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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我這麼晚?不困嗎?”慕雅哲低下頭,溫柔地揉了揉她柔順的秀髮,脣角勾勒一抹寵溺的弧度,“困的話,先去睡吧。”
“不要,我等你一起。”
雲詩詩擡頭,踮起腳尖,啄了一口他的脣畔,微笑:“反正,我明天也休息。”
“所以,你是在拉仇恨?”慕雅哲好看的俊眉微微挑起,言語中卻是說不出的寵溺。
雲詩詩一笑,忽然想到什麼,問道:“你晚飯吃了嗎?”
“沒有。”
慕雅哲將外套脫下,掛在玄關,淡淡地道:“今天開會到很晚,所以沒有時間吃晚餐。”
“那我給你去做麪條吃!”雲詩詩體貼地道,說完,就要往廚房跑。
慕雅哲出聲阻止:“不要。”
“嗯?”
雲詩詩有些疑惑地轉過身,不解地望着他:“怎麼了?你不餓?”
“麪條,吃膩了……”慕雅哲無奈道。
雲詩詩深受打擊:“……”
她似乎很熱衷於做麪條,簡單,快捷,入鍋既成,再加上,她最完美的手藝,也只能在煮麪條這一項能夠體現,確實,她煮的麪條,的確可圈可點。
可味道再不錯,吃多了,也難免膩味。
慕雅哲對美食又尤其挑剔。
“那……怎麼辦?”
雲詩詩有些落寞道:“要不我們出去吃夜宵。”
“外面很冷,乖乖在家裡。”
慕雅哲說完,豁然站起身,低頭,隨手解開襯衫衣袖的鈕釦,優雅地捲到手臂上。
雲詩詩見他這一幅架勢,一頭霧水。“你……你幹嘛?”
某個男人言簡意賅:“解決溫飽問題。”
“……所以你是要親自下廚?”雲詩詩卻有些將信將疑,“你確定,你手藝ok?”
慕雅哲勾脣一笑,徑自走進了廚房,從冰箱裡取了一些食材,隨即,取出刀砧板。
雲詩詩一臉懷疑地跟進了廚房,仍舊感覺有些玄幻。
她不是沒見過下廚的男人。
但是在她的印象中,慕雅哲似乎和“下廚”這個詞是絕緣體。
難道,他會做飯?!
怎麼以前從沒見他顯山露水過?
“你以前經常自己做飯?”
“不,偶爾。”
慕雅哲將洋蔥切成圈,又將食材洗淨。
換做往常,他或許不會樂意自己下廚,不過今天,他心情不錯,一晚上的會議,董事會終於全票通過一個案子,這樁已經僵持了好幾天的提案,終於水到渠成,因此即便晚歸,他顯然心情不錯。
心情不錯,便難得想要自己下廚。
雲詩詩站在一旁,好奇地張望着,儘管對於這個男人下廚仍舊抱着懷疑的態度,可不得不說,他切段的手法,很專業啊……
該不會練過?還是說,故弄玄虛罷了。
雲詩詩站在一邊,靜靜默望,爲何她總覺得,一個男人衣冠整整,穿着乾淨雪白的襯衫,一身修身的西褲,卻手握膳食刀站在廚房裡,怎麼看都覺得有那麼一點格格不入的感覺!
她嘀咕說:“你真的會做飯嗎?”
慕雅哲道:“會一點。”
他在國外念國中時,會有膳食課,課上,會教一些西式簡餐。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