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西門崗將自己經歷的事情重述了一遍然後一臉忿忿的看着裴揚。
“放屁!易丹娜會給你寫情書?你也不照一照鏡子看看自己長的是什麼模樣!”裴揚立馬跳起腳來罵道。
裴揚不說還好,這一說便是徹底的將西門崗的或給勾起來了。
那饞人的美人啊!
差點點就只差一點點就到手了!
但是現在什麼都沒了!
都沒了!
“裴揚!我是看在安老大的面子上才忍你的!既然你自己不知死活,且不要怪我不講兄弟情義!”西門崗一巴掌拍着桌子上,大聲對着裴揚吼道。
“兄弟?你這種勾引二嫂的傢伙也配做我裴揚的兄弟?”裴揚冷笑着,絲毫不把西門崗的威脅放在眼裡。
“二嫂?你也太過自作多情了吧!人家連你是誰都不認識。你又何必自作多情?不過你說得對!我西門崗沒有你這樣不講理的兄弟!將易丹娜交出來,這件事就算了!否則···沒完!”西門崗紅着臉吼道。
“夠了!西門!話不要說的太重!”安德烈將手中的雪茄倒在菸灰缸裡,然後出聲道。
“夠了?對!只要他交出易丹娜,這件事就算了!到時候等我玩膩了,看在他算是我‘兄弟’的份上,我可以讓他接手,誰讓我們是‘兄弟’呢!”西門崗死死的盯着裴揚牙縫裡蹦着字道。
“交給你?我拿什麼交給你!怕不是你自己將人藏起來了吧!少到這裡給我賊喊捉賊。”裴揚一把將手中剛剛點着還來不及抽的香菸丟向西門崗恨聲道。
“好了!都別吵了!裴揚沒有藏那個女人,這我可以作證!這件事····!”
不等安德烈將話說完,西門崗就跳腳起來罵道:“他媽的!你的意思是我將人藏起來啦!”
“喔!我知道了!我說怎麼漏了點什麼,原來是你!我和這個姓裴的起衝突,你就從中將易丹娜抓走了!藏好之後有回來裝好人,是吧!還是說,你們兩個原本是一夥的?”西門崗現在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竭斯底裡的大叫道。
“西門!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安德烈看着西門崗臉色黑色發光。
而裴揚聽了西門崗的話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安德烈。
儘管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但是卻將他的心聲暴露無遺。
他顯然也開始懷疑安德烈。
像他們這樣的人,原本就沒有什麼廉恥和信義可言,只要有了糾紛,懷疑和不信任就像是一顆種子只要澆一澆水就會不斷的發展壯大。
感覺到裴揚那探究的視線,安德烈原本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強忍着自己的怒意,安德烈冷冷的看了西門崗和裴揚一眼,轉身摔門而去。
半響,西門崗忽然道:“糟了!”
然後緊隨着安德烈衝出門外。
裴揚反應最慢,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安德烈走了,是不是說他現在是要去藏了易丹娜的地方,然後····!
裴揚趕快將自己的這種不好的想法丟開,也跟着出門。
小小的別墅又一次恢復了平靜。
空氣中一陣波紋閃過。
夜雪修長的身形出現在別墅的一角,看着三人遠去的背影,嘴角揚起莫名的笑意。
鐸寶若是知道,自己即興的一次挑撥離間居然起到了這麼大的效果,成功的在三人之間產生了縫隙,不知是不是該自豪。
當然即使鐸寶知道了,也不會天真的認爲,現在便可以將他們各個擊破。
整件事的導火索,那個易丹娜再如何的美麗對三人而言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他們之間的爭鬥不過是意氣之爭罷了,回過神來,一切都會風吹雲散,只要有這足夠的利益他們還是會糾葛在一起。
鐸寶現在要做的就是藉着已經出現的這一絲縫隙,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的更開。
這麼說,或許有些虛了。
那麼現實一點的說,就是暫時有一定的時間,他們三人一定不會如前些時間一樣的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鐸寶需要像一個辦法,徹底的分化他們。
直到他們認爲,可以殺死對方,徹底的對對方擁有殺意爲止。
到了那個時候,鐸寶即使殺了他們其中一個,另外兩個也只會認爲是因爲內訌,被自己人殺了。
從而一一瓦解他們的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