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掉你了?爲什麼你自己這麼恐慌呢!我要吃掉你還問這麼多事兒幹什麼?直接把你吃掉不就得了。?現在我只不過就是好奇,你到底怎麼變成這樣的?既然你從來都沒有見過人類,那你又說我是你見過的第一個人類,這話你都不覺得矛盾嗎?如果你從來都沒有見過人類,那你根本就不應該認識人類,你應該把和你不一樣的物種,稱之爲怪物,而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辨認出是人類,不是嗎?”
文可可發現了,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話裡話外的矛盾之處,之前只顧着詢問,蛋糕會說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想想這話裡邊的漏洞纔是至關重要的訊息。
“我,憑直覺!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我的腦子裡面就是知道,至於我怎麼知道的,我也不清楚。本身我的存在就是搞不清楚的,像你說的我是蛋糕我應該是吃的東西,我爲什麼會說話,可是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可是我爲什麼知道你是人類,這些問題我根本找不到答案。”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當時把這個問題推了出去,不但不用回答,還反問上。
文可可看紅絲絨蛋糕的這種情況,擺明了就是裝傻充愣,認爲根本都沒辦法解釋它的前言不搭後語,就只見這麼說了,看樣子還真是個很難對付的,簡直就是滾刀肉。
“那隨便你吧,我走了!竟然你是什麼你都不知道,那你變成這樣,應該是活該了,誰讓你當時叫來的,如果當時你不叫,那麼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了。所以就只認倒黴好吧,別再找我負什麼責了。”文可可以前還天真的以爲這個紅絲絨蛋糕是個比較單純善良的什麼精靈,沒想到這麼狡猾,想從他的身上問出點消息,那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不可能還跟他廢話什麼,讓他繼續留在這裡當會說話的蛋糕得了,反正也不關自己的事!
再說了,剛纔他都說她是蛋糕,哪也去不了,既然這樣也沒有必要以及他的感受。
只可惜呀,繞道做個甜品店,一點收穫都沒有,白白的浪費了時間。
“我不許你走,你都把我給摔扁糊了不好看了,也沒有什麼蛋糕的樣子了,原來我是多麼高貴的蛋糕啊,在那個展示櫃一擺放,鶴立雞羣的就看見了我,我就是那麼的出衆,但在你給我弄的,成了最難看的蛋糕,現在也是一眼就能夠看見我,不過現在不是住矚目的蛋糕了,是最讓人厭惡的蛋糕,這種反差,我接受不了!總之你不許走。”紅絲絨蛋糕扯着她的大嗓門,不讓文可可走。
文可可哪裡會聽他的話,在在這裡跟她說話,那也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既然如此,還是趕緊遠離她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文可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大步流星的就要走出甜品店,身後那個已經被摔的有些不成樣子的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又說起了話,“看來你真的是個薄情寡義的呢!隨便的試探試探流露出了原形,不但是道德品質敗壞,還是心腸壞的要命,怪不得主人說你是這種人,當時我還不信呢!現在看看,真是證實了這一切,哼。”
怎麼又提到主人?
這個主人詞彙已經聽到了不是一次兩次,還以爲做個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就只會裝傻充愣,一句有用的信息都不會傳達出來的,沒想到,現在主動暴露出來身份。
都這麼說了,文可可怎麼可能會不停住腳步,“你說話是什麼意思?指的是你剛纔說的那些話全是假話?現在你在這裡,完全都是受人指使的?哈哈!像你這麼一個蛋糕,到底能做什麼?你的主人讓你爲他服務可真是最大的笑話。”
“笑什麼笑?顯得你牙白呀!用我就是因爲我是有用的,不然怎麼可能會用我!這一點就輪不到你操心了,我的主人讓我給你捎個話,你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不要再掙扎了,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這樣你也能少一些痛苦,別再玩那些垂死掙扎的事情,完全沒有意義的。”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說話的時候帶着幾分得意,完全就是勝利者的姿態,真是讓人看不下去,想一下子把它踩扁了。
“你的主人到底在哪?爲什麼不親自和我說這些話?派你這麼一個蛋糕來跟我說,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在說一個笑話!哪有一點可信度?在說了你們主人到底是誰?我跟他無冤無仇的,幹什麼說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我現在沒有在逃亡,說的像我在四處奔逃似的,多好笑。”文可可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本能的覺得,這個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說的主人,應該就是蔚藍星球鬼屋的主。
畢竟現在還是在蔚藍星球的鬼屋裡面,鬼屋是誰,那麼主人就是誰了。
之前那個蔚藍星球的鬼屋主人都能夠和自己說話的,爲什麼現在又要讓一個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來準拿這些話,這些話他自己說了不是更力度,也能更清晰明瞭一些他的意圖。
現在被他這麼一說,真的是感覺莫名其妙,好像這話轉告錯了對象,總之是不應該跟自己去說的,心裡邊就一直有這種感覺,總是揮之不去的。
“我的主人何等尊貴,怎麼可能會親自跟你說這些!那不是貶低了他的身份嗎,有我跟你說這些,你已經很擡舉你了!像你這種,卑微的人類,還試圖拯救地球,只能說你是癡人說夢了。”會說話的紅絲絨蛋糕,依然是一副傲慢不羈的口吻,對文可可是諸多的瞧不起。
“不知道你要說什麼,怎麼感覺你說話莫名其妙的!請問你是不是轉達錯了對象?你的主人讓你去轉達的話的那個人並不是我?我根本就沒有想拯救什麼地球,我連我自己都拯救不了,我我還拯救地球?越說越像是笑話,我看你還是重新覈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