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一個身穿黑色警服,腰間帶着手銬等器械裝備,二十三歲左右的青年,他臉上洋溢着陽光笑容,走到街道上,有不少人朝他微微一笑,說道:“張警官這麼早又來巡邏了。他臉上雖然帶着笑容,其實內心卻是苦澀,暗暗說:“我一定要做真正的警察!”
他的名字叫張子山,廣州武術學校畢業,全國散打比賽亞軍,一直以來想做人民警察,可惜成績倒數第一,無法考上公務員考試,他只好託個關係順利進了某局做了普通的臨時編制協警員,這一天是他第二天工作,他的工作是巡邏,今天另一個同事有事請假,就他一人巡邏,巡邏的事情比較細碎,讓張子山無奈的很,不過他想辦法要改變這個局面,他走了數條街,也太平的很,忽然一聲“一號總檯呼叫請回答”那是清脆的聲音,張子山一笑拿出黑色的對講機:“一號聽到!”
這時傳來急促的聲音說道:“朝揮街有一男在對一個女人施暴,男的手上有武器,一號小心!”
張子山神色一緊說道:“請報詳細地址!”那邊聲音又傳來:“朝暉街18號慧明洗浴城門口,一號明白嗎!”
張子山輕按按鈕說道:“1號明白!”
剛說完,快步望朝暉街方向跑去,約三百米走,他體質好爆發力也強,眨眼間就到朝暉街18號,見到一個青年男子臉上有道疤痕,手中拿着鐵棍,神情異常激動,朝一個身穿黃色裙子的長髮女子打去,張子山拿下腰間的警棍喊道:“給我住手!
說着,跑了上去,將那男人的鐵棍搶了過來,張子山看了那男人一眼問道::到底什麼事情動手打人!
那男人滿臉怒氣說道:“你問這個賤女人!”
張子山看了看那女人,卻見那女人容貌比較漂亮,的確是個美女,她哭道::“我跟人喝了兩杯酒,他冤枉我勾搭別的男人。”張子山轉身對那男人說:“你有什麼證據嗎,再說喝兩杯酒也正常,你們是什麼關係!”那男人猶豫一會說道:“她是我老婆!”
張子山一看他眼神就有點奇怪,說道:“你把身份證拿出來!”
那男人慢吞吞的拿出身份證,張子山一看竟然是香港的身份證說道:你的臨時身份證呢。那男人搖頭說道:“我還沒有做出來,過兩天可以出來。”
張子山看了他一眼,又轉身問那女人拿出來一看,點頭說道:“等會你們到了我們所裡去一下,調解一下。”
那男人忙道:“不用了,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那男人拿回身份證帶着那女人匆忙離開,張子山見狀不禁一笑,轉身離開,正要報情況,忽然聽到,一陣陣警車的號叫聲,一輛警用轎車呼嘯開了過來,忽然停在路邊,門忽然打開有個身穿綠色警服的中年漢子叫道:“張子山你趕快上車,荷花街道7僮發生命案!”
張子山微微一驚說道:“可是這不是我的管轄地啊。”
那中年警官不耐煩說道:“快上來,有兩名同事被罪犯所傷害被挾持爲人質,對方身手不錯,等會巡特警大隊也派人。”
張子山忙點頭說道:“荀警官,我知道了。”
說着,跳車進來坐下,那荀警官拿出一封檔案說道:“你看看!”
張子山抽出檔案但見檔案顯示:“張超,男24歲,曾經連續奪得全國散打冠軍兩屆,身手敏捷,曾因誤傷人而入獄,於2008年釋放。”
張子山劍眉一皺說道:“是他,難怪了,當年我還是一招之差被他打敗!”
荀警官搖頭說道:“你錯了,當年他吃了興奮藥你纔會被他打敗。”
張子山猛的一跳眼睛一瞪問道:“你們怎麼知道的?”但忽然想到自己失態,失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失態了。”
荀警官拍了拍張子山的肩膀笑道;“沒關係,當年的事情我都調查過了,只是那張超頗有來歷這件事情一時沒有暴光!”
張子山咬牙道:“算他運氣好,哦,荀警官他爲什麼犯事!”
荀警官苦笑一笑說道:“他喜歡我們局裡的警花歐陽珊,兩個人也挺好,後來我們局裡的一個領導兒子也喜歡她,兩個男人爲了那警花大打出手,結果我們那領導兒子被活生生打死,也是我們大意派兩個民警過去,結果都被他奪下槍,受了重傷。”
張子山腦海忽然出現一張美麗而帶有英氣的俏臉,不禁呵呵一笑說道:“是吧。”
說着,想起當年那張超凌厲而霸道招式,狠辣的很,想起來也有點悚然,過了一刻鐘時間,荀警官停下車子,發現周圍都是警車,三十米警戒線已經拉上,周圍都是圍觀的羣衆,張子山頓時一呆,這時,荀警官悄悄說道:“連市局的人都來了,我們下去。”
說完,他走下去,張子山緊隨其後,整理下腰部的裝備,荀警官剛下車,頓時有一羣記者來採訪,其中一個身穿黃色T恤的青年男子,帶着一副近視眼,秀氣的問道:“荀警官這次您管轄地發生這樣的案件,請問你有什麼打算。”
荀警官擦了擦胖臉上的汗水,歉然說道:“對不起,眼下我沒有時間接收你的訪問。”
說完,朝一輛車牌號爲00004的警車走去,走到車門前,車上的車門頓時打開,出現一個年紀約50左右的男人,他咳嗽兩聲說道:“小荀,有兩名警員受傷還被挾持成人質,你有什麼計劃麼?”
那男人眼睛紅紅的,目光炯炯的看着荀警官,荀警官沉聲說道:“副局,我打算派特警中隊進行狙擊,當然這是特殊情況之下,屆時會請局長批示。”
那男人沉聲說道:你說的是,劍平現在已經身亡,但是手續還是要走的,你不要有什麼顧慮,首先保證兩位警員安全。
那男人把目光移向張子山不禁困惑看了一眼,荀警官輕哦一聲說道:“這個是我所的一位協警員名叫張子山,他身手不錯,而且他跟罪犯還交手過,我想請他幫忙。”
那男人看了看張子山的身體滿意的點頭說道:“小張要注意身體,罪犯身體素質相當強硬,儘管你身手也不錯。”
張子山暗道:“看來他便是陳局長了,能夠不被情緒所波動,是難得好領導啊。”想到這裡心裡一陣敬意,他點頭說道:謝謝陳局提醒。那男人不禁微微一怔,隨即淡然一笑說道:“小荀小張你們上去小心,上面還有歐陽珊和三名警員,注意配合。”
荀警官和張子山點頭稱聲,便朝七棟樓7樓上去,下面消防隊員也對樓下做好措施,兩人坐上電梯上去,不一會到了七樓,剛出電梯門外聽到一聲吼叫聲,二人相視一點頭,各分一邊,悄悄走進去,不一會到了一戶家門口,但見門虛掩着,頓時裡面的聲音越來越響,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說話聲音,張子山一躍,便輕巧的進了屋內,荀警官便在其後,這時裡面的場景一目瞭然,但見一個黑色身材消瘦的年輕男人,本是清瘦的臉龐變的獰猙恐怖,他手中的匕首正架在一個身穿警服面貌英俊的年輕男子脖子上,此時那年輕人已經昏迷過去,他腳下踩着另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身上,在他的右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而那黑衣男人對面對峙着,二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和一個身穿黃色T恤衫的女人,看不見她的面貌,但憑S形的身材便知道是個漂亮美女,三人身體微微抖動,似乎很緊張,那男人哈哈笑道:“歐陽珊你想不到我把你心上人給殺了吧,哼還帶着兩個廢物,即便老子死了也可以拉着兩個墊背了。”
說着,手中的匕首不禁深深刻在那年輕人喉嚨上,鮮血一陣陣低了下來,那女人顫聲說道:“張超我知道你是失手殺死他,但你不要再做錯事了,其實我心裡還是愛你的,你知道嗎!”
張子山和荀警官不禁一呆,暗道:“怎麼會這樣。”那男人一怔哈哈笑道:“你騙小孩嗎,你要是愛我,你還跟他在一起,硬生生拒絕我跟我往來,真是好笑。”
歐陽珊苦笑一聲說:“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公安部門的機要事情,我不可以告訴你,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張超你要冷靜放了他們兩個好嗎。”
張超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說道:“什麼機要,你不要騙我,難道你要跟他結婚也是機要,難道你跟他上牀也是機要嗎!”
歐陽珊身子一顫說道:“誰說我跟他上牀,你聽誰說的。“張超冷冷看了看那具屍體說道:“要不是他說的,我也不會失手將他打死!”
歐陽珊顫聲說道:“原來這樣,難怪你會這麼激動,好實話告訴你,我是執行一項任務,看來這件任務是完不成了。”
說着,手中忽然多出一把手槍,朝自己腦袋上打去,那男人大驚叫道:“不要!”
說着,一把將那年輕警察推開,朝歐陽珊撲來,蓬的一聲,那男人悶叫一聲,頓時倒在地上,他慘笑的看着歐陽珊說道:“你狠我居然相信你了。”
歐陽珊冷冷一笑說道:“若不這樣你是不會上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