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何氏看着這個女人那可憐兮兮的表情,臉上多了幾分的詭異而又諷刺起來。
“你真的以爲過去的一切可以這般的一筆勾銷嗎?你以爲我的浩然就可以這般平白無故的死掉,死了還要讓你這個賤人戴綠帽子嗎?”
秦母何氏的臉色變得猙獰而又嗜血起來,十分殘忍的宣佈着。
簡單的話語讓蘇半彩整個人都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秦母何氏,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
蘇半彩整個人都在那裡哆嗦着,顫抖着,她想要喊叫,但是卻發現自己除了意識之外,什麼抵抗力都沒有了。
剛剛的麻醉針已經起到了最大的效果。
這讓蘇半彩的臉上都是驚恐而又害怕的表情。
四周的風輕輕的吹拂着,秦母何氏看着她一副想要掙扎卻沒有辦法繼續掙扎的模樣,臉上更加得意的笑着。
“這個八月十五的慶典,其實就是祭祀而已。你知道是拿什麼來祭祀嗎?”
秦母何氏說着的時候,表情也變得越發的冷眉起來,那模樣可怕的讓四周的空氣也一瞬間就陰寒下去了。
蘇半彩一個勁的在那裡不停的掙扎着,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力氣。她感覺自己此刻就如同一個祭品,就是被眼前的秦母何氏給貢獻出去的。
“就是你肚子裡的這塊肉,她就是祭品。外面的人都等不及了,我已經準備好了最好的廚師,他會爲你開刀解剖,取出孩子的。”
秦母何氏說着的時候,就輕輕的走出了這裡。
可是蘇半彩的眼眶內,卻忍不住的流出了一滴淚,這個時候,誰可以救救自己呢?
蘇半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瘋掉了,爲何她竟然不聽林綵鳳的話語,如果剛剛就和那個蘇半夏一起離開的話。
那麼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但是此刻,蘇半彩只是感覺到了異常的悲哀,他們這瘋子竟然會拿着自己的孩子開刀,開膛破肚?
這樣子的事情,蘇半彩真的是沒有想到會真切的發生到了自己的身上,以前都只是在恐怖片裡面看到過這樣子的場景。
而外面,蘇半夏和司宇覺好不容易的混進來,轉
而走走停停的,快速的來到了蘇半彩的房間內。
正以爲沒有任何的時候,卻看到了蘇半彩竟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模樣。
這讓蘇半夏微微的蹙眉,轉而輕輕的走到了蘇半彩的跟前,看着她竟然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那般激動的表情,蘇半夏只是輕輕的努努嘴,“我不是故意要來這裡的,我也不過就是想要看看,到底這個八月十五是什麼樣的一個場景而已。”
蘇半夏說着的時候,轉而就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觥籌交錯,心底愈發的疑惑了幾分,那個秦默笙到底去哪裡了?
爲何蘇半夏就是沒有看到秦默笙的出現呢?
可是蘇半夏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個蘇半彩一副急切而又激動的眼神,她很想要大聲的呼喊這個蘇半夏的名字,讓蘇半夏幫助自己離開這裡。
但是蘇半夏只是顧着自己,也懶得去理會這個蘇半彩什麼。
司宇覺慢悠悠的走過來,自然是注意到了蘇半彩的不對勁,忍不住的上前拉了拉蘇半夏,“半夏,我感覺這個蘇半彩有事情要和我們說!”
“什麼?”
蘇半夏有些詫異的走了過去,看着蘇半彩那一副急切的表情,微微的蹙眉,不由也想到了這個蘇半彩今日要做的事情。
蘇半夏只是輕輕的一笑,“這個女人今天要生孩子,被打了麻醉針,不能夠動口動手,自然是看我們不爽了,不需要理會她的。”
說話的時候,蘇半夏也就繼續的看着外面了。司宇覺聽到了蘇半夏的答案,轉而也開始有些深信起來。
可是心底卻對於這一切越發的疑惑了幾分。
怎麼感覺這個蘇半彩想要說的不僅僅只是這些呢?
就在司宇覺還準備要繼續的去說什麼的時候,外面的開門聲讓蘇半夏和司宇覺快速的躲起來了。
只見幾個人很是快速的看了一眼蘇半彩,轉而就點點頭,推着蘇半彩離開了這裡。
蘇半夏和司宇覺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不由輕輕的一笑,“我就說了,蘇半彩這是要生孩子了,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我怎麼感覺不是這般的簡單呢?如果要生孩子,爲何不選擇去大
醫院,還要在這裡這麼秘密的舉行,半夏,你不覺得奇怪嗎?”
司宇覺忍不住的搖搖頭,心底的疑惑十分的深刻,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司宇覺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尤其是那個蘇半彩的眼睛,這裡面似乎又很多的話語想要跟自己說。
蘇半夏微微的搖搖頭,十分平靜的一笑,“這就是秦家,秦家從來都不是一個用正常人的思考可以去解釋的地方。我對秦家從來都是看不透的。”
蘇半夏說着的時候,轉而就這般的坐在那裡,看着四周的一切,眼角多了幾分的苦澀和無奈,對於這個蘇半彩的選擇,蘇半夏的心底還真的是有些覺得諷刺。
這就是蘇半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秦家的地位,還真的是有些可笑呢。
司宇覺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繼續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久久的,司宇覺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無力的笑容。
“或許我還真的是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這個問題吧!半夏,我只是感覺到了蘇半彩似乎又很多的話語想要和我們說。”
“那麼就等着她生完孩子的時候繼續說好了。”
聳聳肩,反正此刻的蘇半夏對於蘇半彩沒有絲毫的興趣,而且八月十五的慶典快要開始了,他們可不想要錯過這一次的機會。
想着的時候,蘇半夏就輕輕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躲在窗戶前看着外面的一切,不知道何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很快的,所有的人都開始入座了。秦默笙自然的也坐在了那個主位的身邊,秦老爺坐在主位上面。
秦母何氏一個人在那裡爲大家主持着這一切。
“這個秦家人連參加一個聚會都這般的搞笑,我就是想不通了,爲何都要穿黑色的衣服,難道就沒有別的顏色嗎?”
蘇半夏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在這麼一個大好日子裡,竟然都穿着黑色的,感覺特別的壓抑,特別的不舒服。
司宇覺也很是贊同,靜靜的看着外面的風景。很快地,也不知道是誰開始說了什麼,秦母何氏輕輕的拍拍手。
瞬間蘇半彩就被人輕輕的擡上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