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把銀針直接紮在喬大教授的手上,就沒有拔出來了。
難怪……難怪喬教授竟然一直在那邊吼叫呢!
對了……她剛剛下手,扎的哪兒呢?
完了,她剛剛一定是昏了頭了。拿針紮了教授也就算了,怎麼竟然連扎的哪兒都不知道呢?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紮了教授,然後竟然還……
現在九巫倒是反映過來了,但是,現在她真的要過去拔針嗎?
她要是去,那得多尷尬啊?可她要是不去的話……
聽着院子裡面傳來的嚎叫聲,九巫最終還是不忍心。
一溜煙小跑着過去,可是,她這次卻是看都不敢看喬幕卿。
低頭找着了喬幕卿的手,伸手將喬幕卿手上的銀針麻溜的拔了下來,然後趕緊就要跑。
前面剛剛跑出去兩步,卻也只是跑出去兩步後,九巫立即就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拉力阻止她。
九巫一回頭,才發現自己又掉入了尷尬的境地。
喬大教授他……他老人家喝醉了都不安生。
喝醉了不安生也就罷了,可是,爲什麼手都被紮了,還……特麼不安生呢?
眼看着喬大教授伸着手抓着九巫後頸的衣領,九巫當真是哭笑不得啊。
“你跑什麼?還有,剛剛爲什麼扎我?啊……”
喬大教授真的是很不服氣啊,他怎麼說,也是這小丫頭的老師啊。
有這麼對老師的麼?
九巫尷尬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任由喬幕卿欺負。
喬幕卿見她不說話,索性就搬出了老師的架子。
“小東西,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你造麼?造麼?”
喬幕卿都快要暴走了,可是九巫一臉無辜加委屈的樣子,實在是……
九巫心裡面多麼想爲自己辯駁兩句啊,可是……想想之前喬大教授說的話,九巫心裡面就忍不住噗通噗通的狂跳起來。
“怎麼不說話了?說話啊,說話啊……”
喬幕卿拽着九巫的衣領,一邊搖晃一邊說,勒得九巫的脖子,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九巫那個滿臉的無奈啊,攤上這麼一個老師,九巫現在怎麼覺得,這事兒,實在是有些坑爹呢。
而且,好像算起來,除了喬教授的棒棒糖之外。好像,她這個關門弟子,和班上其他同學的待遇,也都差不多吧。
雖說她可以去喬教授的家裡面隨便借用他寶貴的藥材,但是,也僅限於她在喬大教授家裡面參考學習啊。
更何況,喬教授的家,她都沒去過第二次。
所以現在看來,她這個關門弟子,似乎根本就是喬大教授給她挖的坑啊?
九巫原本是不想開口的,可是奈何喬大教授抓她實在是抓的太緊了。她的脖子都快要給勒斷了,於是九巫才忍不住開口了。
她說:“我已經把針拿走了,可是你勒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啊?呃……”
喝醉的喬教授顯然有些反應遲鈍了,手上慢吞吞的鬆開。正要安慰九巫,跟九巫道歉呢,可是,這時候,九巫趁着喬幕卿鬆開了手,還不趕緊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