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現在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推測的方向錯了!
瑞凱玩具工廠最初走進視線中的時候,源於吉昊奕古堡莊園家裡,所在的玉米迷宮裡邊,放着一個塑料假人,假人的肚子裡邊放了一肚子,屬於瑞凱玩具工廠製造的玩偶。
而且,假人的肚子裡邊放了一肚子的玩偶,其中還有一個是帶有類似厭勝之術的一個,那個玩偶是個張琪琪做的一模一樣的!
天哪,關鍵就是在這裡的,一模一樣的!
今天,發現的屍體做的人偶,做的是和自己有八成相似的,會不會這是屬於一種什麼邪術,必須要這麼做,才能達到他們想要達到的目的?
那麼說,他們把屍體做成跟自己一樣的,說達到什麼目的呢?
該不會是想用,那具屍體做的人偶,達到控制自己的目的吧!
現在是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兒,這個瑞凱玩具公司,到處都透着古怪,現在又發現他們所做的玩偶的眼珠裡邊也是有問題的。
這樣結合着看來,那個玉米迷宮恐怕也不是什麼爲了娛樂才建造出來的,那個假人肚子裡邊兒的小人偶也不是無緣無故就擺在那兒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它的玄機在裡邊,但是現在,依然是不知道設置這一切的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文可可,想你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孩,肯定有很多追求者吧?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天天的充滿了危機感。”田振彬抓住時機地打探着文可可是不是有男朋友。
心裡邊也是一陣陣的忐忑,文可可她真的有男朋友,那也不能撬行,破壞人家的幸福,真是希望他們有呀,這樣至少還有機會。
“我沒有男朋友,看你說的想我很搶手似的,其實我就是個一般人,哪你說的那麼漂亮。”文可可有點害羞的回答道。
文可可其實想說自己有男朋友,但是,現在確實是沒有,要是那麼說,肯定又被田振彬追問,男朋友是誰,做什麼工作的呀,總之就是會引發出更多的問題。
這樣,先可以打消他的想法,但是可能短時間內會造成更多的困擾,而且,現在剛來到刑警隊,當然是聚攏人氣的時候,不能剛來就得罪一個人呢!
“文可可,你真的是太謙虛了,像你這長相這身材,去當演員都行了,當法醫都屈才了!肯定是你眼光高,一般人都看不上,是不這麼回事兒?”
田振彬繼續吹跑着文可可,在他的泡妞理論中,最初階段就是捧,這樣可以迅速的讓對方,對自己產生好感,至少是不討厭。
文可可抿着嘴淡淡的一笑,沒有的繼續回答田振彬的這個問題,“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這玩具工廠裡邊亂糟糟的,也找不到更多的線索。”
文可可現在更加擔心的是,被法醫科宇文辰凡運回去了,不知道拿貨不是一個勤快人,去把那個有時是做成的玩偶給解剖了,那真的是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的。
雖然,之前發現的那個可以控制張琪琪的玩偶也就只能控制一次,當時自己要是一直抓住那個玩偶的脖子,那張琪琪也是必死無疑的。
萬一那用屍體做人偶的兇手,真的在那個屍體人偶上邊,做了那種有控制能力的人偶,被宇文辰凡那一手術刀割下去,把那個屍體裡的心、肝、脾、肺、腎等各種的臟器都切出來。
然後自己的身體承受同樣的痛楚,活生生的也都被疼死了!
文可可一想到這裡,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面掉下來,趕緊的伸手想要給宇文辰凡打個電話,怎麼樣也得阻止他,等自己回去再去解刨那個屍體做成的人偶。
卻突然間意識到,自己的手機沒有來電顯示,也從來沒有問過宇文辰凡的手機號碼,現在根本都聯繫不到他!
不會這麼悲催吧,貌似從瑞凱玩具工廠回到刑警隊路程,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宇文辰凡離開也能有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也就是說他現在沒準兒已經要到了刑警隊了,隨時都有可能會解刨那個屍體做成的人偶……
怎麼辦怎麼辦?文可可慌亂之中,看見田振彬,他們和宇文辰凡一起共事了那麼久,肯定是會有宇文辰凡的手機號碼。
“田振彬,你有宇文辰凡的手機號碼嗎?一定有的是不是?”文可可非常焦急地詢問着,頭上的汗珠繼續大滴大滴地往下流。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就像是被人綁在了每天都會有火車通過的鐵軌上,但是又不知道這個火車到底會什麼時候通過,每一分鐘都有被碾成肉醬的可能。
就是那種提心吊膽,充滿了恐懼,又不知道怎麼能夠逃脫的那種感覺,然而心慌窒息眩暈,不良的連鎖反應全部疊加出來。
“我沒有宇文辰凡的手機號碼!不是你也看見了嗎,我和他脾氣不和,平時老是說話不對付的,工作的時候都儘量不聯繫到,私底下就更加的不會有聯繫了。要他的手機好嗎幹什麼,要找他直接會警隊不就見到了嗎!”
田振彬臉色沉了沉,聊天聊的好好的,在這個時候非得提什麼宇文辰凡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還要他的手機號碼,難道就聊這麼一會兒就改變了心意?
到底自己哪裡比那個天天拿屍體的差?
田振彬心裡是一陣陣的不服氣,不自覺的就把宇文辰凡想成了那個和他爭奪愛情的假想敵。
“走吧,我們趕緊回去找陸隊,他一定回有宇文辰凡的手機號碼!”文可可現在哪有時間顧及田振彬到底怎麼想的。
已經到了火燎眉毛的程度了,晚一會沒準命都沒有了!
文可可隨便的說了一句,擡腿就往命案發生地的那個廠房跑去,由於裙子的太長跑步快,只得是用手提起裙襬跑。
在後邊的田振彬自己在那嘀咕着,“什麼也沒有說呀?文可可幹什麼跑那麼快,整的想是誰要強了她似的,真的個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