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騎兵聽罷頓時一凜,一陣寂然,對於張子山言語之處有點滅自己威風一樣,只是不好表達出來,****一眼便看出這些騎兵的想法,暗道:“蒙古士兵雖然厲害但是我們的騎兵也不弱於他們,只是在人數上的確相差的問題而已!”
他對於張子山的言語也是牴觸的很,只是他沒有說出來,張子山一眼便看出他們想什麼,他淡然一笑說道:“貝女俠你給他們看一樣東西!”
貝錦儀微微一愣,忽然意識到那張破功弩,她從背上解下破功弩遞給張子山,張子山摸了摸破功弩的機關笑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看的頓時呆了說道:“弩箭,奇怪這跟弩又有點不同啊,裡面的破玩意怎麼這麼多?
張子山摸了摸精緻的破功弩笑道:“是不是對這破功弩有點懷疑麼!”
****問道:“教主這弩古怪的很!”
他摸了摸破功弩的發射部位感覺有數根鐵絲一樣的東西扣着,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你隨便朝前面的樹上射一下便知!”
****將箭枝放入弩箭孔中,用力一拉,只聽錚的一聲,那箭枝無聲無息射到二十丈元的大樹上,只聽哧的一聲,那大樹出現一個烏黑的洞口,那箭枝早已穿過碗粗的大樹,落在地上,****驚詫的望着那箭枝,臉色變得難看問道:“教主,難道這就是蒙古人所拿的弩箭,這麼厲害,我們要是遇上這玩意豈不是糟糕的很。”
說着,看了看自己身上簡陋的裝備,一時心都冷了,哪裡還有先前的意氣奮發的表情,張子山見他臉色變得難看便知刺激不少,微微一笑說道:“不錯,不過你們也不要氣餒,這破功弩成本很高,樑王也只是帶了少數這種武器的兵種,威脅不會太大,何況這次被我除去不少破功弩,相信應該少了許多風險。”
****這才微微鬆一口氣低聲說道:“若非教主提醒,險些讓手下弟兄遭橫禍了。”
二百騎兵望着那碗粗一般得大樹,委實嚇了一跳,看了自己單薄的身子只怕早已經射穿了,****這時看到張子山背後的歐陽清風一呆問道:“教主莫非這位兄弟也是被那弩箭所傷,他怎麼樣,還昏迷不醒!”
張子山點了點頭輕嘆一聲說道:“我本想帶他去醫治身體,如今有你們馬在就好辦多了,給我二匹耐力好點的嗎,我帶他去醫治!”
他剛說完,一個機靈點白衣青年拉來兩匹駿馬,張子山也不廢話將歐陽清風抱上去,自己翻身上馬,說道:“多謝了。”
****抱拳說道:“通過前面岔口一里之外便是“吳會鎮”;裡面也有好的大夫,就由屬下帶路吧。”
他說完,便大步跨上馬,在前面帶路,貝錦儀見狀也騎上那白色駿馬,後面二百多騎兵緊隨其後,一陣馬蹄聲盪漾在空林之中,張子山等人行走在狹小的小路上,果然是艱難無比,路徑只有一人左右寬,一不小心便會卡在山石中間出不來,衆人行走速度自然降低不少,過了一個時辰才堪堪走出那狹小的小路,之後視野大寬,終於是陽關大道,衆人一陣喜悅,張子山覺得歐陽清風氣息微弱,便知道他支撐不了多久,隨即命****帶路找尋大夫去,衆人一陣狂奔,約一里路程終於到了吳會鎮,這時已經是夜晚時分了,人數稀少,只是有孩童從街上跑步,那孩童見二百騎兵衝了過來,嚇的慌忙回到自己家中,不敢再出家門,塵土飛揚,****對張子山說道:“教主,就由屬下帶着這位兄弟去醫治吧,教主和貝姑娘好生歇息吧。”
張子山看了看背後的歐陽清風嘆息一聲說道:“也好,你先帶他去找大夫。”
說着將歐陽清風遞給****,這時只覺歐陽清風身子顫了一下,不禁一怔問道:“歐陽兄,你醒了!”
歐陽清風眼睛一眨問道:“這是哪裡啊,我怎麼會在這裡了,恩,張教主,這是哪裡啊!”
說着他一陣茫然望着四周的平民房屋,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這裡是吳會鎮,好小子我差點以爲你快掛了,胡兄弟帶你去見郎中!”
歐陽清風看了看****微微一怔說道:“是你!”****這時臉色大變驚道:“你你是歐陽清風,難怪我總覺得眼熟,教主,他是怒花幫幫主歐陽清風,你怎麼救了他了。”
張子山微微一皺說道:“眼下他答應我解散幫會,從此隱退江湖,怎麼你們有仇!”
****怒道:“我雖然跟他無仇,只是怒花幫危害武林,我們不少明教女弟子死在怒花幫弟子手下也有不少,請教主殺了他!”
張子山這才發現二百名騎兵也紛紛圍了上來一臉殺機看着歐陽清風,貝錦儀輕聲說道:“看來歐陽清風的罪行不少啊,居然會引起你教內弟子不滿,你怎麼做!”
張子山臉色陰晴不定看着歐陽清風冷道:“看樣子你那幫會做了不少錯事啊,歐陽清風雖然你救過我,但我要聽聽你怎麼說。”歐陽清風哇吐了一口鮮血,苦笑道:“我承認這事情是我的錯,你們殺了我便是。”
****一臉深沉抱拳說道:“教主,你也看到了,他也承認了,如今他已經身受重傷,我們大可不必理會他生死對他已經是極大的恩惠了。”
說着目光炯炯看着地上一動不動得歐陽清風,張子山嘆息一聲說道:“即便他有萬錯,我們也不可以這麼不理會他,這樣吧,等他傷勢好轉了,我們再說吧。”
****看張子山一臉爲難之色暗道:“教主必定是見他受傷於心不忍,所以才放過他一馬,算了,晚些給他算賬!”
他不禁點頭說道:“是教主。”
****不禁瞥了倒在地上的歐陽清風一眼,哼一聲轉身離去,二百名騎兵見狀此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便也跟着****離去,張子山輕嘆一聲將歐陽清風扶起來,低聲說道:“眼下你養傷重要,我帶你去看大夫。”
歐陽清風見他並無先前的不愉快的表情問道:“你先前不是要找我算賬,怎麼如今這麼關心我來了?
張子山怒道:“還不是你小子有點良心,我不想讓你這麼快死了,只好裝裝樣子。”
歐陽清風這才知道張子山先前所做的一切只是應付****而已,不禁心裡一安低聲說道:“多謝了,我做了這麼多錯事,你居然肯原諒我,此恩我歐陽清風銘記於心。”
張子山切一聲笑道:“好了,別跟老子肉麻了,抓緊養好傷,跟你妻子遠離武林好好安居下來便是了。”
貝錦儀頓時呆了暗道:“原來先前他是假裝生氣,只是這賊當真會改過自新麼。”
歐陽清風低聲說道;那我們還是找到大夫在說吧,我的背部還是疼的要命,這弩箭當真要命的很!”
他重重喘了兩口氣,雖然背部穴位被張子山封住,鮮血也不再流,但是像尾巴一樣東西插在自己背上,別提多難受,張子山將他背上苦笑道:“行了,快走,晚些那些醫生都睡覺就慘了!”
說話間,三人找到一家規模不算小的藥店,歐陽清風在裡面大呼小叫,張子山則悠然的的望了望月色笑道:“這小子嗓門倒是大的很啊,怎麼你也不高興我救他!”
貝錦儀秀眉一皺說道:“我也覺得你救他似乎有點錯了,難道你會覺得他甘心隱居麼!”
張子山微微一笑望了望月色說道:“若是以前我必定不會相信他的話,但是峨眉山一見,我發現他當真改變不少,所以我才相信他所說的話。”貝錦儀輕哦一聲說道:“你說的是他跟芷若交手,留有後手?張子山點頭說道:“你今天也看到他的爪法了,凌厲非常,出手必殺人,但是那日在峨眉派他並沒有出全力,九陰白骨爪他只發揮七成功力而已,芷若也知道要是他全力一擊當日只怕早已喪命,由此可見他良心未泯,至於幫會之事就是混雜了許多了,你想我明教這麼大什麼人都有,殺人越貨樣樣來,若是百姓怪罪下來,我張子山豈非是屍體也沒有了,怒花幫雖然採花但是卻不殺人,當日我也曾百姓提起此事,當然不是替他開脫,今天我們受敵人埋伏,我可以斷定,有一個人縱整個怒花幫,而歐陽清風僅僅是個傀儡幫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