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擎自然是不屑一顧丁大山的生日,只是因爲鬱心桐會回來,他想她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但是,他擔心她他受到丁家的欺負,是另一個更加重要的因素。
所以,他必須來。
至於會不會氣死丁大山,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鬱心桐從小生活在一個書香門第的家庭裡,她是個很討厭暴力的人。
而今天吳倩珍的這一巴掌,讓她徹底的明白過來,她若不向丁家提出離婚,還會有下一次這樣的暴力!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她不要滅亡,她要爆發!
吳倩珍是討厭看到和顧怡然相關的人等,而顧逸擎在生日宴會上受歡迎的程度,比丁子洋要高很多,明眼人都是知道的。
在生日宴會上,她不能說話,此刻可是不同,她不由諷刺道:“這是我們丁家內部的事情,怎麼會有外人在場?”
這個外人,自然是指顧逸擎了。
丁大山已經是夠生氣了,他雙眸如刀的看向了吳倩珍:“什麼外人?你給我好好說話,逸擎是我的兒子,永遠都是我的兒子!在這裡,全是一家人!還有,你不僅不管教好你兒子,還助紂爲虐的幫他打心桐,你從今天開始,給我反省,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踏出這個大門一步!”
吳倩珍當着顧逸擎和鬱心桐的面,被丁大山如此的教訓,她早就沒有臉面了,她頂嘴道:“憑什麼?你可知道,鬱心桐她不願意爲丁家生孩子,她推開子洋要跑出去,她一定是在外面有了男人!”
這一句話,猶如一句重錘砸在了鬱心桐的身上。
吳倩珍是女人,她自然是瞭解女人的,她也只是猜測而已。
鬱心桐被她雙眸死死的盯着,她不由有些心虛!她其實是在婚內就有了喜歡的男人!所以,她不願意再爲丁子洋生孩子!
她的身、她的心都交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吳倩珍看着鬱心桐不說話,更加的咄咄逼人,她伸出手指指着鬱心桐:“說!是不是?”
鬱心桐這一刻有多爲難,她想不承認,但她確實是有,如果她承認,勢必會引起滔天巨浪。
但是,她也明白,如果她不和吳倩珍對抗的話,在一旁的顧逸擎勢必會爲她出頭,而丁大山這樣的老江湖會看不出來嗎?
所以,她馬上義正嚴辭的反駁道:“媽,我現在尊稱您一聲媽,是因爲您始終是我的長輩,我做錯了事情您可以教訓我,但是,我沒有做錯,您無緣無故的打我?還給我扣上一頂外面有男人的帽子,您這是想將我屈打成招嗎?”
“沒錯,我是想離婚!”鬱心桐接着說道,“我要離婚,是我和丁子洋過不下去,和任何人無關!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我提這個要求確實傷害到了您,可是爸爸,您也看到,媽和子洋是怎麼對我的!”
她的這一番話,馬上就扭轉了剛纔的劣勢。
吳倩珍一直以爲這個媳婦是個沉默的女子,哪知道她長篇大論如此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