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一記耳光就那麼重重的落在了軒轅清逸的臉上!
站在軒轅清逸身側的保鏢都沒有來得及去阻止。
他們在發現自己的主子被打了臉後,面色頓時就是一陣的慘白!
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的主子,當着他們的面,被打了!
這,這他們還有命可以活嗎?他們……還能繼續活下去嗎?
保鏢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而此時的吳亞楠卻是並沒有發現自己到底招惹了怎樣的一個人,她現在正是滿滿的憤怒。
“軒轅清逸!你以爲你自己是誰?我說了,我吳亞楠對你沒有興趣!你別那麼——”
吳亞楠的話還沒說完,她的手腕就已經被軒轅清逸一把給拽在了手裡,緊緊的!
而那一雙原本慵懶的眸子,此時也是浸滿了冰寒之色。
“女人,是不是沒有人告訴過你,我軒轅清逸是不能隨意招惹的?”嗓音低沉,冷漠,猶如從地獄傳來的一樣。
可是此時的吳亞楠已經忘記了害怕了,她冰冷冷的看着他,冷笑。
“哦?是嗎?”吳亞楠繼續冷漠的笑着,“那麼現在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吳亞楠也是不能隨意招惹的?”
“女人,你是第一個敢對我直接動手的。”軒轅清逸現在已經差不多怒火中燒了,“到現在你還沒有死的,你是第一個。”
吳亞楠再次笑了起來,“所以現在你是想要告訴我說,我是命大嗎?”
“如果不是因爲你是小沫的朋友,或許你現在就已經死了。”軒轅清逸猛地甩開吳亞楠的手,嗓音冰寒。
吳亞楠覺得自己的手腕此時都已經快不是自己的了,可是吳亞楠現在卻是告訴自己不能輸,自己如果喊疼或者是別的什麼的話,那麼自己就輸了。
吳亞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和眼前的這個男人較勁什麼。
“那麼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了?”吳亞楠嗤笑,“我就想不明白,小沫怎麼就有你這樣的朋友,你真的是——”
“如果你要是想要死的話,你可以繼續說下去,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可就不管你是不是小沫的朋友了!”軒轅清逸此時看起來已經差不多怒火中燒了。
吳亞楠卻是在這個時候笑了起來,“那麼,你要是有種的話,你就在這個時候殺了我!”
也就在軒轅清逸要動殺機的時候,一道嗓音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我說你們在這裡做什麼?亞楠你是瘋了嗎,你和這種人在這裡廢話什麼?”王文君挺着個肚子,對吳亞楠喊道。
吳亞楠頓時一愣。
在王文君看到吳亞楠和軒轅清逸兩個人的面色都不怎麼好後,王文君立馬就走到了軒轅清逸的面前,一把將吳亞楠攔到了自己的身後。
“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個情況?欺負女人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好玩兒?我告訴你軒轅清逸,你不要以爲全世界的人都怕你!我告訴你!我們——”
“如果你要是廢話完了的話,你現在就滾!”軒轅清逸煩躁的看着王文君。
“我說你——”王文君的話還沒有說完,軒轅清逸已經驟然轉身,直接就走了。
王文君這一次可真的是愣住了。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就還突然——走了?他不是來看小沫的嗎?”王文君這一次可真的是有點兒糊塗了。
吳亞楠搖頭,“我不知道。”玩人此時的她甚至都還有一些心有餘悸。
剛纔如果不是因爲王文君突然回來找她了的話,或許現在的她真的就已經……死了。
吳亞楠能夠感覺的出來,那時候的軒轅清逸是真的想要殺了她的。
那時候的他甚至是沒有什麼猶豫,就好似在下一瞬間,他就會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後直接要了自己的性命!
“我說你怎麼突然和他站在這裡說話了?難道你也是瘋了嗎?”王文君想不明白,“我可是早就和你說過了,這個人很變態的,如果他要是有一天瘋起來的話,可真的是會很嚇人的。”
吳亞楠嗯了一聲,她已經感覺出來了。
那個男人爲了小沫……或許是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你知道還要和這個男人說話?我就說你是瘋了吧,你還是你沒有瘋。”王文君現在都已經開始絮絮叨叨了。
“我說你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從懷孕了後,你就變得特別絮叨了?”吳亞楠如此說了王文君一句。
王文君頓時一愣,“真的嗎?我有那麼……”
“所以現在你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了,你乖乖的帶着我去看看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吧。”說着,吳亞楠牽着王文君的手就開始往裡面走。
“我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個情況啊,我是因爲中間發現你不見了,所以我出來看看你啊。”王文君如此說着,“不過我聽說了,現在唐爵在陪着小沫呢,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唐爵怎麼樣了。”
聽到王文君的這個問題,吳亞楠並沒有覺得有多驚詫,“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情,那個人可是唐爵啊。”
“就算是他是唐爵,那又怎麼樣?不要忘記了,唐爵在面對小沫的時候,可真的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的啊。”
吳亞楠也是笑了起來,這倒是真的。
“他對小沫一直都很寵愛。”
“這哪裡是什麼寵愛啊,這簡直就是供奉祖宗一樣的供奉着呢。”王文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而且我可是聽這裡的護士們說了,在小沫被推進產房的時候,唐爵的臉色都白了下去。”
吳亞楠不可置信,“不是吧?唐爵也會有這個時候?我現在特別想要看看,那都是怎麼個情況。”
“如果你要是想要看的話,我覺得等唐爵從產房裡出來的時候看也是不遲的。”那時候看,唐爵的面色一定會更加精彩。
吳亞楠和王文君兩人到了的時候,走廊裡已經坐滿了人。
此時的黎離和馬麗莎是站在一起的,原本安寧是想要招呼下她們的,不過現在她也不過是給他們打了個高呼,然後就繼續沉默的坐在了一邊。
現在的走廊上安靜極了。
幾乎是沒有什麼交流的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產房的門被人砰的一聲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