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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歐拉直接被瓊斯揪住扛走,瓊斯對這個小姐那是極其的無奈,一箇中洲的華人小孩,油腔滑調不說,還出手把比利提姆打傷。小姐非但不惱,反而還對他青睞有加?他到底哪個地方就吸引了小姐了?那個華人少年一看着裝就知道是個沙雕老百姓,比利提姆和格林特都是大家族的子嗣,小姐多和他們相處相處不好麼?怎滴跑去惦記一個老百姓?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自己若是能捉摸透了,也不至於單身至今。
而格林特和比利提姆更是不爽,這娜歐拉對他們倆一直是若即若離,愛答不理。怎麼一看到了那華人少年就如此親熱?
“娜歐拉?你喜歡剛纔那個少年麼?”
“嗯,我想或許吧。”
“那,你喜歡他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前生的緣分吧。”
格林特差點一頭栽倒,前生的緣分是什麼鬼?這個熊女人寧可喜歡上一個老百姓,都不接受自己這邊家族的提親,自己到底哪裡不如那個華人小子了?說什麼前生之緣?那不純屬放屁?這個女人分明是瞧不上自己胡謅。
比利提姆的心中更是寫滿了臥槽,他此時恨不得把秦少英的老二剁了,但他並不敢開口這麼說,打是打不過,還讓人家卸了一隻胳膊,自己這邊的人吧也沒辦法過來幫忙,這格林特雖然也看秦少英不順眼,但他也很樂於看到自己出醜。至於瓊斯,他是娜歐拉的保鏢,娜歐拉的胳膊肘都要往外拐了,這瓊斯怎麼會幫自己?他能找人把自己的斷手治好就算是仁至義盡了,指望他幫自己幹架?那是想都別想。比利提姆越想越惱,自己傷也受了,臉也丟了,更關鍵的是娜歐拉全程都在一旁看着,這口惡氣讓他如何嚥下去?比利提姆暗下決心,在他們離開中洲大陸之前,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回來!
黑袍斗笠走進了街邊的一個茶館,說是茶館,實際上裡面飲料種類豐富,不止有茶。秦少英也跟着他來到茶館坐下:
“方大哥,你想喝些什麼?”
黑袍斗笠也不說話,只是伸手指向菜單上的一種飲料。
“可可牛奶??”
秦少英也是無語,但更讓他無語的是這黑袍斗笠居然指着可可牛奶看着他?那意思是讓他來付錢麼?秦少英扶額:
“方大哥,你既是武俠,又是城防軍,而且還是個當官的,怎的喝個飲料還要我這小孩子請客?爲何總要我承受這些超出了年齡範圍的事情?我還只是個七歲的孩子啊。”
黑袍斗笠捂嘴,秦少英感受到這個傢伙又在笑,無奈只得掏錢,其實他的口袋裡還真有不少錢,秦非給他一錠銀子,小徐給他一錠銀子,他一錠給了那流浪武士,剩下的散碎銀兩吃幾頓大餐都綽綽有餘。二人一人一杯可可牛奶,黑袍斗笠喝奶也不摘面罩,他居然拿了根吸管,插進面罩下面一點點的吮?
“方大哥,這樣喝不累嗎?”
黑袍斗笠依舊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喝牛奶。
“方大哥,你在這大鹽城中爲何要打扮成這樣?隨便穿個什麼不行啊?”
黑袍斗笠還是不說話。
“嘿,對了,方大哥,你今天不值班的麼?”
“啥?我怎麼就不值班了?”
方效梅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秦少英頓時愣住,怎麼方大哥從門外進來了?這黑袍斗笠不是方大哥?那他是誰?
“少英,我聽聞剛纔這附近有人打架了,就帶着幾個城防軍過來看看。”
“哦?打架?啊哈哈哈,那是幾個行商的洋人不老實,在大街上罵我來着,我把他們其中一人的手打斷了。”
“洋人?什麼是洋人?”
“就是那種金髮碧眼,鼻樑挺高皮膚比較白的那種人。哦對了,他們好像自稱是什麼?三目神族?”
“哦哦,三目神族來自奇達亞洲,他們應該是來市中心的遠期商品交易所來交割合同標的的。不知他們是來販賣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爲啥罵你?”
“額??”
秦少英總不能說,起因是他自己在那裡一臉不正經的對娜歐拉出言不遜,但那兩個歐洲少年也太可惡,開口閉口中洲豬?叫人如何能忍?
“罷了罷了,總歸是他們來了大鹽城不守城規,給他們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嘿嘿,我就知道方大哥最好了。”
秦少英嬉皮笑臉,也不解釋人家罵他的原因,竟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幾個軍士進店裡坐下,方效梅坐在秦少英身邊,店老闆急忙給他們送上熱飲。方效梅掏腰包,那老闆趕忙說不用,這都是他免費請軍爺喝的。方效梅一笑:
“店家,不必害怕,我不是楚天霸,城防軍也並非全都是敗類。你們做生意辛苦,我們吃喝付錢也是應該的。”
店老闆都快感動哭了,連聲道謝,這位軍爺可真是個好人吶。方效梅點了點頭,隨後看向黑袍斗笠。這個傢伙就像是個啞巴一樣,一言不發的在那裡吮着牛奶。
“少英,這位是你的朋友麼?”
“是啊是啊,他救過我好多次呢。”
方效梅只覺此人武功深不可測,但他打扮奇怪,身份可疑。作爲城防軍,方效梅不得不管:
“這位兄臺,光天化日的何必打扮成這個樣子?”
黑袍斗笠依舊不說話。
“少英,你的這位朋友該怎麼稱呼呢?”
“我也不知道,他從來都不說話。一開始我還以爲他是你呢。”
“哦?你爲何會以爲他是我?”
“因爲他用過一招和將軍負印很像,就是一圓太極步,再加上一道掌擊。而且他的武器是一把長槍,所以我就猜想他應該是你。”
方效梅聞言一笑:
“一圓太極步加上一道掌擊,那未必就是將軍負印啊。掌擊和一圓太極步很多人都會,並沒有什麼稀奇,至於長槍?那就更普遍了,十八般兵器九長九短,短兵器以劍爲首,長兵器以槍爲尊,用槍的人其實還是很多的。”
秦少英撓了撓頭,方效梅看向黑袍斗笠:
“大鹽城朗朗乾坤,兄臺這般披袍遮面,是長得太過見不得人了呢?還是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秦少英一個激靈,這方效梅想幹嘛?他居然懷疑黑袍斗笠是通緝犯?雖然這不怪他,但秦少英對這黑袍斗笠頗有感情,怎麼能夠眼看着他讓官兵抓走?秦少英站起來護住黑袍斗笠:
“方大哥,你幹嘛?你不要這樣,他是我的朋友。”
黑袍斗笠原本像個呆瓜一樣在那裡吮着牛奶,誰和他說話他都不理,然而當秦少英站起來護住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卻開始微顫。方效梅扶額,自己管的實在是太寬了:
“哎行了行了,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是少英的朋友,我相信你也是個正派人。”
他是中校,楚天霸也是中校,人家楚天霸整天的到處摸魚,工作就是帶着手下砸商販攤子。他倒好,又是城裡巡檢又是城外安防,甚至時常就有手下的提出申請想去楚天霸的師隊,實在是跟着方效梅光出力不討好,跟着楚天霸多麼輕鬆?還能賺外快,就算是沒有外快,打砸一下老百姓,不比負責安防有趣多了?
原本一個師隊兩千人馬,方效梅的師隊卻怎麼都湊不夠兩千人,而那楚天霸的師隊卻早就超過了兩千人。方效梅甚至聽說,有的士兵爲了進楚天霸的師隊,自己掏錢走後門,爲此楚天霸還專門組織人手開了一個收費進他們師隊的業務,這個費用並不是交一次性的,而是多少多少錢進去待多久。就這樣,想進楚天霸師隊的人都要把楚天霸家的門檻踏破了。
再看看方效梅呢?天天除了幹活就是幹活,要不是當中校工資高一點,他都想辭職不幹了。這什麼狗屁世道?城防軍天天就這幅德行,顓頊將軍也不管一管?這麼一羣兵,遇到戰事如何應對?倘若那姬高陽沒本事當這個城防軍司令,那還不如摘了烏紗帽來給老子,論武功,論兵謀,自己就比他姬高陽差了?未必!
方效梅看着秦少英,心想他爹就是個欽犯,這個黑袍斗笠是他的朋友,想必也是個欽犯。這個世道就是如此的黑暗,秦非是大俠,卻被通緝,眼前的黑袍斗笠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他在保護着秦少英,應該也不是什麼邪派人物,然而他們一個個卻都被通緝。他自認爲自己也是個正派人,然而混的卻總是不如楚天霸這個小人,就現在,他在城裡巡檢,人家楚天霸又跑到四海瓊漿喝酒去了。
“楚爺,楚爺,我敬您一杯,來幹!”
馬文濤和馬金彪一起給楚天霸敬酒,雖然馬文濤來大鹽城不足月,但楚天霸的名字對小商小販來說那可是如雷貫耳。商戶再有錢見了楚天霸都要當孫子,這楚天霸就是如此囂張,他甚至喝了酒就會出現幻覺,走遍大鹽城,望穿炎黃街,姬皇若是老大,那他就是老二。
馬文濤和馬金彪舉起酒杯,邊喝邊琢磨,這個楚天霸今天帶了幾個女人過來喝酒,居然主動付了酒錢?而且也沒有找茬惹事,反而客客氣氣的和二人說話?這不像是他平時的作風啊?莫非他今天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