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熙站在山頂的最高出,迎面而來的風吹起她的發,赫然能看見從耳後延伸到脖頸後的一條傷口。這是她當初被司庭曜抓住強行送入獄後,裡面的獄友送她的‘見面禮’。
而實際上她在監獄裡又何止是被打那麼簡單?那些女囚犯簡直是變態!
身上的許多疤痕都陸續好了,只有這一條,永遠都在。她每一次看見這條疤痕都提醒自己,要記住赫連戰和殷樂給她的羞辱。
眺望着遠處的風景,安若熙的眼眸逐漸迷惘,腦中一遍遍回憶着過去的美好,那些春暖花開的日子,太陽永遠溫暖,風兒那麼輕柔,每一天都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母親的溫柔慈愛,父親的能幹精明,她的美麗幹練,一年年的鑄就着安氏在地產業的神話。赫連戰無論走到哪裡,幾乎都有她相隨左右,那時候的她們被稱爲金童玉女,因爲她的優秀,赫連戰根本看不上其他的女人。她知道,只要再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她就將是赫連戰最美麗的妻子。
可是殷樂在這時候出現,搶走了屬於她的一切。公司沒了,家沒了,父母沒了,甚至她自己都淪落成了毒梟的情|婦。
而且,也許她很就要沒命了!
爲什麼會這樣?一切全都是因爲殷樂!
緩緩回過頭來,安若熙看了一眼昏迷的司翌、司辰,風情一笑後利索的跳下來,揹着手走到了兩個孩子的身邊--就是這兩個雜|種,毀了她所有的一切;就是他們的媽咪,剝奪了她的一切!
看着兩個孩子七分像殷樂、三分像赫連戰的面孔,心中的恨意夾雜着回憶匯成滔天的怒氣,讓安若熙失去了最後的理智。
伸手一把捏住兩個孩子微垂的小腦袋,狠狠向上一提,甚至能聽見一聲骨骼相磨蹭生出的清脆聲!
“給我水!”安若熙狠狠甩了兩個孩子一巴掌,隨即接過一旁打手遞來的冷水,噗的一下全部倒在了司翌司辰的臉上。
“哼!”疼痛和冰水的雙重刺激讓司翌、司辰悶哼一聲,小眉頭痛苦的一皺,隨即睜開了眸子。
安若熙看見兩個孩子醒了過來溫柔一笑,手狠狠掐住兩個孩子的下顎,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們的肉裡,血很染紅了她的指頭。
“哎喲,小寶貝,醒了?”
“你最好乞求老天保佑你不要落到我手裡!”司翌下顎上鮮血紅的刺眼,漆黑的眸子半眯着,冰冷的目光伴隨着冰冷的話語,砸在安若熙的心頭。司辰更是直接‘呸’的吐了一口口水,差點吐到安若熙的臉上。
“喲呵,還真和你們那不要臉的媽一樣賤啊!”安若熙皮笑肉不笑的捏住司辰的下巴左右晃動着他的腦袋,“讓我好好看看,等你死了後要給你立個什麼碑?上面寫什麼好呢,婊|子的兒子怎麼樣?我覺得好極了!”
安若熙眼底的怒火在轟轟的燃燒着,這些沒教養的粗魯話語根本不是以前的她會說的,但只要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地,她就怎麼也忍不住!
她要毀了殷樂,徹底毀了!她要那個賤女人一輩子後悔!
“把3號給我!”安若熙甩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司辰臉上,衝着一旁的打手叫道!
3號是坤沙這裡的毒品代號,意思爲高濃縮的冰x毒,只要少量注入血管,就會情緒亢奮,出現幻覺,讓吸毒者感覺飛起來一樣,自然價格也是極其昂貴的。而如果注入的劑量過多,那麼唯一的下場就是大腦神經過度亢奮,最終導致腦部神經受損,變成癡呆或者植物人,甚至導致死亡。
視野下方,處處傳來各種慘叫聲和槍聲,也許她很就會被作爲毒梟的一份子而被無情的擊斃。
她過的不好,赫連戰和殷樂也別想過的好!
她要徹底毀了殷樂,毀了赫連戰!
打手很遞上來一副一次性的針管和一隻小玻璃瓶,瓶子裡是透明的液體。安若熙冷笑着示意打手按住司辰的腦袋,然後一邊用針管吸取着瓶子裡的液體一邊說道,“別說阿姨對你們不好,這種昂貴的毒品外面可是求都求不到。你們兩個真的很厲害,不過我馬上就能讓你們變得更厲害,點感激我吧。”
她的笑容開始變得猙獰,針尖對準司辰脖頸處的靜脈就要刺進去,一聲厲吼憑空而起,“住手!”
五個人影從四個方向飛也似的衝了出來,三人負責對付打手,一人負責對付安若熙,另外一個人則去救下司翌和司辰。
安若熙沒料到這時候會突然出現人,纖手一轉針尖還想刺向司辰,卻被來人一腳給踢飛了出去!
“混蛋!是特警!”安若熙先前還以爲是赫連戰的人,可是一看那身迷彩服,她當下咒罵起來。而那特警一腳踢飛安若熙的針筒後直奔司翌司辰身邊,手中的刀一割就割開了繩索,兩個孩子當下獲得自由!
“壞女人,我來要你的命了!”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看見迷彩服上‘文萊國’的標誌,司翌、司辰就知道是司庭曜的人了!而一獲得自由後的兩個孩子也不管自己到底有多少傷,揮舞着拳頭就衝向了安若熙!
“該死,給我開槍!”安若熙一見來人直奔司翌、司辰救下,就知道對方一定是有備而來,一邊大聲叫着打架動手,一邊和來人交上了手!
安若熙的身手還不錯,因爲赫連戰在學校的時候是散打隊的隊長,她當時爲了能配得上赫連戰,自然也是下了苦功夫,並且還找了很出名的師父來教導她!此刻在文萊特警的拳頭下竟然也能躲避一二!看着衆打手要開槍,司翌衝向安若熙的身子猛然頓住,轉身一把抓起地上的繩索,狠狠的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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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子今天出門曬太陽了…從文上架起連續三週,玟子除了出門辦事就宅在家,今天忍不住出去透口氣
儘量在12點以前把8000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