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帶着陳長風和墨俊離開李章安的辦公室,朝着審訊室走去;此時,在審訊室裡面,朱晨正在被一羣警察毆打。
來到審訊室門前,不等小安去推門,陳長風直接一腳就把門踢開了,看到眼前的情景,陳長風非常的憤怒,他直接衝上前去,把那些毆打朱晨的警察全部拉扯開。
看着朱晨鼻青臉腫的模樣,陳長風的眼裡充滿了殺氣,他轉過身來,看着毆打朱晨的那些警察,語氣冰冷的說道:“好,非常好!”
那些警察被陳長風那冰冷的語氣給嚇住了,但是仍舊有一名警察壯着膽子質問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闖審訊室!”
“我是什麼人?哈哈???好一羣狗仗人勢的傢伙,今天你們一個個都跑不了!”陳長風冷笑着說道。
剛說完,不等那些警察說話,陳長風就直接衝上前去,一個個的把他們的脖子給掐斷了。
“陳長風,不要把事情鬧大,這件事是我連累了你們!”朱晨看着陳長風殺了那羣警察,頓時急忙出聲道,要知道殺警察的罪名可是非常大的,朱晨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而連累了陳長風。
走過去,扶起朱晨,陳長風說道:“朱晨,你別管,這件事情交給我了,他們只是活該!”說着,陳長風對着還在門外的墨俊說道:“墨俊,你先帶着朱晨找方德宇他們,這裡我來處理!”
正在震驚於陳長風殺了這些警察的墨俊隨即反應過來,應了一聲,就馬上跑過來扶着墨俊,同時還對陳長風豎起了大拇指:“你牛!”
呵呵的笑了一下,陳長風說道:“墨俊,朱晨和方德宇他們就交給你了,這裡我來處理!”
“嗯”墨俊點了點頭,就扶着朱晨向着審訊室外面走去,而小安想逃時,卻被墨俊一把叫住:“小安,帶我去找方德宇他們,不然,你自己看着辦!”
小安哆哆嗦嗦的應了一聲,帶着墨俊和朱晨朝着關押方德宇等人所在而去。
看着墨俊扶着朱晨離開,陳長風這才站起身離開了審訊室,朝着李章安的辦公室走去。
此時,李章安正在辦公室裡焦急的走來走去,突然,他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以爲是張德過來的李章安迅速回過頭來,可是當他看清是陳長風這個瘟神的時候,李章安苦着臉走上前去,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已經找到你的朋友了,你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呵呵,你把我朋友打成那個樣子,你還想叫我放過你,真是異想天開!”陳長風冷笑着說道。
“可是這件事我也不能做主,全是別人吩咐我做的,以我的勢力,我根本惹不起他啊!”李章安哭着臉說道。
“我知道,是張德讓你乾的,是吧!可是你一個堂堂的警署長,爲什麼要助紂爲虐呢?我相信就算張德的爸爸是H省的省長,但是也不至於爲了這點事而置你於死地吧!”陳長風說道。
聽了陳長風的話,李章安頓時說不出話來了,的確,陳長風說的不錯,自己就算不聽張德的話,張德也不可能置自己於死地,畢竟,他也是一個堂堂的省警署長。
看見李章安不說話,陳長風嘆了一口氣,說道:“下輩子,希望你不要在這麼草芥人命了!”說着,陳長風站起身,向着李章安走去。
李章安恐懼的往後退,口裡顫抖的說道:“不要???不要啊!”
突然,李章安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張德,頓時朝着張
德的方向跑去,同時口裡還大叫道:“張少,救命啊!”
而看清眼前形式的張德也對着自己帶來的幾名手下說道:“去救救他!”
“是!”一名長得非常高大的手下應了一聲,就朝着陳長風撲去。
本來陳長風看到李章安朝門口跑去,也已經轉過身來,手朝着李章安的脖子掐去,但是這時他感覺耳邊傳來一陣風聲,陳長風一偏頭,朝着李章安脖子掐去的右手也收了回來,朝着自己旁邊一拳打去。
“嘭”的一聲,陳長風站立不動,而向着陳長風打來的那名張德帶來的手下卻後退了好幾步。
看都不看那名手下,陳長風繼續朝着李章安衝去,而張德的那些手下,則全部朝着陳長風打去。
身子一扭,陳長風躲過一個個攻來的人,來到了李章安的背後;“受死吧!”陳長風冷冷的說道,也不管李章安露出的恐懼表情,右手掐上了李章安的脖子,一扭,只聽“咔嚓”一聲,李章安的脖子被陳長風給扭斷了,李章安的身體也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李章安死在陳長風的手上,張德憤怒的對着他帶來的那羣人說道:“給我上,殺了他!”
他的那羣手下聽了,一個個面帶殺氣的向着陳長風殺去。
陳長風不屑的看了那羣向自己殺來的那羣人,也懶得去跟他們過招,只見一道光閃過,那羣人全部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而把這情景看在眼裡的張德恐懼的看着向自己走來的陳長風,語氣顫抖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哈哈???”陳長風大笑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你這樣對待我的朋友,我現在就要你死!”
說着,陳長風就向着張德殺去;正當陳長風的手快要碰到張德的時候,一隻佈滿皺紋的手抓住了陳長風的手,並傳來一身蒼老無比的聲音:“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趕盡殺絕呢!”
伴隨着聲音,一個蒼老無比的人出現在陳長風的面前;看着面前的老人,陳長風瞳孔一縮,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掙脫老人抓住自己的手,陳長風冷冷的笑着說道:“這句話你應該跟他說,是他要趕盡殺絕的,我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呵呵,小夥子,看在大家都是修真界人士的份上,放他一馬行嗎?我是奉他父親的命令保護他的,就請小夥子看在老頭子的份上,放了他吧!”老人客氣的說道,因爲他從陳長風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故此,纔會對陳長風客氣,要是一般人的話,他早就拍死別人了。
“要我放過他也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老人看着陳長風說道。
“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從我的手中把他救出去了!”陳長風的語氣突然變冷,並向着張德衝去。
由於老人沒想到陳長風突然發難,一時間來不及反應;他一把推開張德,一手握拳朝着陳長風打去。
一邊是做好了準備,一邊是倉促準備,一接觸,老人就被陳長風打得後退了幾步。
臉色陰沉的看着陳長風,老人語氣冰冷的說道:“好!好一個後輩,今天我就代你師父教教你,什麼是尊重前輩!”說完,老人召喚出飛劍,向着陳長風殺去。
看着老人那迅猛的攻勢,陳長風冷冷一笑,也全力運起洪荒體,向着老人衝去,同時嘴裡還在說道:“代我師父教訓我,你根本不配!”
感受到陳長風運起洪荒體那爆發出的氣勢,老人一驚,在他認爲,陳長風這麼年輕,就算給自己一些危險的氣息,但是也只不過是結丹初期的修士,可是看現在陳長風的氣勢,明顯是結丹中期修士,而自己只不過是剛剛突破到結丹後期,這樣打起來,自己很有可能會隕落在此地。
少爺啊少爺!這次你算是踢到鐵板了!老人的心裡發苦。
而感覺到老人只不過是結丹後期修士的陳長風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微笑,面前的敵人對於自己來說,威脅度太小了。
剛一交手,老人就徹底的落入了下風,這不僅和陳長風修煉的都是高級功法的緣故,而且還是老人認爲自己根本不可能打得過陳長風的緣故;一個修士如果沒有了戰意,那他的失敗也就是註定了的。
“不跟你們玩了!”陳長風說道,接着大喝一聲:“洪荒拳!”他想要在面前的老人身上試驗一下,洪荒拳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只見一股股洪荒之氣從陳長風體內的靈力海洋中涌出,匯聚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個拳頭,等到洪荒之氣匯聚的差不多了,陳長風做出揮拳狀,並且猛地一拳打在面前洪荒之氣形成的拳頭上面。
只聽“轟”的一聲響,那個有洪荒之氣形成的拳頭就向着老人轟去。
看着拳頭向自己轟來,老人渾身的寒毛跟跟豎起,他再也顧不得張德了,怪叫一聲,架起飛劍就向着天上衝去,可是他還來不及衝出警署;洪荒拳就追上了他的身體。
只聽“轟”的一聲,拳頭爆炸開來,老人被炸得屍骨無存,而這裡的警署,也隨着洪荒拳的爆炸,被炸沒了。
“呼!”雙手交叉在胸前坐防禦狀的陳長風呼出一口氣,震驚的看着自己造出來的破壞,心裡苦笑一聲,他沒想到,洪荒拳的威力居然這麼大,居然把整個警署給炸沒了,這哪裡是單體攻擊招式,簡直可以媲美羣體攻擊招式了,而且自己剛纔根本就沒有用全力施展洪荒拳,要是全力的話,估計方圓幾十裡都會給炸沒的,說不定自己也要被炸死。
突然地,他想起了一件事,方德宇他們還在警署,自己不會把他們也給炸死了吧!
想到這裡,陳長風急忙衝出這堆警署的廢墟;尋找起方德宇他們,可是當他看到面前的一幕時,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見,方德宇等人正站在幾十米外的地方震驚的看着變成廢墟的警署。
看着向着這裡走來的陳長風,墨俊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震驚的說道:“陳長風,這時你乾的?”語氣裡充滿了顫抖,畢竟,他還沒聽說過,有誰這麼大膽,居然把省警署給炸了。
點了點頭,陳長風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這次是意外!”
“切!”衆人比了一箇中指。
“好了,我們走吧,朱晨,我已經幫你報了仇,張德那個小子在剛纔的爆炸中已經被炸死了,本來是想讓你親手殺他的,可是???”陳長風歉意的說道。
擺了擺手,朱晨說道:“陳長風,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說不定連仇都報不了,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雖然我幫不了什麼忙,但是就算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拍了拍朱晨的肩膀,陳長風笑了一下,說道:“走吧!我們先去醫院,給你們看看傷!”
說着,陳長風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帶着衆人上了車之後,陳長風就叫出租車司機向醫院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