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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靳譽當初也生了幾分惡趣味,特意瞞着目的,帶着慕雅哲到酒吧去獵豔。
問題是,到了酒吧,慕雅哲就像個冰木頭一樣,只管坐在雅座裡,默默地喝着酒,恍若置身事外一般,默不作聲地看着酒吧裡那些男男女女放浪形骸的舞姿。
他冷淡的神情,與酒吧裡那些紙醉金迷的神態,幾乎成爲了一個天一個地的反差。
從他坐在的雅座起,與舞池裡,幾乎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一邊熱火朝天,一邊卻是冰冷九重。
陸靳譽心中暗道,老大真是一點不懂情趣!
到了這個場合,不忙着捕捉獵物,卻氣定神閒,猶如一個深沉的老幹部一樣,坐在角落裡,漫不經心地品着酒。
在事業上,他野心雄壯。
怎麼在女人這方面,他就顯得寡淡許多?
男人嘛,都是有生理需求的,可難道老大對於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可也沒見過,他對哪個男人產生過興趣嘛!
陸靳譽甚至有點不厚道的懷疑,老大是不是性/冷/淡。
當然!
這個只是放在心裡腹誹腹誹,要是讓慕雅哲知道了他這麼想他,還不知道要用什麼手段整他呢!
陸靳譽也爲慕雅哲物色過幾個身家清白的女人,送到他身邊,卻都被他無情地驅趕了。
徒勞一番,陸靳譽也索性放棄了,心想着,大概老大全副身心都撲在了事業上,無心顧及其他。
然而,直到最近,得知慕雅哲結婚了。
這個消息簡直像是平地一聲驚雷,將他炸得外焦裡嫩。
因此,對於雲詩詩,陸靳譽纔會抱有那麼多好奇心。
“大嫂,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陸靳譽如實對雲詩詩道。
“不一樣?”
雲詩詩卻是有些意外:“哪裡不一樣?”
“我還以爲,老大的女人,該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尊貴驕傲,不過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
“像什麼?”雲詩詩有點好奇,他怎麼想她!
“唔!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啊。”
“我不生氣。”
陸靳譽忍住笑意,說:“像只小白兔!”
“小……”
雲詩詩語塞,愣住。
見她一臉呆萌的樣子,陸靳譽終究是忍不住了,失笑:“哈哈!就是這個表情,特別像!”
“爲什麼說我像小白兔?”雲詩詩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看起來很柔弱,風一吹就倒,很好欺負的樣子。不過,老大喜歡你,也不見怪!大嫂給人的感覺,尤其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陸靳譽頓了頓,又問:“你們馬上就要舉行訂婚禮了,我由衷爲你和老大感到高興!我相信老大的眼光,認準了你,便會保護你一輩子!希望你們幸福。”
雲詩詩微笑:“謝謝你。”
警察局打來電話,詢問雲詩詩爲何沒有趕到警察局。
陸靳譽接過了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那邊的警察便笑呵呵地說:“哎!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既然是陸先生的朋友,那麼這事就很好處理了!”
原來,那幾個人,是一個碰瓷團伙,從了十幾起的慣犯了。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