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房‘門’被關上的剎那,王文君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軒轅清逸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說你們兩個人腦子是不是有‘洞’?這種人敬而遠之就可以了,你們竟然還要和這種人做朋友?你們是瘋了還是瘋了?”王文君現在可是忍不住了,管他唐爵還是別的什麼,她一塊兒都罵了算了。
王文君所說的話就是李穆爾特別想要說的,因此,王文君在問話的時候,李穆爾根本就沒有去打斷王文君。
只是此時的李穆爾已經暗搓搓的走到了王文君的身後,以防唐爵發怒傷到她。
“烤豬,我們說了,我們有自己的打算,你不要着急。”溪小沫無奈,“我們知道你是在爲我們着想,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和爵也不可能是吃虧的人啊。”
“你們不是吃虧的人?”王文君冷哼了一聲,“如果你們不是吃虧的人的話,那你當初也就不會被軒轅清逸給‘弄’走了。”
李穆爾聽到這話就着急了,“丫頭!”這話可是不能說的,要是說了的話,老大可是會動怒的!
“叫我做什麼叫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本來就是啊,我現在看到那個人就是一肚子的火,我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殺了他算了。”
“殺人可是犯法的,這種事情你可不能做。”溪小沫笑。
“那麼意思就是說,如若不是我的做的話,換做是別人也是可以的?”王文君淡漠的看着溪小沫,“我都不知道你們的腦袋裡的構造是什麼,怎麼就能想出來和軒轅清逸做朋友。那種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招惹,你們竟然還……”
“難道我和爵兩個人就是好招惹的了?都說了讓你放心了,我們心裡有數了。”溪小沫現在可真的是無奈了。
“你心裡有數的話,你們會和軒轅清逸做朋友?你還答應了軒轅清逸什麼條件?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們的那個條件是什麼?”王文君現在可是很好奇這個條件的。
溪小沫笑眯眯的看着王文君,“不行。”
王文君猛地瞪大了眼睛。
唐爵也是在這個時候搖頭,“我都沒有問出來。”
王文君這一次可真的是震驚的不要不要的了。
“這意思是說,唐爵你自己也不知道,小沫子答應了軒轅清逸什麼條件?你都不知道那個條件是什麼,你怎麼還……”
王文君的那嗓音中可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唐爵嘆了一口氣,繼而無奈的笑着,“寶貝讓我相信她,說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所以現在我只能相信她了。”
“你那麼相信她,但是你現在自己都不知道那條件到底是什麼?你唐爵,我一直以爲你是聰明的,可是現在我真的懷疑我當初的判斷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了。”王文君現在都快要着急死了。
李穆爾無奈,他上前握住王文君的手,“你好了,有什麼事情不都一樣嗎?你現在着急不也沒用?”
“我現在着急的確是沒有什麼用,但是,但是但是這兩個人真的是太不爭氣了!”王文君現在簡直都快要氣死了。
“好了。”溪小沫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都和你說了,你要相信我們了,你怎麼就還糾結呢?而且這個條件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條件啦,現在我告訴你們的話,你們一定又會說我什麼了,所以我現在還是不要和你們說的好了。”
唐爵聽到這話微微挑眉,“所以,寶貝你知道,如果你要是告訴了我們你和軒轅清逸之間是什麼條件的話,我們都會反對的,是嗎?”
溪小沫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但是現在她就算是想要補救也都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什麼……你們可以這麼想想,而且我覺得吧,依照你們剛纔的態度,你們要是知道了我和軒轅之間的條件的話,你們一定會……瘋了的。”
“你別拉着我,讓我現在去撬開溪小沫那個白癡的腦子裡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王文君在不斷的掙扎,她的視線冷冷的落在溪小沫的身上,“你說你自己是不是豬?你既然知道我們不會同意了,你自己還要眼巴巴的往上跑?”
“我沒有眼巴巴的跑啊,我……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啊。”溪小沫的聲音小小的,“而且你們看啊,軒轅現在是答應了我的條件了,他就不會再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了,而且他也答應了我啊,只要爵和我之間不發生什麼事情的話,他也不會搗‘亂’的啊。”
“但是他說的話真的能相信嗎?”王文君問了這麼一句。
“我覺得夠嗆。”黎離不怎麼相信的搖搖頭。
“我看剛纔那情況,真的有那麼點兒難說了。”吳亞楠也是在這個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溪小沫嘆了一口氣,她唯一指望的看着唐爵。
唐爵雖然很不想在這個時候說點兒什麼,但是不得不說,作爲一直以來的對手,唐爵還是比較瞭解軒轅清逸的。
“他會遵守和寶貝之間的諾言。”唐爵的嗓音清冷,“軒轅清逸雖然是個奇怪的人,但是他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只要一旦他承諾了什麼,那麼他就會一直那麼走下去。”
“你那麼瞭解他?我說爵爺,你現在怎麼還幫着你的情敵說話了?”王文君奇怪的看着唐爵,“難道你現在不應該讓小沫子清醒一點兒嗎?可是現在我怎麼感覺,連着你自己都不怎麼清醒了啊?”
“放心吧。”唐爵淡淡道,“就和小沫說的一樣,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即便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那在小沫的身邊還有我呢。”
“上次不也一樣有你嗎?但是最後的結果是什麼?”王文君忍不住堵了唐爵這麼一句。
而這一句真的是相當有用,至少,唐爵沒有立馬回話,沒有立馬開口。
溪小沫知道,唐爵很在意那件事情。
“烤豬!”溪小沫看了王文君一眼,繼而對馬麗莎使了一個眼‘色’。
馬麗莎合上手中的筆記本,而後站起身了,“沒什麼事兒的話,你們都跟着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