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心桐發現她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好不好?爲什麼他冷不丁的冒了這一句話出來呢?
她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眯着眼睛。
雖然腳踝處還很痛,她也忍着不吭聲,否則這個男人更要訓斥她了。
她和他已經是沒有關係了好不好?他還這麼兇!
顧逸擎給她的足踝處上了藥之後,他去洗乾淨雙手,“你剛剛上了藥,自然是不能碰水了,否則好得慢!”
“可是,我總不能不洗澡吧!”鬱心桐皺着眉,而且這藥的味道這麼大,她即使是想睡也睡不着啊!
顧逸擎看着她:“明天再洗也沒有關係吧!”
“很臭。”鬱心桐連鼻尖也皺了起來。
“我抱你去泡一下澡,但是你的這一隻腳要放在浴缸上面。”顧逸擎說道,“否則一會兒又要重新上藥。”
鬱心桐看着他,她去泡澡了,他不會在一旁監督着吧!
果然,這個男人不肯走!
但是,他卻是轉過身去,他將她的這隻腳握在了掌心,不讓它沉到了水底裡去。
鬱心桐有他在,自然是也是放不開來。
她泡在了水裡,一動也不敢動。
雖然他是背對着自己的,可是,他對了挺拔的背影,還有他將她的小足握在掌心的溫度,都讓她臉紅不已。
於是,鬱心桐也只有隨便泡一泡,就讓他用浴巾裹着自己抱回了房間裡。
她睡下之後,他則是去了客房睡,臨走之前道:“晚上我會過來,需要什麼都告訴我。”
鬱心桐點了點頭,看着他關上了門走開。
……
龍城。
施沫音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裡,她將手指放在了陽光下,光芒四射的鑽石發出的光芒,閃亮了她的眼睛。
她在很仔細的端詳着,連丁子洋睜開了眼睛在看她,也未曾發覺。
“給你的是假玻璃珠,看什麼看?”丁子洋哼了一聲。
施沫音:“……”
丁子洋起身來,隨意的翻開了被子。
施沫音看着他就這樣沒有片縷的站在了陽光裡,一大早起來就是個暴露狂!
她轉過了眼睛,然後放下了這隻拿着鑽石的小手,管它是玻璃的還是鑽石的,意義在就好了!
不過,貌似這個男人也沒有說過什麼吧!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一向囂張跋扈慣了,他就可以對她爲所欲爲了呢!
“子洋,這是什麼意思?”施沫音問他。
丁子洋在晨光中伸了一個懶腰,“什麼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手上這個啊!”施沫音舉起來給他看,她那一粒閃光的鑽石戒指。
丁子洋雙手叉在了腰上,然後正面對着她:“過來!我跟你說!”
施沫音一看他威武不已的正面形象,她馬上就別開了臉,這個壞人,每次問他時,他都用這一招對付她!
“怎麼?不肯過來?”丁子洋笑了,有幾份囂張跋扈。
隨着笑聲,某人不斷的變得更威武了。
施沫音聽着他帶着促狹的笑聲,她隻手拉過一旁的被單,乾脆將自己整個人蓋了進去。
丁子洋見此,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則是繼續逗她,還帶着戲謔的笑道:“不過來?我就要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