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恨風淺玥,我知道。可是,你直接殺了她就算是報仇了。爲什麼還非得要鋌而走險呢?這一次,陪小姐冒險的人那麼多,難道小姐都不用顧忌大家的性命嗎?”
卡佳有些生氣了。
平日裡,莫妮卡對她非打即罵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莫妮卡竟然連她的命,都打算送在這裡。
卡佳可沒想死!
這生氣頂撞的話,這是卡佳第一次對莫妮卡說。
莫妮卡原本就心性高傲,身邊的人對她如此出言不遜。
她頓時就怒了。
反手便是一個巴掌抽在了卡佳的臉上。
“你懂什麼?跟着我的人,便都是由我支配。他們的性命,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小姐,那可都是……”
“是什麼,滾,立刻按照我的吩咐去辦。否則,別怪我對你無情。”
莫妮卡說完,轉身離開。
卡佳咬着牙,莫妮卡的吩咐,她是不得不做。
莫妮卡轉身走後,卡佳只要硬着頭皮把莫妮卡交代的事情吩咐下去。
如果她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的話,那可就……
不管她心裡面是願不願意,卡佳都必須先替莫妮卡把事情辦好。
卡佳按吩咐做了事情,調遣了先一步來到A國的人,下面的人就立馬準備去了。
風淺玥那邊依舊沒有人察覺什麼。
畢竟,好好的日子過着,誰還每天都防備着莫妮卡啊。
而且,莫妮卡也從風淺玥的生命中消失了太久。
風淺玥早就已經不關注這個人了。
當初莫妮卡纔剛剛失蹤的時候,赫連翼辰倒是查過莫妮卡的行蹤。
查了之後,也知道莫妮卡沒有本事再做什麼,便也疏忽了下去。
沒人有注意到什麼,風淺玥每天依舊是一早帶着小蘑菇一起,就過去醫院陪瑤瑤了。
瑤瑤身體倒是無礙,只是這剛剛生產之後,小甜甜的身體倒不是特別好。
於是,小甜甜需要住院觀察照顧。
瑤瑤也捨不得自己剛剛出生的小丫頭就這麼被放在醫院裡面。就堅持自己也住在這裡陪着小甜甜了。
雖然各方面都不是很方便,但是有風淺玥的幫忙,什麼不方便也都變得方便了起來。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
瑤瑤看見風淺玥過來,還有些驚訝。
風淺玥今天可沒有睡懶覺,boss大人起牀上班的時候,風淺玥也就跟着起來了。
“今天醒得早,就早點過來看你。你家宮先生呢,我怎麼沒看到他?”
風淺玥病房裡面左右看了看,也都沒有看到宮塵染他人。
“去機場了。原本我老媽不是以爲我還有兩天才生產麼,所以就留在家裡面處理一些家事。一聽說我剛剛到A國就生了,她也忙着趕來了,宮塵染這會兒親自去接她老人家了。”
風淺玥聽着就笑了起來。
記憶中,瑤瑤和她的母親,也一直關係都特別的好。
“她過來,正好可以幫你帶帶小甜甜。說起來,我今天早上該把九巫給帶上。小甜甜身體的調理,交給她來做,肯定效果更佳。”
風淺玥如今是越來越信任九巫的醫術了。
別人,她都覺得,不夠好。
小甜甜可是小蘑菇今後最重要的人,風淺玥可捨不得她受苦。
瑤瑤一聽就笑了。
“我看,你現在心裡面,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妹妹了。我啊,你都不放在心上了。時常嘴巴里面就只聽着你念叨九巫,哼,偏心啊!”
“哎……你這個小氣的傢伙。我什麼時候偏心了,你有親爹親媽的疼愛,還有你家宮先生爲你當牛做馬。九巫她現在就我這麼一個姐姐。我不照顧她,誰照顧她?”
風淺玥微微斜眼,當然,她也不是真的生氣了。
“哎,你這麼疼愛九巫,還捨得讓她再多點工作麼?我看她現在都沒有多少時間是屬於自己了,幸虧她現在還小,不用談戀愛。可是你這個姐姐,也該多給她點空閒的時間。”
瑤瑤都看不下去了。九巫幾乎每一天都有很多很多的工作。
“哎,你以爲我想要她那麼賣命麼?她也經常勸她啊,學習之餘,研發的工作,也不要太過拼命。可是你知道她的那個性格,有的時候我也是勸不住的。”
風淺玥無奈,她是最希望對九巫好的人。
也的確是對九巫最好的人。
可是九巫這個孩子就是太過懂事兒了。
懂事,也就失去了該有的青春期的樂趣了。
雖然,自己的青春期,也並不是那麼豐富。可是九巫這直接就越過青春期,風淺玥還是挺心疼她的。
“她就是個倔強的,不過,還真的是讓人喜歡呢。哦,對了,小蘑菇呢?你今天沒帶他過來麼?”
瑤瑤一直跟風淺玥聊天,都忽略了小蘑菇了。
“帶了,原本我要抱他過來想看你的。可是結果往這邊走他就哭,就讓保姆帶他去嬰兒房,看小甜甜了。你不知道,這個小東西,一往小甜甜那邊走,他就不哭了。”
“哈哈哈……這麼可愛啊?我幾次都聽說你家小蘑菇稀罕我家小甜甜,你今天不說我都忘記問你了。看樣子,我們以後不必擔心,他們兩個人感情不和了。”
瑤瑤也跟着笑了起來。
這邊風淺玥和瑤瑤聊得開心。
另一邊,保姆將小蘑菇送去小甜甜那邊過後,兩個小東西躺在一張牀上,大眼瞪小眼的瞪了許久之後,咯咯的笑了笑,最後玩着挽着就睡着了。
這裡是高級嬰兒房區,有專門的人看守着。
於是保姆也就沒有那麼警惕了。
因爲平時,大家也是這麼帶的。
平時,也都沒有出什麼問題。偏偏,就是今天……
保姆門在一旁的休息室裡面聊天說話,以爲旁邊的嬰兒房裡面自然是有人照顧的。
可是今天,護士也正好有事兒走了。
沒有護士在,也沒有保姆在,也沒有關係。
畢竟,這間醫院的安保也是非常的嚴格的。
可是,無論如何,這防備不了有人故意鑽進來。
嬰兒房中,兩個身穿黑衣頭戴黑色棒球帽的男人對着嬰兒牀上的兩個嬰兒看了看。
“哪個是?”
“不知道,要不,兩個都抱走?”
“放屁,哎,隨便哪個,抱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