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是這樣,她也還是擔心害怕,這樣的恩愛於兩個人是沒有什麼,可是對於別人來說,就是將最私密的事情曝光於人家的眼裡。
鬱心桐也知道,顧逸擎是一定不會讓別人看見他們的事情。
只是,她沒有他那麼好的定力。
她不可能做到高深莫測。
“你欺負我……”她紅着臉說道。
顧逸擎低聲細語:“如果這是欺負的話,我天天都想欺負你,我時時都想欺負你,我分分都想欺負你,我秒秒都想欺負你……”
鬱心桐:“……”
他能感覺她的輕輕顫抖,還有她的兩粒珠珠在他掌心裡綻放。
她猶如一朵欲開未開的梔子花,純純的在他的掌心綻放。
“不說話了?”顧逸擎輕聲道。
鬱心桐在說情話這方面,是永遠也敵不過他的。
“說不過你。”她凝視着他,眼角眉梢都是愛意。
顧逸擎將她抱起來:“好了……”
她雙手抱着他的脖子,將羞紅的臉蛋埋在他的頸窩裡。
恰好此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霍建軍來到了:“鬱小姐,有沒有見到沫音?”
“沫音?”鬱心桐搖了搖頭,“她中午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她累了在午睡,然後我就找不到人了。”霍建軍着急不已。
鬱心桐看着離小諾和水傾傾他們都來了,於是說道:“問一問他們看看,沫音不是個一聲不吭就消失了的人!”
結果,離小諾搖頭:“沒有看見沫音。”
“我也沒有看見。”水傾傾說道。
霍建軍再次撥打施沫音的電話,依然是沒有人接聽。
鬱心桐想了想:“會不會是健健有事?一般情況下,只有健健纔會讓她失去理智和冷靜,要不我打電話問一問李嫂?”
“好,你趕忙打電話問一問。”霍建軍充滿期待的看着她。
鬱心桐拿過手機,撥打了李嫂的電話:“李嫂,我是鬱心桐,我想問一問,沫音是不是在你那兒……”
“鬱小姐啊!是的,健健生病了,正在醫院輸液……”李嫂說道。
鬱心桐安慰着她:“夏天也是孩子生病的高發期,我們家舟舟也是前幾天生病了,這也纔剛好了。你跟沫音說一聲,回頭打個電話回來,好嗎?”
“好的。”李嫂說道。
鬱心桐掛了電話之後,道:“建軍,沫音的兒子病了,她可能是一着急就忘記了要給你先說一聲了,做母親的都是這樣,很擔心孩子生病的……”
“我過去看看。”霍建軍說道,“你們玩吧!我就先走了。”
當他走後,大家於是繼續去玩水。
而醫院裡。
施沫音抱着正在輸液的兒子,全神貫注的凝視着他通紅的小臉,因爲發燒的關係,雙頰也染得通紅。
她看着小小的人兒,正遭受着病痛的折磨,心裡就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不已。
儘管她也是心理醫生,明白這是人正常生長的歷程。
可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而心疼兒子又是另一回事。
健健漸漸的睡着了,就變得乖了一些,不再掙扎着,施沫音才微微的吐了一口氣。
門口,丁子洋正趕了過來,他一來看就看到了施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