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宇宙無敵沒下限了,竟然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虧他能不張開嘴說這些話!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他,要想從別人嘴裡邊兒打,聽到什麼事情,真的是來點軟的,別來硬的,越是表現得強硬,越是不能夠問出來什麼結果的。
文可可心裡不平了,但是對於這樣的男人,也真的是沒有什麼估量了,到底是能不能做到哪個地步,還真的是不確定。
看看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已經能夠知道了,把自己像個皮球一樣,東推西扔的,真要是做出他說的那些話那可要怎麼辦?
“我想起來就想起來了?但是如果你要是敢這麼對我,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我就算是想起來了,也不可能會告訴你了,這個事情,孰輕孰重,我看你自己怎麼衡量了,現在這年頭,可就不執行嚴刑逼供了,如果你要真的是想要用摧殘的手段來對付我,從而撬開我的嘴,那我也會告訴你一個,非常確定的答案,我會寧死不屈的!我得不到什麼好,也不可能讓你得到什麼好!”
“何必弄得兩敗俱傷呢!這樣做對誰都不好,所以還是不要做這種事情了,誰願意魚死網破,這樣相互都是損失,那不如弄個雙贏的局面!現在這樣的局面就是,把你想起來的事情都告訴我,然後我把你給放了,想一想這個畫面我都覺得特別的和諧,我們就按着這個計劃進行下去吧!”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話鋒一轉,又開始繼續的說服文可可。
可見他對文可可記憶方面的事情,還是非常的瞭解的,甚至比文可可自己都瞭解自己的,不然,文可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缺失了什麼記憶,這個不露面的男人爲什麼會知道?文可可缺失了什麼記憶了那?
這一點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文可可嘴上說是響起來了,但是,實際上根本就是沒有想起來的,完全都不記得自己曾經缺失過什麼記憶,既然根本就不知道是缺失了什麼記憶,那哪裡有辦法就告訴他自己想起來了什麼?
現在就算是自己想要編出個謊言代替,那都不知道應該編個什麼方向的來代替,因爲根本都想不起來!
現在最要命的是,還告訴那個不會露面的男人說想起來了,這會兒在改口說沒想起來,他也不能相信了。
哎,要不然就糊弄的編一個?
愛怎麼地怎麼地唄,那麼僵持下去,他真的實行了他剛纔說的那個方案,到那個時候到底要怎麼辦?
文可可在腦子裡仔細的琢磨着,覺得就是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想讓自己想起什麼曾經選擇遺忘的事情,那麼喚起記憶的唯一方式,那就是情景再現!
那個人露面的男人,前前後後的給自己帶入了兩個場景製作,一個場景就是那個講課培訓的場景,當然講課培訓的並不是什麼正經的靠譜的課程,總結一下那就是取悅服侍男人。
另外一個場景,表現的就是從那下人變成白骨戰隊的事情,然後那些白骨戰隊的白骨精,全都變成了白骨灰。
這個場景根本就沒有什麼關聯的地方,完全都銜接不到一起去的,如果說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是用這兩個場景喚起自己的記憶,那麼自己到底丟失了什麼樣的記憶?
如果說這兩個場景有一些銜接的,有些後續發展的因素在裡面,那能不好編下去一點,現在這兩個簡直就是驢脣不對馬嘴,到底自己現在都沒有降下來的記憶,應該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了?
文可可就算是拓展了思維,發揮了無限聯想的能力,也是沒有辦法把這些事情想到一起去的!
文可可現在就只能用換位思考的方式,來看待自己可能失憶的這個情況了,人到底在什麼時候容易失憶呢?
受到了巨大的創傷,經歷了特別可怕的事情,可能這些事情一想起來就會,精神崩潰,只要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纔會失憶吧?
自身條件下選擇失憶,是對自己創傷的一種防禦機制,如果不是這一種,那還有另一種,另一種可能就是,被動的失憶症,比如被撞擊了頭部,所導致的失憶,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至於自己到底是哪一種真的無法判斷。
不但是沒有辦法判斷,貌似還有第三種可能,第三種的可能就是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失憶,那個不願露面的男人,偏要製造出來一個自己失憶的假象,讓自己以爲自己曾經有過失憶的情況。
如果真的是之前的那兩種,還好辦點,不管是選擇失憶症,還是外力創傷引起的失憶症,只要隨便編一點,那都不容易被他給揭穿,畢竟他摳撓了問自己到底記起來什麼玩意了沒有,這就說明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這樣自己就算是胡說,他也判斷不出來是真是假。
但,要是本身自己失憶的這件事情,就是他虛構出來的,那麼自己就算是怎麼編這個謊言,那你就跟笑話一樣的,不,但是他不會相信,還可能把事情往更不好的方面去進行下去。
“真不知道你爲什麼非得想知道我記起來了一些什麼事情啊?我告訴你,我記得的事情都是一些非常恐怖的事情,講給你聽了以後,可能你會害怕做噩夢的,真的要把你給害成了這個樣子了,那我心理多過意不去那,我看我還是不告訴你的好,省的把你真的嚇着了,再弄的瘋瘋癲癲的,可怎麼是好那。”文可可現在只能是試探的問了起來,看看他心目中想要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我怕不怕的可就不用你費心了,我嚇死了算我倒黴,這樣總可以了吧?快點說吧,別在這浪費着彼此的時間了,難道你都不向往自由的生活嗎?趕緊把你想起來的事情跟我說一說,這事情不就了結了嗎,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何必還在這說些廢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