呵呵,解氣吧。這次算他便宜,下次我在碰到他,非得揍他一頓。”肖恩彷彿沒有注意到安露臉色一樣,依然說道。
樑昊天微微一愣,肖恩這是從哪聽的消息。也太不可靠了吧。而且肖恩也太活寶了吧。
“是麼?”安露淡淡的看了肖恩一眼,輕聲說道。
“呵呵,是啊。”肖恩點了點頭,那個人現在不在,剛好是他可以裝裝的時候。
“他現在就在我們家,你想和他打我可以把他叫過來。”安露平淡的說道。
肖恩聽後微微一愣,隨後看了安露一眼以爲對方在給他說笑,隨後說道:“好啊,如果在的話,我一定給你揍他一頓。”
安露聽後嘴角不由翹了起來,隨後說道:“真的?”
“那當然。”肖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好。”安露聽後點了點頭,隨後轉過了頭,也就在此時,他看到了正在往這邊觀望的樑昊天,整個人一愣,隨後冷哼了一聲,看向肖恩說道:“他不是在那裡麼?去揍他吧。”說完安露指了指樑昊天所在的方向。
肖恩聽後以爲安露再騙自己,哪有那麼巧合,說在就在,但儘管如此,他依然轉頭看去。但是當他看到樑昊天站在那笑眯眯看着他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
“他。。。他怎麼會在這裡!”肖恩的眼睛瞪大了起來,很顯然不敢相信。
安露也有些無奈,隨後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他可是我們家的貴賓。我都惹不起!”安露的話音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樑昊天也聽得出來,微笑了下,也沒有在意,作爲男人嘛,必須要大度。對方一個女孩沒必要和他計較這些。
也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安建文在此時走了過來。
肖恩看後頓時立刻吐了口氣,對方實力那麼高,難不成他還真上去揍人家一頓?恐怕還是人家揍他一頓吧?不過想想那個給自己消息的人,回去一定好好的揍他一頓,這不是讓自己丟人麼!但是他剛給安露說了大話還能收回麼?不過現在安建文來了,他倒是有了說辭。想着肖恩看向安露說道:“下次再揍吧。你哥哥來了,這樣多不禮貌啊!’
安露聽後不由看了肖恩一眼,冷哼了一聲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劍再次朝着那個木頭人身上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