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裂
季然沒再反駁,走至一旁沉默地坐在木椅上。
他無需跟方世邪一般見識,從今往後,他知道自己的路應該怎麼走。
他和方世邪的友誼,從今天開始,劃上休止符!
方世邪頻頻看向急救室,突然有些焦躁。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那個女人還沒出來,難道……
看晃了晃頭,方世邪不再深想。
一個小時過後,蘇二被推出了手術室。
主治醫生走至方世邪跟前,厲聲道:“孕婦懷孕前幾個月胎兒不穩,是危險期,就算再怎麼迫不及待,也應該顧及她是孕婦。這一次算她好運,孩子和大人都沒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方先生,想必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滲方世邪看向病牀上那張慘白如紙的小臉,僵硬地點頭:“我知道了。”
“病人打了麻醉針,隔一段時間纔會清醒,她必須留院觀察幾天。”醫生的神情沒有緩下,率着其他醫生和護士走離了方世邪的視線。
季然第一時間跟進蘇二的病房,方世邪緊繃的心鬆懈下來,不悅至極。
他回頭瞪向季然,沉聲道:“我沒準你進入病房,季然,你出去!”
他每次看到季然的這張臉,就讓他想起以前季然說過的話,說蘇二怎麼樣黏着他,怎麼對他緊迫盯人。
季然無非是在告訴他,蘇二是怎樣地喜歡着季然。
季然說過的話,他都記在心上,在不知名的哪個時候,他知道“小二”這個女人的存在。記住本站:
這個女人,除了喜歡方世邪,再不可以喜歡其他任何男人。否則那些男人都必須死,身爲他朋友的季然同樣不例外!
“你方世邪或者在方城一手遮天,但這家醫院不是你方世邪所開。我看望小二,是我的自由,你管不了!”
季然不以爲然,徑自坐在牀畔,撫上蘇二蒼白的小臉,心疼她的遭遇。
這個傻女人,爲什麼總是不經意地就受了傷?好之前承歡在方世邪身下的痛苦表情,深深烙印在他腦海。
要怎麼樣才能把這個女人帶離方世邪的魔掌?
看方世邪的樣子,暫時不可能放過蘇二。就算蘇二這次保住了孩子,下一次呢,有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蘇二很喜歡她的孩子,雖然她沒說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但從她堅決的態度可以知道,她沒想過要拿掉這個孩子。
之於此,方世邪就沒有權利剝奪蘇二孩子的生命。
方世邪眸中閃過怒火,他管不了?這回他要讓季然知道,在方城,沒有他方世邪管不了的事情。
方世邪撥了一通電話,不到十分鐘,就有四個西裝筆挺的男人進入病房,沒等季然有開口的機會,便架着季然出了醫院,更是把他送回他的別墅,不能出別墅半步。
季然怒火攻心,偏偏無論他怎麼闖,都無法走出別墅半步,就這樣被方世邪軟禁在自家別墅。
另一廂,方世邪陪在蘇二身旁,看着眼前這張慘白的小臉若有所思,隱約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佔有慾太過強烈。
每次只要跟這個女人沾上邊的事情,總是令他情緒失控。與他有染的女人不少,可能影響他情緒的女人,實在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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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你鬼祟的樣子看了礙眼。”方世邪回頭掃向站在病房門口探頭探腦的歐辰,語氣平靜。
“我進來了,你會不會打斷我的雙腿,或者是把我軟禁起來?”歐辰自以爲幽默風趣地問道,進入病房,被方世邪一個利眼狠狠擂射。
“你和季然到底是朋友,即便他喜歡蘇二,那也是他的自由,你何必把事情做得這麼絕?”歐辰收斂了臉上的嘻笑,端正顏色道。
在這件事情上,方世邪太不理智。
爲女人跟自己的朋友過不去,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很多時候方世邪確實不講道理,這個男人張狂不羈,在方城橫行霸道成了習慣,不經意間便讓人很不爽他的霸道。
總有一天,方世邪會因此付出代價。
有可能,蘇二這個女人就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她是我的方西,我不準除我之外的男人對她有非份之想,朋友也不可以!”方世邪冷臉冷眼,直視歐辰道。
“你?!”歐辰氣血上涌。剛纔分明在說季然,方世邪便迫不及待地開始警告他。
他看向還在昏睡的蘇二,突然心情很好。走上前,突然抓着她的小手。才碰到,就被方世邪大力推了開去。用力之大,歐辰差點摔倒在地。
“我說了,她是我的方西,其他人不準碰!”方世邪臉色鐵青,毫不掩飾自己對蘇二的強烈佔有慾。
“我碰了,還摸了,怎麼,你想殺了我?”歐辰一貫的痞笑,像是看不到方世邪的怒氣。
方世邪如此失態,這可是從未有過的現象。也好,一貫遊戲花叢的花花公子也開始較真了,可以想象以蘇二這樣的女人,不可能像其他花癡一樣對方世邪俯首稱臣,由此更可以想象,將來方世邪的日子不一定好過。
有熱鬧可瞧,不可一世的方世邪受挫,多壯觀的情景?
只不過蘇二這個女人,怕是要慘了。才撞進方世邪的手中,就倒在病牀奄奄一息,這以後會遭到什麼樣的非人折磨,可以預見。
蘇二,可憐的女人,遇到一個像方世邪這種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
“歐辰,我不是開玩笑。你敢打她的主意,我一槍擊斃你!”方世邪臉上的怒氣收斂,慵懶的雙眸微眯,若有似無地掃向歐辰覆在蘇二手背上的那隻髒手。
歐辰縮了手,笑容無害:“開玩笑,命和女人,我選擇前者。你緊張什麼?我剛纔和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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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