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問曰答曰
月琉璃和花離殤乖乖的拿把板凳坐下,慢慢看戲。
沃頓與龍昊然立馬投入戰場把於誠原本打向袁幻的拳頭接下,又拿出他們的專用武器巨斧與鐵錘砸向於誠,巨斧與鐵錘上那閃爍着的微光顯示出這一斧一錘都帶着靈力。
於誠當下也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大刀,青色的光澤立刻遍佈刀身迎上了那紫色的斧與紅色的錘,一招相接,沃頓與龍昊然立刻被震退三步,而於誠則紋絲不動。
這個時候一直伺機而動的薛有才也從側面發起了進攻,而從正面轉移到側面的袁幻也同薛有才一起進攻,一邊是漫天火海一邊是鋪天蓋地的冰錐,左右兩側就以兩種極端的變化迎向了於誠。
於誠看見來勢洶洶的兩撥魔法,立刻在自己周圍佈下了亂風,以雜亂無章的急風圍繞在自己的周圍抵禦那火海與冰錐。火海與冰錐相撞在亂風之上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同時消失的還有那亂風。
事情還沒有結束,在亂風消失的瞬間,幾道雷電從於誠的背後襲來,於誠急忙用風刃與之相撞,然而,這雷電內竟然還包裹着冰錐,在雷電消失的時候,冰錐已經飛到了於誠的眼前,於誠只好抽刀劈向冰錐,即便是如此,也依然受了點小傷。
這時剛剛被震退的沃頓與龍昊然此時又提着武器打了過來,而兩側的薛有才與袁幻也是魔法不斷,背後的耀冰與水冰羽更加讓他防不勝防,不過於誠抗衡六人一點也沒有焦急,都沉着冷靜地一一應對,特別是對於來自背後的危機。
安寧一直在旁邊爲衆人治療一些不大的傷口有時候也順便丟個魔法之類的,而幾人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讓於誠放鬆大意的機會。
終於在幾人合力打出一個巨型冰錐的時候,於誠不得已而後退了一段距離,但是一落地他就發現不對,這地面竟然極其柔軟,站在上面彷彿隨時都會陷下去。
更讓他驚訝地是竟然從地面上伸出了兩隻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雙腿,於誠想要掙脫,但是此時詭異的地面直直地射出幾根土刺,於是於誠只好先對付這土刺,等到他再次想要掙脫的時候,他的雙腳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地面,連移動一分也困難。
一直看着這一切的*一族此時一擁而上,對着於誠就是一頓揍,衆人都放棄了魔法,紛紛用出了鬥技,都肉搏上陣。
於誠動也不能動,只能與*一族的衆人肉搏,更可惡的是每當他要打到對方的時候,總有人瞬間把人拉開,然後又換一個人跟他打,周而復始。
即便是鐵打的人也經受不住如此反覆的輸出啊,於是在耗完了靈力後,於誠最後的下場慘兮兮,*一族可沒有手下留情這個概念。
“怎麼樣,老伯,你還要打嗎?”水冰寒從後方走過來,對着地上頂着兩個黑眼圈的於誠說道。
衆人猜想過許多於誠的反應,但是惟獨沒有料到於誠竟然不怒反喜。
“哈哈,多少年了,終於讓我等到了。”於誠看着*一族眼裡滿滿地歡喜:“你們很好,真的很好。”
“老伯是不是被我們打傻了,怎麼被打了還這麼高興啊。”沃頓撓着腦袋不解的說道。
“亦安,吉布爾可以出來了,別在下面悶壞了。”水冰寒示意還在地下緊緊牽制着於誠的兩人說道。
地面一陣晃動,然後柳亦安帶着吉布爾出現在地面上。
“哇,今天打得好爽,原來土系還可以這麼用,我以前都不知道。”吉布爾興奮地說道。
巨人族領悟天賦上畢竟比不過人類,而且他遇到的又是人類中的*,所以即便吉布爾在巨人中是天才,在柳亦安面前也要服輸。
“你們兩個竟然一直在地下,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於誠看着兩人喃喃說道,說完之後又是兩眼放光。
“我覺得老伯肯定是在想什麼餿主意。”薛有才這個擅長騙術的傢伙,一看別人的樣子就大致猜測到那人在想什麼。
“這個先不管他,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回到主廳去說啊,在這裡站着多累啊。甲乙丙丁,把我們的總管大人扶到主廳。”水冰寒說完便率先走向了主廳。月琉璃和花離殤看戲完了,收了板凳也就跟着去了。
主廳裡,依舊是原來的座位,只是現在的總管大人雖然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但是表情是異常興奮的,在*一族衆人身上掃來掃去,像是在看什麼稀有國寶一樣。
良久後,依然不見於誠說話,花離殤問道:“總管大人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們說?”
於誠這纔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水冰寒、花離殤、月琉璃三人,他還記得其中的水冰寒,這個少年剛剛雖然沒有動手,但是手中卻是一直凝着一根光鞭,這是純粹的光元素凝聚而成的,就是這個光鞭在衆人即將捱打的時候及時拉開了他們。
思來想去,於誠決定信任這些孩子們,因爲不知道什麼原因,在看向水冰寒的時候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在隱隱地告訴他這個孩子能夠辦到。
“迷中城是學院的管轄地,可是現在學院在這裡的影響力接近於零。”於誠看了看衆人的反應,發現他們喝茶的喝茶,吃東西的吃東西,似乎完全沒有聽他說話:“你們有沒有在聽啊?”
“當然,請繼續,我們只不過因爲這個故事八成比較長,所以準備了些點心水果。”水冰寒吃着精緻的糕點說道。
於誠嘴角抽搐,想到校長形容這些孩子的話,頓時覺得校長不愧爲校長。於是於誠也不再理會他們,繼續說道:“所以我一直在等着有人可以改變這個現狀,但是以前的人都不合格,唯有你們通過了考驗。”
於誠激動了,因爲他真的等了好久,他覺得他有一肚子的話要跟他們說:“我知道很多人都說城主府已經脫離學院的控制了,但是你們真的覺得這麼重要的地方學院會不理會麼,錯了,其實學院很重視這裡,他們也希望有一批人能夠改變現狀。
所以那些刁難人的事情都是對學生的考驗,而最後的考驗就是實力的考驗,你們真的做的很好,不僅收復了惡僕,還打敗了我,甚至比我們預想的都出色,原先只要能夠在我手裡撐過半個時辰就可以,但是你們竟然完全壓制住了我,很好,真的很好。”
於誠說完了要說的話,擡頭看看衆人的反應,發現依舊吃的吃,喝的喝。
抽空,水冰寒還說了一句:“您繼續,我們聽着呢,把你要說的全部說出來吧。”
於誠驚訝地看着她,說道:“你知道我還有要說的話?”
*一族衆人集體翻了個白眼,說道:“廢話,您老拉拉扯扯這麼一大堆廢話,不就是爲了引出下面的目的麼。”
於誠汗顏,他說的話在他們眼裡敢情都是廢話啊,於是他又想起校長說的話,又感嘆到校長不愧爲校長。
“我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們重新收回魔法師學院的管轄權,成爲真正意義上的管理者,而不是掛名。”於誠直截了當地說。
這回,衆人不再是吃吃喝喝,而是迅速收回東西,離開座位都圍在水冰寒的身邊。
於誠對他們的行爲很不解,這把他晾在一邊是算怎麼回事?
“傭兵聯盟,拍賣會場還有丹藥師工會是我們要聯合的目標,吉布爾,沃頓去傭兵聯盟走一趟,把這個交給他們。有才,安寧去拍賣會場走一趟,你可以報上我的名號和樓主溝通溝通。其他人把接到的任務都完成,完不成就別回來了。至於丹藥師工會那邊我們只要坐等消息就好。”水冰寒分派着每個人的任務。
於誠在一邊聽到這一切,突然覺得他之前的話果然是廢話,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禁第三次想到校長的話,再次的再次於誠決定以後一定要聽校長的話,實在是太準了!
等於誠回過神來,主廳裡只剩下了他與水冰寒、月琉璃、花離殤。
於誠問:“他們都到哪裡去了?”
水冰寒曰:“到該去的地方去了。”
於誠問:“那你們怎麼不去?”
花離殤挑眉搶答曰:“這種小事哪裡需要我們三出場。”
於誠默,月琉璃和水冰寒不禁的在心裡鼓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