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卿牛奶白的肌膚,男人眼睛都紅了,正無比亢奮時,“咔嚓”一聲,被反鎖的包廂門被打開了。
男人停止動作,回頭看,只見剛纔那個上菜的服務員拿着一串鑰匙站在了門邊。
男人一臉怒氣,起身下了沙發,他蹭蹭跑到門邊,開口就罵,“你什麼意思,敢壞大爺的好事,是給你的錢不夠嗎?”
服務員戰戰兢兢的往後退,不敢說話。
男人還想罵,但服務員後面出來一個人,朱瑞看着男人,禮貌的笑,“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你又是誰啊?”
朱瑞沒答話,卻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男人。
男人不以爲然的接過名片,隨意瞄了一眼,就這一眼令他面色大變,他驚恐的看着朱瑞,“你,你…”
朱瑞揮手招來兩名保鏢,保鏢上前就綁了男人,“現在是法治社會,將你送到警署裡下下火。什麼時候認識到錯誤了就讓你回來,要不然,你就一輩子呆裡面吧。”
被綁的男人嚇的直哆嗦,他開口討饒,“不要啊,我不是故意得罪陸少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要坐牢。”
男人還是被保鏢拖了下去。
……
寧卿擺脫了控制迅速提上牛仔褲,那個變態男人鬼哭狼嚎的聲音漸行漸遠,然後有腳步聲向她接近。
“你是誰,不要過來。”寧卿瑟縮在沙發裡,她現在就是受了傷的小刺蝟,誰都不相信。
耳邊傳來打開瓶蓋的聲音,鼻翼裡飄來一陣清爽薄荷味,她嚇的直揮手,“你給我聞了什麼,你想幹什麼?”
“小姐,你不要緊張,我完全沒有惡意。這是提神的藥,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寧卿感受了一下,身體的不適感慢慢散去,視線開始清晰了,她擡眸看向來人,是個西裝革履的斯文男人。
“是你救了我嗎?謝謝你。”原來真是救她的人,寧卿嘴角扯出微笑,點頭道謝。
“不用客氣。小姐,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吩咐人給你打盆水洗臉,把額頭的傷勢處理一下。”
寧卿起身,她身上還沒什麼力氣,腳步虛浮的晃了一下,走到餐桌邊用溼巾擦拭着額頭的血液,她搖頭,“不用了,今天謝謝你,我先走了。”
剛纔逃過一劫,她連悲天憫人的時間都沒有,現實的問題還等着她解決,媽媽明天手術了,她需要錢。
……
寧卿走出酒店,這一路上她吸引了很多目光,大家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站在酒店大門外時,她透過旋轉玻璃門看了自己一眼,額頭的血液還沒擦乾淨,頭髮凌亂,衣服鈕釦散了幾顆,牛仔褲的右褲腿還被撕裂了。
嘴角勾出自嘲的弧度,她仰了仰腦袋逼回眼裡脆弱的淚水,她不是覺得委屈了,她只是在想她這幅樣子不能出現在媽媽面前,今晚大概要睡在寢室,明天到哪裡籌錢,還有今晚的屈辱她一定要報。
心裡淒涼到不行,滿嘴苦澀。
她失魂落魄的轉身,擡腳想離開。
但一隻腳要塌下階梯時卻僵在半空了,酒店門外停了幾輛豪車,復古式的花燈下站着一批身份尊貴的商人,其中有一人,低眸淺笑,清貴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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