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沫這那話無疑是一道驚雷。
將衆人給炸的外焦裡嫩的。
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溪小沫竟然連唐爵都敢嫌棄?!
那可是唐爵啊!大名鼎鼎的唐爵!
但是,現在看來,唐爵對於溪小沫來說,真的是……什麼都不是?唐爵在溪小沫的面前簡直就是……一隻溫順的忠犬啊喲喂!
米萱就那麼看着溪小沫,她想要知道,溪小沫想要藉此和她說什麼。
“但是後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溪小沫問。
米萱看了看站在距離她不遠的裴若雪,繼而道,“我想我或許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是我也只是知道一部分而已。”
裴藍雪曾經告訴過她,說唐爵就是被溪小沫從她的手裡搶走的,不過現在她對唐爵已經沒有任何意思了,她之所以會選擇幫她米萱,不過是因爲她對溪小沫看不順眼罷了。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並不是這樣的。
“那麼我要不要告訴你完整版的呢?”溪小沫問。
米萱不知道該怎麼說,甚至是不知道該不該去知道那件事情。
“好,你說。”米萱如此說道。
“啊……後來怎麼了來着?”溪小沫笑眯眯的回頭,看向唐爵。
唐爵無奈,繼而道,“後來,這丫頭自己跑回了孃家,我只能到處去找,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寶貝的孃家在哪裡,用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人,不過那時候的寶貝還真的是傷透了我的心了。”
唐爵的聲音中透着濃濃的無奈,“不過那一段時間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體驗,至少,我們在那個時候更加的相愛了,是嗎?”
溪小沫笑眯眯的點頭,“是呢,我們在那個時候愈發的相愛了。”‘脣’角的笑容簡直甜的不要不要的。
而溪小沫如此的笑意,對米萱來說,只覺得刺眼。
“那麼這事情和我到底有什麼關係?我並不覺得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米萱如此說着。
溪小沫挑眉,“你竟然覺得和你沒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和大半年前那個人所做的事情是一樣的嗎?不過是想要讓我對唐爵失望,不過是想要讓我對自己絕望而已,但是……抱歉,我溪小沫雖然是不聰明吧,但是至少,我還不傻。”
唐爵聽到這話笑了出來,“我的寶貝怎麼可能會傻呢?聰明着呢。”
“我那是謙虛,謙虛你懂不懂?”溪小沫看着唐爵,哼哼了幾聲。
唐爵笑了起來,“是呢,我的寶貝最謙虛了。”
溪小沫覺得唐爵說的話特別對,也因此,溪小沫這一次是什麼都沒有反駁他的,而是淡笑的站在一邊,看着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米萱,笑道:
“米小姐,現在,你還要繼續堅持,你和我先生髮生了什麼關係嗎?”
米萱也是在這個時候笑了起來,“我如果告訴你我和唐爵有什麼關係的話,你不也不相信嗎?甚至唐爵也不會承認,既然如此,我爲什麼好要繼續堅持?”
溪小沫無奈的搖頭,“不不不,如果你這樣說的話,說的就好像是,我先生真的是對你做了什麼一樣。”
“所以你現在是在說,實際上唐爵是什麼都沒有對我做,是嗎?”米萱如此問溪小沫。
溪小沫點頭,“那是當然了,我男人我還是瞭解的,你大概不知道吧?”溪小沫在說這話的時候,頭微微垂了下去,靠近米萱的耳邊,“他啊,可是除了我之外,硬不起來的。”
溪小沫的聲音很小。
小的幾乎只有米萱一個人可以聽到。
可是即便是如此,唐爵依舊是聽的一清二楚。
但是清楚是清楚,唐爵也不能反駁什麼。
現在如果他要是反駁了什麼的話,天知道自己的寶貝會和自己鬧什麼彆扭。
果然,溪小沫的那話剛落,米萱的面‘色’就已經徹底的變了。
她全算完算,沒有算到這一招。
“你--”米萱怒視着溪小沫,第一次,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溪小沫!你以爲,我會相信你所說的這話嗎?!”
溪小沫無奈的聳肩,表示,“就算是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你相信,不是嗎?”
“你--!”
溪小沫的眼睛驟然一亮,就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好的辦法一樣。
“嘿,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直接問唐爵啊,我想他一定會告訴你實話的。”
說着,溪小沫推着唐爵就向前,“爵,你快告訴她,告訴她。”
唐爵的面‘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
這……到底是要說什麼?
雖然他是聽到了一些話,但是,讓他現在當着一個‘女’人的面,是自己硬不起來?這叫什麼事兒?
唐爵的面‘色’有些爲難,“真的……要說?”
溪小沫使勁點頭,“是啊是啊,真的要說。”要不然的話,米萱怎麼可能會相信呢?
唐爵深吸了一口氣。
衆人都不知道唐爵這是在做什麼,他們甚至是沒有聽到溪小沫剛纔是說了什麼。
不過他們似乎是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什麼,只是太遠,他們並不能確定,那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米萱並不認爲唐爵會說這話。
不管唐爵再怎麼寵溺溪小沫,但是這有關男‘性’尊嚴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在這時候說--
“嗯,我只對我家寶貝有感覺。”唐爵這說的可是實話。
溪小沫認爲唐爵這麼說是因爲他聽她的話,但是她卻是不知道,唐爵這話說的都是真的。
米萱已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怔愣不已的看着唐爵。
“唐爵,你還是不是男人?如果你還是男人的話,你就說實話,你--”
“我唐爵從來都不屑於說謊。”唐爵的面‘色’一緊,“而且,你也沒有資格來讓我重複一遍剛纔我所說的話。”
見唐爵的面‘色’已經整個的都冷了下去,米長碩驟然一驚。
他連忙上前,一把將米萱擋在了自己的身後,繼而一臉惶恐不安的看着唐爵。
“爵爺,小‘女’頑劣,我……”
“不要在這裡想着怎麼挽回了。”溪小沫淡淡的說着,“你家這個對我家這口子賊心不死,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們就換位思考吧,你說如果有人一直緊盯着你的‘女’人,還揚言說你會和你‘女’人走不下去,你會怎麼做?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我不管你想怎麼做,我現在就是想要用你心底的那一股怒氣的十倍,奉還給你‘女’兒。”
溪小沫說到後面的時候,聲音已經整個的都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