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南扭頭看了眼那張陰沉無比的面容,撇撇嘴也不再說什麼。Ш?Ш?Ш?.ЫЁ
想想也是,寒莫家被東方家驅逐出來已經好幾百年了,這都已經過了幾個世紀了,那些曾經因爲一時貪念做錯事的人已經不復存在,可是後人們卻要頂着那些罵名遭人唾棄着,甚至還要小心翼翼的提防東方家的剷除,想想也是夠憋屈的。
貝南意猶未盡的想着寒莫邑剛纔的話,貝家除了錢外到底還有什麼東西讓他們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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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寒莫邑,當初貝家和你們寒莫家怎麼勾搭上的?”貝南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
“據說貝老爺子出了點事,找人驅邪什麼的,然後貝家就找上我們寒莫家,是無意之間遇上的,之後就逐漸深入合作,一直到現在。”寒莫邑淡淡答了一句。
“這樣啊。”貝南應了聲不再說什麼。
看來應該是貝老爺子,也就是自己的爺爺出了點事,貝延華就找上了寒莫家,一來二去勾搭的越來越深了。
是貝延華自個送上門去的,也不能怪寒莫家惦記上貝家的一切。
之後兩人相對無言,沉默着到了風陽大學。
“謝謝我就不說了,是你自己主動要送我過來,不是我請求你送我過來。”貝南不客氣的丟下話,正要開門下車的時候,手腕猛地被握住,一股強大的力量把她拽了回去,她一個不穩撲在了寒莫邑的懷中。
“幹嘛?”她一臉懊惱的瞪着他,哪知擡頭就對上了他手中的一疊照片,那是昨天她和袁茲在一起吃飯散步的照片,照片上的兩人談笑風生,親密的很。
貝南掙扎着從寒莫邑懷中起來,挑眉看着他,等待着他的意思。
“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我想我不需要多次強調你了。”寒莫邑冷幽幽的吐出話,那是他的獵物,他不允許專屬於他的獵物在別的男人面前嬉笑開懷。
貝南冷哼一聲,諷刺的說道:“寒莫邑,我想我也不需要強調你的身份了吧,當初我說的很明確,我們的關係只是無名無實,掛名的未婚夫妻而已,既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管束我?”
“再說了,袁茲是袁家的少爺,我跟他從小認識,我們一起吃個飯散個步誰管的着?”
貝南語氣略微有幾分囂張,不管是寒莫邑暗中派人監視她,還是那是從貝家的眼線手中拿到昨天她和袁茲會面的照片,寒莫邑都沒有那個資格拿着照片來指責。
“你真以爲我願意跟看小屁孩似得看着你,當初我也說的很明確,你做什麼都可以,要是失了本分就不好了,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就算是裝樣子也給我好好的做好我的未婚妻,少跟別的男人太過於接近。”寒莫邑輕擡起貝南的下巴,寒徹隱忍着力氣的目光直逼貝南。
他指尖的冰涼穿透貝南的皮膚直襲全身,那種帶着他寒性的溫度讓她很不喜歡,輕輕一撇頭掙開了他的下巴。
“沒事別出現在我面前。”她冷着臉色丟下話,下車了,這次寒莫邑沒有阻攔她,。
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似有若無的摩擦着手中那疊照片,那張冷意的臉上沒有一絲溫度,不是質問,不是逼問,她和袁茲是什麼關係他不感興趣,也清楚他們兩個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他只是在警告她,既然是他寒莫邑半個人了,那就老老實實的盡好本分,她和袁茲是沒關係,旁人看到他們兩個這麼親密的在一起可不一定會認爲他們只是單純的吃個飯,散個步那麼簡單了。
他可不喜歡到時候冒出什麼閒言碎語來。
看着貝南進入學校,寒莫邑冷着臉色開車回去了。
貝南走進學校沒幾步,那個羅小泉不知從哪蹦出來了,笑嘻嘻的看着她說道:“貝南,剛纔那個是你的男朋友嗎?高富帥啊。”
“他不是我男朋友,你要喜歡的話我可以介紹給你。”貝南淡淡說了一句,腳步繼續往前走。
羅小泉跟在後邊,嘿嘿笑着道:“那還是算了,看得出他對你有點意思,我怎麼可以橫插一腳呢。”頓了頓,有些試探性的問道:“剛纔好像有點矛盾,不會吵架了吧。”
貝南無聲的嘆了口氣:“走吧,馬上就要上課了。”
“哦。”見貝南轉移了話題,羅小泉也不再廢話了,識相的和貝南一起去了教室。
羅小泉雖然廢話多了點,不過慶幸的是上課的時候不會擾,這讓貝南清淨了不少。
一目瞭然枯燥的課程讓貝南都快瞌睡了,她根本就不想來學校,但是現在沒有住在袁亦欽的公寓了,待在悶死人的貝家還不如來學校呢。
口袋中的手機輕輕震動了兩下,貝南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袁亦欽發來的短訊。
‘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住,做什麼都是一個人,好孤獨啊’
貝南一臉無語,手指在屏幕按了幾下,回了一句‘要不要給你找個慰安婦’
‘我比較喜歡那個貝同學’
‘喜歡你~大~爺,大白天發什麼春’
……
貝南嘴角偷笑着和袁亦欽‘鬥嘴’着,絲毫沒有察覺前頭別有深意看了她一眼的羅小泉。
萬惡的袁亦欽,又開始犯賤了,貝南心中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不過對於袁亦欽赤果果的示愛,她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暖暖的。
鬧了一會兒後,兩人相約晚上吃個飯,貝南也答應了。
“喂喂喂,我說上課的時候你一個人在那偷笑什麼?”一下課,羅小泉就迫不及待的跑來詢問看着心情很好的貝南,完全和早上剛進校門的臉色有着天壤地別啊。
“沒有啊。”貝南淡淡應了聲。
羅小泉有些不滿的撇撇嘴,悶悶問道:“那剛纔教授說了什麼你都沒注意吧?”
“嗯?他說了很重要的事情嗎?”貝南疑惑的看向羅小泉,她確實沒有注意到上頭的教授在講些什麼,那些東西她自學都瞭如指掌了,每次上課都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要是真遇到什麼不懂的就是私下單獨去請教教授。
羅小泉無語,一臉‘就知道你沒聽着’的表情。
“到底什麼啊?”貝南輕皺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