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凡，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季小念冷笑，先是在心裡把顧敘罵了個狗血噴頭，這才冷笑看向林凡。
果然人都是有第二面的，她現在假扮成另外一個人，才更能看清楚他們！
現在是打探敵情，她一定不能生氣。
季小念，冷靜纔是獲得勝利的不二法門。
林凡聽到季小念的聲音被嚇了一跳，但還是直說。
“你用西紅柿丟我！”
“哈！”季小念直接嘲諷林凡一臉，手叉着腰，“我打你是看得起你，就你這嘴賤，放在外面能被打死一萬次！”
“我怎麼嘴賤？明明就是你無理取鬧，我可是好心告訴你！”
“誰需要你的好心！”
季小念哈哈一笑，像看一個傻瓜。明明戴着口罩，但只是一雙眼睛，已經靈動地把季小念所有的鄙夷表達準確！
林凡呼吸都停頓了幾秒鐘。
完全是被氣得！
這女人真是……“難怪你一大把年紀還嫁不出去，就你這個性，任何男人都對你沒、興、趣！”
這話對任何一個女人，都算是惡毒的話了。
本還想逗季小念的顧敘頓時皺了眉，低聲警告。
“林凡！”
他的小狐狸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非常有魅力。雖然林凡的話非常不符合實情，但顧敘心裡還是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
任何污衊她的言行都不可以，任何人都不行！
“戴安娜。”
可已經生氣到極點的季小念根本沒注意顧敘在叫她，憤怒的眼眸就沒有離開林凡的身上。
“幹嘛？”
心理素質一向很好的林凡都被她看得毛骨悚然。
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特別危險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後退，可“戴安娜”卻傾身過來，衝着林凡微笑。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不安在心底擴大，林凡不禁絞盡腦汁，可“戴安娜”已經轉身去倒水。
這是代表他們盡釋前嫌？
見她這麼大度，林凡卻有些愧疚。
自己說的一些話好像確實有些過分，“那個，戴安娜……”
林凡猶豫開口，卻見戴安娜朝着他走過來。
“但我還是要說，你的嘴賤已經天下無敵！”
一水壺的冷水直接當頭澆下，林凡頓時變成落湯雞。季小念這才抓着空水壺走到牀邊，冷聲道：“先生，您叫我有什麼吩咐？”
有林凡這麼嘴賤的助理，顧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偏向林凡，更不是好東西！
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這倆人，是從頭歪到腳了。
猶豫了好幾秒鐘，季小念才忍住把水壺丟到顧敘頭上的衝動。
他還是病人！
就在季小念快要氣炸了的時候，一直看着她的顧敘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溫熱的手心很乾燥，絕對是讓人舒服的觸感，可太過突兀，卻讓季小念瑟縮了下。
莫名地，開始覺得委屈。
貼着眼線膠的眼眶有些發熱，她纔不是沒人要。明明她的大叔就很喜歡她。
可在被質問的時候，季小念卻不能說明自己的身份。
甚至，心愛的人就在面前卻不能相認，還要硬生生把不好聽的話給嚥下去。
都是因爲面前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